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三王爷的人!”苏朝歌肯定的语气说道,沧澜院外面潜藏了不少三王府的人,三王爷一直对他有防备,但是苏朝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我们走!”枕浓松开了苏朝歌之后,掩饰了一下眼底的伤心,又是一副坚强的样子,弯下腰偷偷摸摸的跑着,身边还不时的有箭射过来,幸好身边有木度,木双,滦平。

“子印兄真是我天阑国的好忠臣。”三皇子看着局面是改变不了了,就语气奇怪的说道。

枕浓的两眼冒光的盯着那个玉瓶。

旁边占了个端庄的妇人,妇人的年龄也不小了,大概有五十多岁,可能是保养的好的原因,看起来只有四十岁的样子,身穿明huángsè的裙装,上面绣了一只烈火凤凰,凤凰展翅欲飞,可以看的出来这位妇人年轻的时候也是绝代风华的。

这是他向她的解释吗?枕浓心想,自己能陪在他身边一辈子吗?枕浓在心里想,把自己一辈子交到一个男人的手里真的可以吗?他能陪自己一辈子吗?不纳妾没有通房,关于苏朝歌往自己身边安排人这件事情她忍了,想着这是代沟问题,但是关于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了这件事情,枕浓是真的接受不了,枕浓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一半辈子和一群女人在宅院里争风吃醋。

晚上还要和苏朝歌去参加皇帝的就是大寿,下午刚刚吃过午饭几个丫鬟就开始给枕浓梳妆打扮,苏朝歌派人送来了一套红锦绣五彩祥云的金边袖口的宫装,枕浓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

枕浓一点也不觉的自己做错了,苏朝歌生的哪门子气她还有些不明白呢,不就是手肿了吗,又不是不会好了,枕浓神经大条的想着,脚步却还是加快了,现在苏朝歌在生气,她还是不惹他为好。

“你看这院子里的东西。”枕浓说道,顺势从苏朝歌的身上起来,但是腰还被苏朝歌环着。“浓儿学以致用了!”苏朝歌瞬间了然了。“学不就是为了致用吗?”枕浓理所应当的说道,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自豪的。枕浓昨天踩了不少的花草,有些花草的气味很大,然后用那些花草的气味压住了**的气味,也幸好曼陀罗花的花液味道不大,没有经过怎么提纯的曼陀罗花也只能迷倒人了,别的作用不大。“你说的对。”苏朝歌说道,就松开了枕浓的腰,去牵枕浓的手,却被枕浓躲了一下。“怎么了?”苏朝歌看着枕浓的眼睛说。苏朝歌的眼神中的不高兴,枕浓看的清清楚楚,把手藏在了后面。“拿出来。”苏朝歌觉得有些不对,就是平常自己要牵枕浓的手枕浓也不会这样的反应激烈,不让握就行了,还躲那么远。苏朝歌的声音枕浓听在耳朵里,还有些?e怒,枕浓有些怕怕的,从来没觉的苏朝歌可怕的枕浓忽然觉得有些可怕,然后弱弱的把双手伸了出去,本来白皙的手上却是红彤彤的,看起来还有些红肿。苏朝歌的脸一下子黑了,“这是怎么回事,白溪虐待你了?”苏朝歌黑着脸问到,没想到白溪竟然敢伤害她。“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枕浓赶紧解释,的确是她昨天晚上为了储存曼陀罗花的花液才弄成这样的,白溪个**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留,就有两根红烛,为了活命枕浓也就不管不顾了,用红烛的滴下来滚烫的红油制成了一个小的器皿的样子,然后又弄了一个盖子,又用红油封紧,不用说双手就成这样了,红肿红肿的,不过枕浓前世活的粗糙习惯了,毕竟命才是最重要的。这几天更新有些不稳定!希望大家原谅,一天的更新大概在3000+

“她干了什么事情?”白溪清冷的问到,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人,她都是一样的冷,没有丝毫的动摇。

“苏少夫人好胆量,子印兄真是娶了位好妻子。”

