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称赞吧。迦佳黑线的表示,就算她真的很弱,也不要当面说啊,这么说很伤人自尊心的好不好!

萨菲罗斯看着迦佳:“那我不是没用了?”这话说出来,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又含着几分深意。

渣男快点去死。

迦佳转动眼珠,微微侧头,长披散着,看得见的头已经变成了雪样的白色,不是幻觉啊,被抱着坐起来的那会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原来真的有一夜青丝变白雪这样的事啊。

迦佳睁不开眼睛,但是混沌的意识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绮礼面上依旧表淡淡,却十分熟练体贴的给迦佳喂了一小杯温开水。

萨菲罗斯有点囧,他自然知道令咒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在迦佳眼里,令咒就是外充魔力源,不知道如果被那个整天被自己的servant作的半死的远坂时臣知道这事会是什么表呢。

“应该说他的妻子很不错。”绮礼语气平淡,“虽然生的是女儿,但是资质都十分优秀。”

“小心!”远远的,听到ncer低沉的喊声,那两个被包围厮杀的身影敏捷的让开了道路,让灿金色的光影顺着他们让开的路线直袭而去。

迦佳觉得自己很杯具,但时臣师却大大的松了口气,吉尔伽美什这么“宽容”的原谅了迦佳那真是难以想象的一件幸事,就连绮礼都皱着眉让迦佳躲着吉尔伽美什点走。

在诡异的沉默之后,那边的迪卢木多嘴角抽搐的看着萨菲罗斯:“……berserker?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又不是正统魔术师,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迦佳摸着手腕上漂亮的耀眼的红宝石手链,“为了圣杯这种东西拼死拼活的,真心做不到。”

迦佳眼前黑,扶着洗脸池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今天怎么就忘记买睡衣了啊啊!

“就是胸小了点,否则应该更不错的~”吉尔伽美什恶劣的托了托被制服绷得紧紧的荷包蛋,看着迦佳气的背过去的表,笑容就更是玩味了。

迦佳也看的有点呆,她似乎被那璀璨夺目的光芒所迷惑,禁不住上前一步,然而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她的脚下平衡失去,整个人朝前跌去,迦佳慌忙试图拽着其他帮助不让自己趴地,然而跌跌撞撞的阻挠丝毫不起作用,离魔法阵中那个终于稳固了的实体人影不太远的迦佳,在向前跌落了两步之后,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那堪称华丽的灿金色铠甲之上。

“汝,是我的master?”白男在经过短暂的适应期之后,就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

“作为圣杯战争的参赛者,是很危险的。相对于其他的参赛者而,你尚无自保能力,住在布满结界的远坂家会比较安全。”绮礼面无表的解释,把抽屉里叠的整整齐齐的属于迦佳的内衣内裤拉出来一打,放到皮箱里。

一边的璃正倒是皱了皱眉,随即一脸震惊,几乎是立刻就跳起来了,冲到书桌这边,抓着迦佳的小手仔细看了又看,手指在那花纹上摸了又摸,一副不可置信的表。

迦佳呆滞的:“神眷者?那是什么啊?!!!”她大天朝的正常少女怎么就变成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了啊!

克劳迪娅目送迦佳的背影消失,目光变得哀伤起来,嘴里无意识的喃喃开口:“绮礼——”

迦佳:……尼玛这让她刚刚摆出来的眼前人是怪蜀黍的表怎么收回来啊!

“老师,在这里呢。”她平静的伸手,抓住虚空里那温柔的笑容,重重落地。

女孩站在顶楼上跳着天鹅之死,绝望的挣扎着最后还是熄灭了最后的求生意志,从楼顶一跃而下的场景……

“是刘叔让你来接我的吗?”迦佳点点头,“我是蓝迦佳。”

“丫头,什么呆啊,你最喜欢的可乐翅膀,不吃可全归我了。”蓝家宣笑着戳了戳迦佳的脑门。

“给力!”小花竖起大拇指,“那学渣就算再复读一年也没可能进学霸的大学,这招绝了。”

