她戒备的拍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

乙方:骆时檀。

边上的男人,突然声音懒懒的接上一句:“这八年,你读书,我打江山赚钱,你哪只眼睛看到你耽误我了?”

时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走进了骆家大门,并被当作女继承人来栽培,这触到了其他人的利益。

有人敲门:“继之,是奶奶,开门!”

“再有……”他在烟来缸内抖了一下烟灰,又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后,道:“你当初得罪了赵家,我娶你,就等于和赵家对立了。赵祁两家结怨,你是主因。如今你要死要活的离婚,消息一旦传出,祁家成笑柄,股市难免会下跌,请问,这种损失,单凭你那点警员的薪资,赔得起吗?”

*

那些幸福,让人心醉,后来却全伴着那场劫难,转折。相濡以沫的岁月彻底斩腰:

她比当事人还要气忿三分。

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对于环境相当的敏感,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那边有摄像头。正因如此,她对陌澜说的话,都是压低了声音的。

扯出讥讽一笑,将背脊挺直,她看到祁继淡淡瞟了自己一眼,神情高深莫测,走近后,只看陌澜:

这些话,真是毒了一些,但,是她故意的——只要一想到七年前的事,她心里就恨。

“我的户籍在这里。我的配偶栏里,写着‘祁继’这两字。如果你觉得被我踩了一脚,地就脏了,那以后,你恐怕得搬出去。毕竟你才该算是外人。”

时檀有英国的驾照,但没有国内的,早上,是司机送她去的,到后,她让司机回了,因为想多陪陪父亲。

“如果愿意,你可以叫我爸爸,我有一个女儿,和你一般大,弄丢了。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叫我叔叔。我和大黎是同学,大黎死前给我发过一封信,我知道你所有的事。做我女儿,你会很安全!”

“我是小白,我是小白,快接电话,我想死你了……”

“嗯,睡不着!在查资料。哎,我说,有件事很奇怪,那天我没问你:一个小艺人跳楼,上头怎么派我们过来?”

“爷爷!”

终于,她狠狠想甩开了他的禁锢,双眸露南警戒之色,想夺门而出,却被男人一个转身,猛得合上了门。

“爷爷,当初是祁继送我出的国!”她指出。

时檀寡然一笑,不紧不慢接上:

是的,是他,祁继,她那个七年不见的丈夫。

时檀再次固执的打断: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等回到办公室,才坐下,助手走了进来:“boss,长盛律师事务所刚让人送了一封律师涵过来!”

“大堂哥!”

祁瑛提着裙摆走了进来。

祁继睁开,眸光冰冰冷,他平常在家里,素温和可亲,可今天,他寒起了脸。寒脸的祁继,让人心惊胆颤,这是所有和他共事的人,最深刻的体验。

“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开口,声音不带半丝感情。

祁瑛不语。

他屈着手指在桌面敲了一下,强调着,一字一停的咬着字音:

“当初,你为了一个慕以淳,从尧市第一高中,调去嘉市中学。他出事,你跑来爷爷面前求救。他死了,你消沉,自杀。二婶好不容易劝你去了法国,你是死活不肯交男朋友,现在你交了,却带了一个李澈回来。你这是故意给我们所有人添堵是不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