“不知道后面是谁捣的鬼,让我知道让他不得好死。”凤无双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骂道。

出来逛街买衣服只是兴趣,不过自从枕浓嫁到苏府,还没见过凤无双出来逛街说要买衣服的。

枕浓还没有才踏进凤无双的院子里,就听到了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枕浓皱了皱眉眉头,心想这凤无双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值得一说的是那个景雅院子里的萍儿,枕浓有时候去凤无双哪里倒是看见过那个萍儿两次,长得清清秀秀的,看着是个乖巧的女孩,不过也是很怯懦,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到那里都多了一份自卑感,可能男的看起来还会觉得像小白兔一样可爱,但是枕浓看起来就觉得是不大气了,没有主心骨的一个孩子。

皇宫里的工匠每月的银钱少的可怜,也没有那个主子经常的修缮内宫,所以打赏的钱也不多,那个工匠都是过得苦兮兮的。

“浓儿说的这个法子也好,那跟你们这群没脑子的,商量了那么久就想出来那么一个臭法子。都别再说了,一个人拿出来两千两,浓儿的钱既然超过五百两就要向候老夫人报账,老妇人年龄大了,也就别去打扰了,拿出五百两就行了,剩下的我补齐了。”凤无双心里还是忌惮侯府的,不如这样卖给侯府一个面子,也抵消了刚才对枕浓的算计。

“几位少夫人都在呢。”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海棠就把那天救的那个男孩带到了沧澜院,穿着苏府下人的衣服站在枕浓的面前,枕浓觉得海棠办事还不错,没直接把这个孩子领过来。

“现在没心情理他们!等什么时候一网打尽就行了!”院子外面的那些人苏朝歌早就知道,背后的人苏朝歌也知道,让他们监视吧,这些年来苏朝歌有的时候放出去些消息,都是真的,为的就是让那些人在必要的时候给他们的主子带回去一个大礼物。

枕浓看到门口一抹红飘过,刚才的那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听到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刚才那一波飞走的黑压压的鸟儿又飞回来了,这次在枕浓的头顶上盘旋了好大一会才飞走了。

枕浓想的很对,凤无双这几日都快心烦死了,凤家现在乱成一锅粥了,恐怕凤家出了四哥和十二弟没人支持自己了,但十二弟又不能插手凤家的事情,四哥又不占任何的优势,恐怕她和无言都扶持不起来四哥。

“……”

“公主别见怪,这是心儿的老毛病了!可能是刚才紧张了!”凤无双在旁边解释道。

可是这一切在慕嫣然的眼里可就是**裸的轻视了!早就听说枕浓是从江南嫁到京都的,是个从二品官员的嫡女,现在听说那个从二品的官员都被发配边疆了。现在的这个从江南来的xiǎojiě竟然敢轻视她!

“哎呀呀!要不然就说我喜欢浓儿!看多对我脾气!”她自小在边疆长大,又是父亲带着她,没怎么教她女红,她也不爱学,倒是经常找军队里的人教她些功夫,父亲也不反对,所以说她的武功是很好地。

传言当年的太夫人非常喜欢苏朝歌的母亲,可是苏朝歌的母亲最后死于出外游玩,一不小心掉在了山下,到现在连个墓碑都没有。

“笙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纪雪心当然也看到了自己儿媳的笑容,侯府府的后院清净也跟自己的大儿媳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大舅舅好!三舅舅好!各位表哥表弟好!”恐怕应该这两位就是刚刚大舅母所说的两位舅舅了,他们后面还跟着几个和枕浓平辈分的人,枕浓猜想应该是侯府里的孩子,自己按照辈分还要叫一声表哥,表弟。

“半夏去陪嫁里面挑来一块上好的苏绣!”

枕浓一夜基本上都没睡觉,在一旁照顾苏朝歌,再怎么说苏朝歌也是自己的丈夫,说不定要过一辈子,枕浓可不喜欢让别人照顾啊!

