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负责打扫楼上区域的佣人,很是惊奇,偷偷瞅了一眼后,瞪直了眼,对边上其他人说:

相见有如在梦中。

“好啊,那就离……”

一停,她又补上一句:

祁瑛上来扶起陌澜,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瞅着,对跟上来的祁继说:

一句一句讽嘲,凌迟着陌澜的心,她的脸一寸寸白起来,露出了惊怒之色。

陌澜的表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嫌恶之情,毕露:“祁家的地面,怎么能让你这种人贱踏了……”

“上午去的,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檀檀是不是?我找你很久了,跟我回去吧!以后,我就是你爸爸……”

她捏了捏眉心,想当初发现怀孕时,她是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打掉,是必须的,可后来,她到底是被玛丽劝下了。

“这么晚,还没睡?”

她拧了一下眉,八年前,出国时,她最初学的是国际金融,因为骆家的生意,将来需要交给她打点,她得为爷爷扛起骆氏这个重担。后来出了一些事,她认得了刑侦院的朗教授,最后破例成为刑事侦查系的一名学生,一步一步在朗教授的引领下走到了今天。

手一把被那个男人牢牢拽住,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往楼上拖去,她咬着牙,不和他争,不想让爷爷担心。

谁娶骆时檀,谁就能成为骆氏国际的一把手。于是,祁继抢先一步,将她娶下。

“乾坤路21号,那是祁家,就算我的户口落在那里,也只有说明,那里只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家。”她反唇而讥:“再说,所谓的法律意义,也很快将……”

这里,住了七年,一草一木,她都饱含感情,只是如今回归旧地,她的感觉复杂之极——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在她的血管里四冲乱撞。

“小白不需要父亲。”

此消息一出,祁氏的各支股票应声下跌,祁继一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时檀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一根烟已抽完,他低头又续了一根,房内,烟草味弥散开,她的鼻子有点发痒,轻轻咳了几下,他趁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进来:

“骆时檀,我从不做亏本买卖……”那烟蒂上的红点在迅速燃烧,他一顿,直视:“娶你八年,我亏的厉害!”

“你怎么亏了?”

她都没喊亏,他居然先喊,真够无耻的啊!

他没回答,目光深深,闪着她读不懂的波光。

因为有电话进来,他捻灭烟蒂,当着她的接通,英语流畅,谈的是金融上的事。那些术语,她都听得懂,虽然她主修刑侦,国际金融,她也曾辅修。听得他指示下去的那些决定,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眼光独到而犀利的。

这样一个做事有方向感的男人,怎么就在离婚这件事上,表现的这样的固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