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这密码扣,不知受了多少惊,担了多少怕,死里逃生了多少回,也连累了多少人,为此也更坚定了他保管好密码扣的信念,即使是死,也要同密码扣同归于尽,决不能让其落入他人之手,否则他成为罪人,对不住托付给他密码扣的孔恩师,对不住为他输血救他的刘长生大叔,对不住国家对他的培养与信任。

他们夫妇倒为此神雕的安危担心,既然玉带海雕的经济价值较高,而此神雕又是出类拔萃,世间更是少见的通灵之鸟,更会引起歹人对它的贪欲,无论它在凶猛,在厉害,也难逃那些人用猎枪袭击它,在说,恶狼难抵众犬,好手难抵人多,势单力孤的它,难免又会招之杀害。

李剑说:“这没什么稀奇,如夫妇两人身高一般,却有能生养出较高的人,可能是基因突变的原因。”

那人跑到掉落地上的玉带海雕跟前,提起来看,是中枪死了,一边提着往回跑,一边鼓足嗓子放大音量跟主人报说:“打死一只……”

郑明答复了他的要求,带他们设法偷偷来到玉带海雕附近,借助树丛和山石的掩护,匿影藏形,仔细观看。刘长生看着不由得赞叹说:“这鸟的体型怎么这么大!”

蒙古人风俗粗犷,却是最重信义礼节,尤其是尊敬客人。蒙古族人自古不说污言秽语,即使是对于深仇大恨,或是游于笑谑之际,也从不诅咒谩骂,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客人来到蒙古包里,不论认识和不认识的,必定尽其所有的招待,以表待客盛情,而做客人的,决不可对主人有丝毫侮慢,若不遵主客之礼,皆以为莫大罪恶。

那怪兽受之重创,虽摇头怒吼,但也减弱了凶猛猖狂进攻的态势,显然是受到了他致命的一击,心有余悸,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有虚张声势的吼叫,不敢再冒然前扑,就像是横行霸道的亡命之徒,平常矫奢淫逸,自高自大,无人敢惹,一旦遭到当头棒喝,受到重创,才会得到教训,心虚得狐假虎威,虚张声势,借以壮胆,不敢再冒险扑上,不时地摆头,大概是吃不消,幸而其皮糙肉厚,禁得住打,若是人,已是脑浆迸裂而亡,可见在此生死关头,刘长生用力之大,没留余地。

她看着他,想起那人对她所寻找人相貌的描述,心里似乎有了谱,关心问:“看你举止不凡,必是位有知识有品位的人,你在哪单位工作?在何校毕业?怎么也来到这里?”

“若是长白山出现一个喷火吐烟的火魔图炭生灵,使人民不聊生,身为北方神的玄武会视而不见,对其置若罔闻,而置辖下苍生撒手不管吗?职责所在,他必定将此事上达天庭,求玉皇大帝作以定夺。故事就这样展开……”

他虽然不知来至什么所在,但历经生死劫难,总算出了危险之境,来到了此地,不再担心那血魔的来侵,却也为孔秀娟的安危而牵肠挂肚,不知她孤身奋战吸血族人是否能平安无恙,暗暗祝祷她能平安无事,不再为他而受到拖累!

刘长生听李剑说,也像是在航行中发现了新大陆那样的兴奋,催促郑明和李剑快游上去,待他们二人刚爬上那圆圆的小岛,急忙返身伸手拉刘长生上去时,刚好食人鱼的头领游到,就在他欲爬上那圆圆的“石礁”上面时,那食人鱼张口一下子撕咬住了他的裤腿。刘长生一惊,急忙收腿,听得“哧啦”一声,裤腿竟被其撕咬下一块来,若不是他的裤腿较胖,腿上的肉非被它撕咬下一块肉不可。

“食人鱼非常凶猛,若一旦发现猎物,便往往群涌而攻之,无论多大的庞然大物,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目标消灭掉。亚马逊河、巴拉圭河等河流,是食人鱼经常出没的场所。食人鱼如此的残忍,人们往往拿食人鱼来比喻世间残忍不堪、灭绝人性的人,向拿吸血鬼来比喻人间巧取豪夺,视人命如草芥,而疯狂榨取人民血汗的人一样。

