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弦月,闪身便走。

容臻狠狠的说道,容凛点头,上手抱了容臻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说道:“你别操心那么多了,先睡觉吧,明儿个再进宫查这件事,看看是谁在幕后指使了十公主做这件事。”

下面的大臣一起开口:“臣等恭喜贤王妃,从此后成为开罗的摄政王妃。”

现在新人已入门,所以太后和皇帝便过来了。

容臻惊讶的张大嘴,萧月香的命是不是太大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不了。

唯有这疼痛才能使得他的神智保持着一丝的清醒,可是他的手臂已经划了好几道的伤口了,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

容凛一听,苦了脸,以往这招挺好使的,今儿个这招不好使啊。

除了一部分朝臣想拥立惠王为帝外,其他人都没有动,个个望着大殿最正中位置上的小皇帝。

慕容痕心里十分的复杂,不过很快抛却脑后,飞快的望向了容凛。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大哥,求你放过他吧,他一生从未真正的伤害过谁,求老天饶过他吧。”

一句我喜欢你,是直接的认了容臻的。

    容臻冷笑:“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吗?”

“皇上有旨意下来,你随母妃一起接旨吧。”

两个人一路直奔牢房外面,夜风一吹,本来被容臻劈昏了的秦灏忽地被夜风吹醒了,他看着夜色,忽地想到自己的母亲来,心痛的闪身便欲往夜幕之中奔去,容臻看他神色有些不对劲,飞快的冲过去拉着他:“你干什么?”

    “是,皇上。”

    相较于君冥的鄙卑无耻,反倒是自个的儿子长得比较好。

尧景帝望着赵芷:“芷儿,你怎么了?”

容凛想着这一切,抬眸温柔轻笑:“臻儿,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慕容灵仙被他一说,才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了,尤其是她的脸被容臻的刀气划伤了,现在一脸血。

“赵芷,没想到你和朕玩儿了二十多年的阴招,这一回朕也来和你玩玩阴的,朕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不过宸妃已经拦了她,笑望着容凛和容臻二个人:“你们两个怎么进宫来了?”

宸妃起身踱步走到她的身边,呵呵冷笑:“你不装了吗?不过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装疯,我不如让你真疯一回,本来我想弄死你的,不过我要留着你,等到除掉宣王之后,让你感受到这痛有多深。”

君冥低垂着头,自然看不到宸妃嘴角的冷笑,而且她正背对着皇帝,皇帝也看不见,反而是看她认真的教训宣王,而觉得宸妃深明大义,一点也不叫他为难,果然是他的贤妃。

“婵儿,他是宣王殿下,总不好不见,别的人娘亲能挡都给你挡了。”

大殿内,立刻有朝臣站出来,飞快的开口:“皇上,宣王殿下年轻气盛,难免任性生事,众所周知,他和睿王殿下不和,想乘此机会算计睿王一下,也是心性偏激的原因,臣等希望皇上给宣王殿下一个机会。”

她谋算了那么久,舍弃了那么多,到最后却错算了自个的儿子,她忘了当她把儿子换到宸妃的身边时,儿子的位置就已经和她是敌对的了,他要谋算的人便是她了,这是她最大的失策啊,不,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毁掉萧家。

他说完往床上一躺,摆了一个勾魂的姿势,把身上的衣襟口往下拉了拉,然后声音低迷的说道:“来,欢迎拆吃入腹。”

“是,皇上。”

“没一一。”

容臻的意思是,他们差不多可以开始联手对付宣王了,只要除掉此人,就离离儿的皇位更近一步了。

看容凛脸色不好看,她真的很心疼,很不舒服,尤其是除掉了心结之后,其实她很为他心疼,这些日子他过得并不好,她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尧景帝,竟然这样对待他,容臻心里一股气恼。

大殿内不少女人不敢看,害怕极了。

容臻没来得及表示什么,慕容灵仙的话已经斩钉截铁的在大殿内响起来:“今日输的人不准再屑想睿王爷,另外还要当众自扇十耳光,并大声说我配不上睿王殿下。”

太监唱诺了一堆,大殿内本来看热闹的众人赶紧的掉转视线,望向殿门外,同时众人整齐俐落的往大殿两侧避去,容凛则领着手下走到众人之前迎接尧景帝。

“什么事?”

“睿王爷之命,”容臻眸色幽暗的望着流云和尚,流云和尚飞快的说道:“是的,因为今日公主和天山一族的人起了冲突,睿王爷怕那些人伤到公主,所以命老衲来保护公主,”

柴房里,定国公主眼里一片潮湿的雾气,伸手紧握着橙雪:“橙雪,你受苦了,我会让人送你离开这里去静养的,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允许,看来这个男人留不得。

定国公主君莫言完全的石化了,被这个消息给震憾住了,她抬首望着宸妃,看到了宸妃眼里的痛意,还有滚落而下的泪水。

容臻话一落,梅妃凌厉的声音响起来:“赵婵,你好大的胆子,皇上乃是金口玉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莫非你想抗旨不遵,你三番两次的拒婚,究竟是存了何种的心思,你是不是想看到两个王爷为了你而争得头破血流的,你才甘心,你是不是想以示证明你的魅力。”

宫中,梅妃所住的关睢宫大殿上。

明明她背后有着宁安候府,可是她却从来不让宁安候府萧家的人支持他夺太子之位,虽然他无意争位,可是做为娘亲的不是该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最大的福利吗?

虽然这一次不是他及时的出手,她很可能命丧黄泉,但是和女儿的苦比起来,她宁愿他不救,。

她沉声开口:“你说呢,你说我好不好?”

容凛想着苦笑起来,抬眸望向蒋静姝的时候,话语不自觉的柔软起来:“夫人,我真希望你是我的母亲。”

若不是流云大师先前夜观天像说臻儿没事,她不会死的,她现在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房间里,歪靠在床上的怀王,脸色还很苍白,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的,听到怀王妃的哭诉,不由得怒斥。

蒋青岚一进厢房便看到拿着剑指着容臻的蒋云鹤。

容凛满脸错愕,伸手取了画像过来,只看一眼,便被定住了,因为画像上的人和他十分的像,但也不是完全的像,大致有五六成的像,不过画像上的男子眉眼满是宠溺,唇边有暖人的笑意,只要看一眼便能看出这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这样的眼神便是对着心爱女人才会有的。

本来秦灏以及他的手下没办法把这些黑衣人全都杀掉,因为他带来的人并不多,而对方不但人多,还身手十分的厉害。

弦月看主子激动,他也高兴起来,立刻点头:“好,属下立刻让人去查这件事。”

郑同听了这女人的话,脸色陡沉,他是最忠心自家的主子的。

容臻望着蒋青岚,一时没吭声,一双深黝的瞳眸波光诡异,暗潮涌动,倒叫蒋青岚的心慢慢的不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房间里正有大夫在替床上的秦夫人检查,这大夫乃是赵家的主治大夫,此时听到脚步声回望过来,看到容臻和赵子风等人走进来,这大夫赶紧的过来施礼。

容凛出现后,狭长的凤眸之中擒着幽光,盯着宣王君冥。

容凛若是进去,谁来抓京城背后的这只黑手,她们两个人要分开行动。

容凛抓京城的这只黑手,她来抓商央村的那只黑手,不出所料,她若进商央材,背后算计她们的人,肯定会出面收拾她,她正好对付他们。

容凛一听容臻的话,便知道容臻想让他留下来抓隐在朝堂中的那个人,也就是此次在京城散播谣言的那个人。

不过一想到容臻要只身进瘟疫区,他就满心的狂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