他对着镜头微微笑了笑,那张十年如一日的娃娃脸让他看上去十分年轻,清俊的面容和优雅的举止,让也是迦佳脑残粉的制作人员心理稍微安慰了点,至少这位看起来还是蛮不错的。

迦佳脚步轻快的走出巷子,还在思考她人生的第一次恋爱问题呢,就听见脑袋里“叮”的一声,她下意识的瞅了瞅,整个人都不好了。

库洛洛在一边温和微笑:“佳佳说的是呢。”

“他……他家真的都是杀手啊?”迦佳怔怔的迟疑的问了一句。

作为骑士长大的迪卢木多可以说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的,他的枪术已经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地步,哪怕在这样被局限的地步,依旧挥出令人惊叹的枪术,那张被称为光辉之颜的俊容也因着这样激烈的战斗而越英气逼人,右手长枪,左手短枪,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而恰恰是这两种几乎相反的长短枪,在他的手中却灵活的好似自己的手臂,迦佳的目力已经完全看不清楚那激烈打斗中的两个人,只能够在那像是金属交错的声音中分辨出两个人的战斗况。

迦佳呆滞的看着那枚恰恰把一个花花绿绿的毒蛇钉死的大头钉,肩膀抖了抖,小心翼翼的抓着外套:“您,您说。”呜呜,这个人也好可怕。她后知后觉的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说的是自己的名字。

狰狞的蜘蛛纹身看上去一点也好看,迦佳也只是飘过这个念头很快的就红着脸扭过头去了,她哥都没这么光溜溜的在她面前溜达过呢!变态暴露狂,果然神经不正常!

眼镜岛,在这个由两个椭圆形小岛连接在一起好像眼镜一样的小岛上他们这些考生需要在一个星期之内狩猎其他考生,取得号码牌,最后得到6分的顺利过关。

西索笑眯眯的站在那细窄的通道上,还回头对着迦佳抛了个飞吻,让迦佳气的直跺脚,这个不要脸的大混蛋!!

“不,只要答案正确就不会有危险。”迦佳表示在这条路上她毫无压力。

迦佳撇嘴:“说你不像就是不像吗,中二少年,哼。”

小杰可怜兮兮的笑了下:“没,没这么夸张吧。”

迪卢木多点头,一个闪身就消失了,迦佳看着原本站了上百个人的考场变得空空荡荡的,虽然离了迪卢木多的确有点害怕,但是她也没想那么多,老实的站在树荫下等着迪卢木多回来。

迦佳扭头看过去,骑着自行车本来就拉高了视线的她很轻易的就看到了争执的双方,恰巧是让她十分羡慕嫉妒恨的那个踩滑板的银少年和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带着黑墨镜的大龄男青年。

“是电梯啦,估计是把我们送到考试赛场的。”迦佳点点头,想起第一场考试,小声问道,“那个,迪卢木多,你体力怎么样?”

“原来压轴的是这个啊。”库洛洛翻动着拍卖册,看着身侧已经完全木掉了的迦佳,她那副想哭哭不出来恶心的想吐也不敢吐,甚至连恐惧都被压抑到紧紧的不敢释放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别害怕,我在这里呢。”

这就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

两个人步行回去了。迦佳还是提着自己来时带着的小包包,亦步亦趋的跟着拎着四个大大购物袋的飞坦身后。飞坦步履轻松,脚步一如来时轻快,好像那四个大袋子轻飘飘的不带力一样,而迦佳依旧小碎步的在后面紧追猛赶,泪目,飞坦走的太快了啊。

“很奇怪不是,对着她我总是很轻易的卸下心房,别用那副表,我只是说我很容易喜欢上她却难得的不会产生厌倦那些负面的绪。”库洛洛手指点在落地窗上,“而飞坦,对着她总会不自觉的收敛杀意,而且极少火,最近他有去进行他的爱好吗?”

迦佳细细的瞅了一会,甚至还在最角落的地方还有小的就像是蚂蚁一样的弯弯曲曲的字体。虽然不认得,但是能被刻在这里面,也是一门艺术了。

生物钟一向准时的迦佳因为得到新宝贝的兴奋才勉强清醒到现在,一看到时间,抵挡不住的困倦感就汹涌袭来,她又打个哈欠,一点点的缩到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见迦佳还一副呆呆的模样,库洛洛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过是子母银而已,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