李剑远看着他与她那种亲热劲,觉得关系挺不一般,看着她好像是死去的阿姨孔秀娟,但也不敢确认,因为他也想不到她能死而复生,竟在这里出现,心中虽有疑团,但也不好出唇,因为那关系到她的名誉和尊严,也更不敢对郑明说,想起她对自己的青睐与垂爱,并把她生前科研的有关超低频电磁微波成就交给了他,似乎有着舔犊之情,母爱之意,觉得自己与她似乎也有着不一般的情缘,心里充满着无限柔情,本想感恩去前,与她相认,以示感谢,怎奈他与她正在窃窃私语,没有他插足的空,又怕认错了人,不好去打搅。

靓女冷笑一声,严峻地说:“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踩,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吸血族人视人命如草芥,枉自杀戮,肆无忌惮,像玩游戏似的如此残杀生灵……”

女魔阴恻恻说:“因为你杀死了我的新婚丈夫飞尸朱登高……”

人能产生遥感奇术,用意念波借以杀人,自古小说中就有描述,是说不用什么器械,有的运用琴声,有的运用低吼等手段,就是说的狮子吼功,靠意念遥感能力,控制住较远的人的思想意念,失去防卫能力,杀人于无形。

尤其是在主人心情烦躁,弹琴解忧的时候,通人性的白龙马,能帮主人宽心解闷,就会伴随着悠扬的琴声摇头摆尾,踏蹄扬鬃,扭腰摆臀舞起来,犹如大马戏团里的马戏表演,唯妙唯肖的优美动作,搏得主人欣慰地一笑。主人为此,把它当成了家庭中的一员,对它精心喂养,对它无话不说,做以交流,以慰内心的孤独。

刘长生顾忌亲情,不敢还手,想他们仨人相依为命,出生入死,历经风险,不知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在此岂能互相杀戮呢,想是他们俩可能是受了其魔鬼的挟持,已由不得了他们俩,这,这该如何是好。他虽感头晕目眩,但能用毅力控制,一时也想不出应对之法,只有后退,后退,一个躲闪不及,被他们俩扑倒在地上。在此时刻,他二人向饿鬼般把他按住,争先恐后地张开大嘴,伸出尖牙,欲切入他的脖子,吸取他的血液。

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他对他有所顾忌。它现在虽是吸血族人,魔力修为超越了跳僵,不怕火,但也怕火烧着它,因为它虽在女魔的帮助下超度到飞尸阶层,但根基尚浅,没有达到真正火候,就像人世间某些人步入社会还没有经受锻炼,在其亲人权势的庇护下而一跃坐上了领导的交椅一样。为此,它也不敢近李剑的身,只急得一时无计可施,围绕他们打圈地飞着,不时发出声声鬼号。

李剑说:“我趁此机会做个火把,若是再碰见僵尸,就点燃火把烧它。”

“我在日本听到也有用镜子照鬼怪之说,若把两面镜子合并在一起,就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脸,还有好多张不同的脸,其中第十三张脸就是将来去世时的遗容。凌晨二点整注视着三面镜子的话,正面就会浮现出自己的脸,右边和左边则分别呈现出自己所恨的人以及恨自己的人。

就在此时,那“活死人”已带着群兽汹涌而至,个个张牙舞爪,吼声震天,腥气扑面,大有一举把他们吃掉之势。在此性命攸关的时刻,为首的飞鼠“叽——”的一声令下,群飞鼠一拥而上,抬的抬,驮的驮,衔的衔,都借助其背上的鼠毛一齐刷刷抖动,一下子把仨人带飞在空中,速度之快,犹如展翅飞翔之鸟,渐渐把在地面追赶的那群兽抛在了后面。

李剑忧心忡忡说:“刘叔是对付那形似恐龙怪兽的,今见它去而返回,怎么没见刘叔,难道,难道他……”