等枕浓梳洗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正在上饭的石蒜,苏朝歌的面前放了一碗浓黑的中药,空气中都是中药的味道,枕浓前世的时候调养身体吃过中药,一吃就吐的,那里像苏朝歌跟喝水似得喝完。

“奶奶!今日我和子印出去给奶奶买了个玉镯子,奶奶带一下合适不合适!”枕浓一见这太夫人就知道这太夫人不会太喜欢那个金钗子,也就不好意思说那是自己和苏朝歌买的了!自己不了解这老妇人的喜好还情有可原,但是如果是苏朝歌不了解的话就让这个老人伤心了吧!枕浓这样想。

枕浓蹙起了眉头,侯府是自己母亲的娘家!母亲名叫叶芸,叶家是开国就被封为安荣侯府,寓意平安荣华!

“没什么可怕的!”苏朝歌愣了一下,没想到枕浓会这样说,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的确没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一个被皇上放弃的王爷。

苏朝歌坐在书房沉思了一会,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地下躺着的枕浓笑了出来,然后把她抱在了起来,看着在自己怀里嘟囔嘴的枕浓,不由的笑了出来。把枕浓放在床上抱着她就睡了。

“啊!……”

大清早天阑帝上朝之后,都是奏苏朝歌的折子,每个人都有参苏朝歌的理由,什么行为无理,嚣张跋扈等等,大多数都是参苏朝歌作风问题的,本来苏朝歌现在都处在风口浪尖,因为枕浓的事他又把整个京都翻了个底朝天,更是让朝中多了些理由参苏朝歌。

天阑帝皱着眉头,看了几本奏折,都是关于参苏朝歌,索性丢在那里不管了。

苏朝歌从那天之后就没休息过,不断的打听枕浓的消息,听风楼是报调查的消息显示枕浓是被西域人劫走的,但是还没有具体到什么人物,现在应该还在京都里没有出来。

“主子,你去休息一会吧,有少夫人的消息我会通知你的。”跟在苏朝歌一旁的东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苏朝歌跟入魔了一样,不停的找少夫人,东宇担心苏朝歌的身体,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让苏朝歌去休息。

“不了,我要迅速找到她,她不能有任何的事。”苏朝歌是真的着急了,就是他自己有事他都不愿意让枕浓有事,上次枕浓被白溪所劫都已经是对不起他的浓儿了,没想到才过了两天了就让人再一次的在自己手里劫走了,苏朝歌真心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没用,还有深深的愧疚。

“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主子不必太担心,如果少夫人回来以后,主子却累倒了,我也没办法向少夫人交代啊。”东宇说道,以他的经验,提少夫人是绝对没有错的。

苏朝歌现在院子里,身上披了一件青色的披风,头披在了肩膀上面,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憔悴之感,眼底下乌青一片,是昨天晚上听到枕浓不见了之后,一个恍惚,一不小心的撞了一下。

“你说究竟是谁要绑架少夫人,是为了什么?”苏朝歌这些年来得罪了不少的人,但是也都是在暗地里做事,一般都没有打着自己的名号。

“不知道,少夫人聪明理智,肯定会没事的。”东宇说道。

“主子,你没事吧?”东宇的话刚刚的说完,苏朝歌就往后面倒了下去,东宇赶紧的从后面接这。

“扶我回屋。”苏朝歌说道,他的身体不行了,他要再见一次枕浓,苏朝歌浑身无力的躺在了东宇的身上,然后晕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会成这个样子?”李叔很愤怒,一天没有见到苏朝歌,就成为了这个样子,面对这样不知道心疼身体为何物的病人,让他这个医生都忍不住急得跳脚。

“主子怎么样了?”东宇看李叔这样的表都看习惯了,主要是苏朝歌对自己的身体太不在乎了,每次李叔看过把过脉搏之后都是这个样子。

“五脏六腑在极速衰竭,如果今天明天这个时候醒不过来就是膏肓之势,药石无力了。”

“没有办法了吗?”东宇神色急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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