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然,你以为你的面子有多大,箭下留情,亏你说得出口,你以为本宫会给你这样的脸面吗?”

不过秦菲儿也不在意,反正对于容凛,她是势在必得的。

“是,殿下。”

“是,殿下,奴才扶着您些。”

秦灏狠狠的誓,总算不动了。

“爷,让属下等来收拾他。”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来,眼看着便要吵了起来。

第一样让柳香雪现身,柳香雪爱词曲,她来自于现代,什么样的诗词没有啊,所以这一局她胜算极大。

秦灏一脸不可思议。

一行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青雁楼门前走过来,其中有一人现了荣亲爷和太子容臻,忍不住惊叫出声。

“是,王爷。”

“怎么是本王强逼殿下去青雁楼呢?殿下忘了自己想夜进青雁楼纵情狂欢的事情了,”荣王爷提醒似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包袱,那神态说不出的魅惑,看得容臻直想抽他。

眨眼的功夫,怡月宫的太监走得干干净净的。

几个人四处查看,完全把一道门的门给忘了,容臻身形一闪,拎着包袱溜进了听风巷,一进听风巷,他撒足了劲的一阵狂奔,身后的夜风中隐约听到太监的嘀咕声:“没人啊。”

容臻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东西,从中挑选了一把镶宝珠的匕:“你去和十一殿下说,我喜欢这把匕,留下了,别的让他自个玩着。”

寝宫外面有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一看床前的小人儿如此胆大的行径,不由得脸色变了,冲了过来,小声的开口:“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悄悄的进寝宫来了?”

所以朝中有一大派敬王党的人,这些人都拥戴敬王为大历的皇太子。

“殿下想夜进青雁楼纵情狂欢,这事也没什么不可,却为何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从围墙出去,大可以带着手下去青雁楼,还有殿下可以带银票去青雁楼,却为何带着这么些东西?”

可惜她愉快的想法很快破灭了,对面的男人只是优雅的变换了一个姿势,一只腿缓缓的屈起,一只手搭在了腿上,那姿势说不出的优雅唯美,袍袖顺着膝盖徐徐的垂下来,和着长长的袍摆垂泻在高墙边,像一团蓝色的云霞,身后是大片的洁雪,映衬得他越的恍若神仙。

那轿子明明行得极慢,好像缓缓而行,又平又稳,可是度却极快,眨眼间便滑行到容臻身前不远的街道上。

蒋皇后精致美丽的面容上,布着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触怒容臻。

凤家的一切都落到了她父亲的手里,从此后,家里再也没有他的身影,她母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正因为母亲的痛,所以凤玉璇从小就不喜欢男人,憎恨男人,在她的心里,男人都是风流花心,滥情无耻的,她和母亲还有妹妹相依为妹,父亲一直游戏人间。

这说话的人,乃是太子宫的总管太监郑同,郑同乃是皇后娘娘特别指派过来侍候太子殿下的,是东宫太子府的第一人,这个郑同长相不起眼,手段却很辛辣,而且惯使各种酷刑的,东宫太子府里人人都怕这位郑公公,比怕太子还要怕这个人。

荣亲王府的荣亲王爷容凛,乃是皇室的王爷,还是先帝收养的养子,太后和皇帝对他都要礼遇三分,所以他更不是谁招惹得起的。

平时很多人看到他都绕道走,因为这秦世子生气怒全凭心情,高兴了可以赏你好东西,不高兴了立马狠狠的惩罚你,所以一般人吃受不住这位小爷的脾气。

“容凛,你可以不比,不过今儿个你必须当众说一声输了。”

若是容凛认输的话,那么太子容臻就没有理由不和他比拼喝酒,这一次他定然要把这家伙喝趴下,省得别人说他喝不过太子殿下,这事太丢脸了。

秦灏话落,容凛邪魅的面容,慢慢拢上嗜血的寒气。

“秦王世子,本王会输吗?你可真会白日做梦。”

“既如此,那我们就好好的比试一场,你敢是不敢,你若不敢,就是输了。”

容凛眼睛越的幽暗寒戾,好似万年的冰潭似的,身上源源不断的强大威压,很多人不敢看这样的荣亲王,不过秦灏却不是等闲之辈,只挑了一双剑眉,望向荣凛。

“荣亲王,你那一套只能吓吓别人,若想吓住本世子,根本是想多了。”

荣亲王容凛,心中十分的火大,今儿个他特别的拉了太子容臻过来,无非是想查清楚容臻的真面貌。

今日,他特别的选了狩猎场作为动手的地方,无非是看这里的地方够大,他已派人埋伏在狩猎场内假扮成刺客,把太子容臻抓进狩猎场内围,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好的查一番,若是太子是假的,他就会让人把他抓起来,若是太子是真的,那些人会不声不响的放掉了太子,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有人想查也查不出来,谁也不能咬定是他所做的,所以荣亲王府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

但是没想到事情走到这里,竟然全变了。

容凛瞳眸越来越阴沉幽暗,回望向秦灏,看来今日他不和秦灏比,根本是不可能,容凛忽地笑了,整个人妖魅不已。

“好,本王便和你比试一番。”

“那我们就比试一番,以一个时辰为限,谁猎得的猎物最凶猛最厉害,谁就算赢,若是猎不到凶猛厉害的野兽,就比拼猎物的数量,谁猎得多谁就算赢。”

“好,”容凛一口应了,秦灏脸上拢着志得意满,闪烁的眼神落到了容臻的身上。

容臻没理会他,此时她的心中哪还记得拼喝酒的事情,她正盘算着,待会儿如何离开,从哪条道路离开最安全。

容凛唇角懒散的笑意,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容臻,然后望向秦灏说到。

“既然我们比试,没有赌注总归是没什么意思的,不如设一些赌注为好。”

秦灏倒也不推辞,十分爽快的答应了:“荣亲王想设多少赌注,五万两,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