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行，许主任之前对自己就不是太看得上，现在更是……还带回家过年呢，简直妄想！
甚至在警察到了现场，把大健押上了车，过来问情况的时候，他还差点儿对着警察吼出一句我跟他们不一样！
“不用，真不用，”项西皱皱眉，“你别把注意力放我屁股上了行吗？”
陆老头儿今天给他讲的是各种茶的历史，边喝茶边聊着，项西倒是一点儿也没觉得脑子累，虽然最后他似乎也没记下什么内容来……
“哎？”项西尝了尝，是杯芒果汁，“这怎么做的？”
“什么所以呢？”项西有点儿茫然地反问。
程博衍家这栋楼正好在小区的小花园旁边，能看到早起的老头儿老太太们，慢跑的，打太极的，逗鸟的，拍手的，挂树的，踢树的，蹭树的，撞树的……
“他脾气挺好，我要让人把脑袋夹车窗里揍一顿肯定不能忍，”项西想了想，“多没面子。”
“哪样？”程博衍在他耳边问，胳膊搂紧了他。
项西刚一坐下，程博衍的手就伸到了他背后，摸到了他衣服里。
程博衍没说话，沉默地开着车，车快开到超市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报警吧。”
馒头的声音在他耳边来回地响着。
项西愣了，低头看着钥匙，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拿着程博衍的钥匙，但现在他却又点儿不平静。
算吗？
“一会儿的，你刚吃了一盒还没撑着啊？”项西扭头瞅了他一眼。
“我自己看，”项西走到公告栏跟前儿站下，“一个一个看我能看懂，我就是眼睛忙不过来。”
项西感觉自己没喝多，但这会儿也不知道哪条筋搭被人拿去跳皮筋了，他退后两步把腿往茶几上一踩：“行啊！”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项西又冲着电脑愣了一会儿，才猛地往后一屁股坐到了床边。
项西转过头瞪着他，然后趴桌上就乐开了，嘎嘎笑着：“哎大棒骨！你背地里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你快承认吧……”
“你缝上去的啊？”项西瞪大了眼睛。
大学啊，正经的大学生。
他站在浴室里，冲着水，估计着时间，想给项西留出足够的看照片和看明白那些字的时间。
项西那边没再说话，程博衍能听到他跟着自己的节奏的呼吸声，一开始有几声没调整好还带着响。
“……重点太多了不得一个个来么，”宋一说，“怎么？你认识这人？”
“嘿，你才多大年纪啊脑浆就这么稀了，”项西啧了一声，“你那个主管同学啊。”
“给你的，”程博衍拍了拍衣服，“就这几套了，我高中时候的衣服，你拿着跟你的礼服换着穿吧。”
“我洗个脸。”项西拧开水，胡乱地接了水往脸上泼着。
项西跳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拿过扔在桌上的手机拨了程博衍的电话。
项西走进诊室的时候，一个病人刚在程博衍面前坐下。
“出不出来？”肖朗说，“我们现在就在你家有果男雕塑的那个门口呢，这回不出来，我再走了再见面的机会可就真少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