他看那怪兽张着流血的嘴气势汹汹已来到面前,竟闭紧了嘴巴,使他感到无从下手,为自保,防它近身伤害到他,准备向它的头部开枪之时,没想到那怪兽快如闪电,疾若流星,竟倏地扑到了郑明的面前,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伸右爪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枪,伸长左爪搭住了他的肩头,张开嘴欲咬他的脖颈时,郑明趁机抬枪猛地插进了它的嘴里,即时扣动了枪机。

正在此时,一群羚羊从此路过。那形似恐龙的怪兽倏地一跃而起,拦住了那群羚羊中的一只个头大的去路,惊得群羚羊四散开来,仓促而逃。那只个头大的羚羊看处于危险,忙掉转头往回逃。那半蝙蝠半袋鼠的大头怪兽倏然地拦住了它的去路,张开大嘴向它扑了上去。

刘长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就在他们与那怪兽殊死相搏的地方,也就是那怪兽流血的地方,却看见更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有一只奇特的怪兽在那里。他急忙带他们俩藏匿在丛生的荆棘中,趴伏在那里,大气不敢出,注目凝视着那奇特怪兽的举动。

郑明说:“若降伏不了眼前怪兽,我们必无生还之路,你说吧,我俩该怎么办?”

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怪兽被他的掌力打得往后退的瞬间,他抓住郑明才趁机脱离了它的控制,安全脱险。长生如此一击得手,和郑明岂能容那怪兽喘息的机会,更不能让它哭叫蛊惑人心,急忙移动身形,对它形成前后夹攻之势,让它首尾难顾,正欲发力向它夹击的时候,忽见另一怪兽倏然而至。它长着一付人脸,而身形却如犬,看着他们俩大笑的同时,手一扬,恃石头分别投向刘长生和郑明。他们俩急忙躲闪。那怪兽却趁机携带此怪兽而去,瞬间即逝,随着刮过来一阵狂风,山林呼啸,哗啦啦作响,充满着阴森森的恐怖。

他大吃一惊,忙定睛看视,哪里是个孩子,原来是只野兽。它的形状是羊的身子,却是长着一付人的面孔,眼睛竟长在腋窝下,有着老虎一样的牙齿和人一样的手指甲,如此奇形怪状,竟用孩子的哭声,打动了他刘长生的怜悯之心,致以被它抓住,令他瞠目结舌,难以摆脱。

郑明未与何玄冰交手,就已惧他三分,因为他晓得何玄冰乃是此地一霸,有一股强硬的势力,黑白两道通吃,岂敢得罪他,惹不起总躲得起,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愿与他这些人打交道,认为他这些人不走正道,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早晚必遭天谴。

他在山里蹲到第三个晚上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循着声音借助月光看,发现了两个奇怪的动物,长长的身体,黑毛发,缓缓地走过来,待与他走到一定的距离,他才看清楚并不是向王磊造谣所说的野人,或是什么黑僵,据他一往的经验观察比对,认为是两只大黑熊。

她以胜利者的姿态,看了看他像猪一样熟睡的憨态,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心说,别看你浪得让我难以招架,这一次就是你我的分手,要让你为我付出代价,将事先准备好的针管,插入自己的内,将他射入体内的慢慢吸入到针管里……

赵霞无奈,又转过来求王磊:“孩子就那么大了,你不为我,难道就没有一点舔犊之情,忍心轻易拆散咱这个家?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还是跟我回家吧!”

赵霞才信以为真,头懵的一下,犹如一口吃了二十五个小蛤蟆——百爪子挠心。她气急败坏地哭喊着:“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了咱这个家吃苦受累,无有怨言,为了儿子,我勤俭持家,争囊夺气,就是想把咱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不让人家看笑话,你竟说出伤人心的话。”

俩人扭抱在一起,干柴遇裂火,一时间毕毕剥剥燃烧起来,只烧得两个人颠狂不止,风来云去,电闪雷鸣,在云雾中颠簸,在风雨中消魂,不时发出呓语,不时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