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起来吗?”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才现他伤得是真心严重。

只不过这个女人太让他失望了。

楚菱香和楚金涵动容的唤道。

……

刘梅拍着他的小身子笑着夸赞道,“好,冬儿表现得好极了!等回家让你爹好好奖赏你。”

楚金涵也不好再说什么,现在说什么似乎都没用,也只能按照娘和妹妹的意思去做,但他绝不会甘心就如此算了!

闻,韩娇抬头,美艳的脸上布满了愧疚和伤痛,突然跪在地上痛哭起来,“老爷,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失职没看好凉儿……呜呜呜……凉儿太可怜了……”

“饿了吗?”知道她醒了,晏鸿煊低声问道。

“对不起,那日是我太冲动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才回去,刘梅已经从娘家回来了。见到她,刘梅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连称呼都变了,“大小姐,你回来了。”

见他动怒,楚雨凉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威胁又怎么了,把她惹毛了她还真想炸死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她现在这样憋屈比死都不如,以为她怕死么?

他没想到将军让他们请的女人是大小姐,更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居然住在自己家里还与自己的妻儿为伴。他也不知道这父女俩之间到底生了何事,但见气氛不对劲,他突然把话题转到了自己妻儿身上。

还有她之前扛着的那个孩子,一定是他的冬儿,一定是她把冬儿藏起来了!

小家伙嘟嘴,“姑姑,我不是男人,我只是一个男娃。等我长大以后就不会哭了。”

是她找了个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姑娘,然后穿着她的衣服,打扮成她的样子模糊了很多人的视线,而她则是被黄衣女子藏到了一位商贩的货物中,这商贩是红庄的常客,当天晚上楚雨凉在一只麻袋里藏了一晚,第二天天不亮就被带出了城。

“嘭!”行至棺木前,晏鸿煊突然击出一掌,棺盖瞬间落到地上出巨大的声响。

他以为楚雨凉离开了他就没有庇护之所,殊不知楚雨凉压根就没把贤王府当做她的依靠。

尽管太子从头到尾都没说要杀她,可他的行比杀人还让她忐忑不安。就算她不嫁给贤王,也不可能投入太子的怀抱,一个为了权势利益连结之妻都可以随意休弃的男人,这种男人她敢嫁?

她应该是无意间触碰到那男人的禁忌了吧?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这样去相信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闻,韩娇有些紧张,“那怎么成?要是被人看到——”

楚雨凉翻了个白眼给他,“爷,你真当我是猪变的,说睡就能睡?”外头大天大亮的,她能睡着才怪。

接触这么久,楚雨凉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平日挺正经的,但只要涉及到这种男女之事,他就有点失控,甚至有点小卑鄙。更主要的是他都不会挑选时间以及顾及她的心,反正他自己高兴了想怎么来都成。

“贤王,这是?”看着晏鸿煊身旁的木板床以及木板床上趴着的女子,晏傅天威严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解。

“还未死。”侍卫回道。

佟子贡摇了摇扇,从头到尾就没正经过,说出的话更是无耻到没有底线,“趁着太子和昭王还没把主意打到楚菱香身上之前,本候先尝尝鲜难道不行么?以后他俩用本候的破鞋,你看着岂不是也挺解恨?”

晏鸿煊略显愉悦的俊脸突然一沉,“你去做何?”

韩娇低下了头。这一点她倒是没想到,自她收到那封密信之后,一直处在激动中,有人在背后支持她除掉楚雨凉,她一时得意竟把老爷给忘记了。

“嗯。”晏鸿煊淡淡的应声,炽热的呼吸全都撒在她面上。

“奉命行事?”晏鸿煊背着手朝他走近了一步,他周身的寒气加上他冷冽的目光让周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拿砖头拍死他,也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嗯。”晏鸿煊这次声比较重,似是有些不耐烦她话多。

在喝完水后她才现有些不对劲,浑身僵着根本动弹不了。

楚雨凉冷着脸正准备回头,突然一根木棍朝她后背袭来——

说完,王氏起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对着那轮廓冷硬的侧脸,她突然伸长脖子,红唇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启禀王爷,不知为何,后院突然着火了。”

“啊?”听到他突来的决定,程维又抓起了后脑勺,“王爷是说楚大小姐在昭王府?”

晏鸿煊冷冷的朝他瞪了一眼。

“……?!”楚雨凉微微一愣,随即冲他后背骂了起来,“你脚才臭!”

双手攀着墙头,眼看着自己快撑不下去了,无奈,她只好对着下面喊了起来,“王爷,能否让个道,让我下来说话?”被抓就算了,这男人站在下面是嘛意思?想逼她投怀送抱?

因为担心晚上‘做事’被人现,楚雨凉从不让人在她房门外值夜,每日沐浴过后都让小芹早早回房,而她自己则是装作困乏的样子天一黑就关门睡觉。这天晚上,小芹和另外一名叫巧儿的丫鬟给她准备好热水后,小芹突然向她禀道,“大小姐,三小姐刚刚差人过来,说是想邀您明早去庙会进香。”

“除厨房之外,还有何地方被盗?”

沐浴过后,楚雨凉躺在新置办的床上,盖着软乎乎的棉褥子,舒坦是舒坦,还是各种失眠睡不着。

“咳咳咳……”掀开帘子,佟子贡险些没被眼前的一幕呛死。

楚雨凉咬了咬牙,没好气的回道,“这些银子都是我二娘多年克扣我的月钱,今日她一并还给我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楚府查账!”

“哈哈哈……”佟子贡爽朗的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三爷与世不争呢,没想到三爷也会有私心。唉,真是可惜,要是本候早些到楚家提亲,兴许这楚大小姐就是本候的人了。”

“……?!”晏鸿煊何止脸黑,头顶都快喷青烟了。那个猪一样能吃的女人,逮着她他一定捏死她!

程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片刻之后,他拉长了脸走了出去。

楚雨凉勾了勾唇,看着她青白交错的老脸,“太夫人,我瞅着你也是有点身份的人,咋说话就这么不中听呢?不是‘畜生’就是‘东西’,好歹也是你儿子亲生的,你这是在嫌弃你儿子呢还是嫌弃你自己?不说我俩祖孙关系有多亲,怎么也是一根藤上结出来的,你就不怕被外人听到了反过来骂你‘老畜生’、‘老东西’?”

楚雨凉扭头看向她,又是一铜盆朝她盖了过去,一点都没手软,甚至出手更重。

晏鸿煊微微一愣,对于他的态度显然有些意外,敛回思绪,他伏地谢恩,“儿臣谢过父皇!父皇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