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想跟我结婚吗?”宋文渊道,“像洪阳和璧影一样光明正大的举行婚礼,接受大家的祝福。”

可是,另一边是亲生父亲的性命。

蒋璧影飞奔出大楼,看着近在咫尺的洪阳,猛地停住脚步,捂着嘴,“天哪……”

被儿子骂在了脸上,宋强恼羞成怒,“你怎么说话的?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宋文渊忍不住笑起来,搂着他温存半天,重新进入状态,卧室中小夜灯昏黄温暖,两具*紧紧拥抱,热切地爱着对方。

司机忍不住笑了起来,王三笑努力板着脸,两秒钟后,也绷不住了,郁闷地大骂,“笑什么笑?”

孔信点头,接过宋文渊递过来的一张照片,“这是台北故宫馆藏真品的照片,大家可以看到,几乎完全是一模一样。”

魏老神色如常,不置可否地品着茶。

宋文渊失笑,“看来干得还不够,一起床就开黄腔,”他走过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洗个澡,然后开饭了。”

“祥你大爷!”

洪奶奶拄着拐杖送出来,连声笑道,“哎,快去吧,别担心家里啊。”

“不是他还能是谁!”康天真愤怒,“我说他为什么突然要玩我手机,搞半天是做这种为老不尊的勾当!”

康天真倏地抿紧了嘴唇,他蹙起眉头,想到了好几种可能,低声问,“你觉得她是嫌贫爱富,不愿意认你?”

室内十分明亮,宽敞的落地窗上笼着轻薄的窗纱,既阻挡了刺眼的日光直射,又不影响采光,窗前的紫檀书案上放着几盆绿植,康天真看了一眼,惊呼,“卧槽,这兰花是极品!”

康天真双手瞬间从身前移到身后,捂住了屁股,狼狈地跑进浴室,扒着门对他吼一句,“把眼睛闭上!”

宋文渊右手臂骨折,只得用左手拿筷子,所幸他并非是完全的右撇子,左手也能勉强夹得起菜,只是十分艰难。

“上靶了!!!”康天真兴奋大叫,再次举起弓箭,“来来来,宋文渊你再扶我一下,我好像找到感觉了。”

“他的眼力比你好,”蒋璧影毫不客气地说,她体态优雅地站起来,将手也按在了装书的木盒上,“我蒋璧影,相信宋文渊。”

王三笑看向窗外,外面一片漆黑,车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的笑脸,他手指拈了个花,嗲声道,“去接我们亲爱的二铁呀。”

宋文渊赔笑,“孔先生今天来,是找老师有事吗?”

宋文渊不是第一次和他喝酒了,十分了解他的酒量,盯着酒瓶里那不断下降的水平面,暗搓搓地想喝吧喝吧看不醉死你!

五分钟后,宋文渊一手夹着康天真的枕头,一手夹着康天真,将人硬是拖出了茶楼,在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将他塞了进去,康天真困得东倒西歪,趴在后座上睡成了狗。

宋文渊淡定地提起拳头。

康天真花钱的冲动一上来,就跟洪水一般汹涌迅疾,让宋文渊好说歹说,说干了唾沫才好不容易让他打消了买书的想法。

康天真认真回忆了一下那短短几分钟内赵良的动作,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人是怎么将房卡这么大个东西塞进宋文渊领口的。

“……比如?”

“算啦,不逗你了,”蒋璧影悻悻地收回手指,拢一下头发,“待会儿一定要拍卖,千万不要让某些庸俗的土豪钻了空子。”说罢,还十分明显地往旁边瞥了一眼。

王三笑从宽大的浴袍里摸出一个厚实的大信封甩在床头柜,“昨晚你大伯找我爸查了点儿事,这是结果。”

“妈蛋!”康天真懊恼地坐在窗台上,耳朵耷拉着,恨声,“如果我真的会空手道,一定把他们全打成担担面!”

“不会到赖账这一步,”宋文渊悠然道,“赵老爵爷是不可能撤的,资金雄厚如他,怎么能容忍我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穷小子从他的老虎口里夺食,认输岂不是很没面子?”

“随便你,我只想卖了这玩意儿,眼不见为净。”

宋文渊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小贩,“三千,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