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伊尔迷点点头。

勾唇一笑,库洛洛道:“这个名额是由十大势力选择的,每个势力有十个名额,一共是一百个名额。”

说实话,要是让揍敌客家的人知道对伊尔迷隐瞒了这些会造成这种后果,他们估计宁可直接破坏两人的兄弟感情也不会这样了吧。

对于这个小了自己将近15岁的弟弟,伊尔迷打心里是很疼爱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柯特出生后不久亚路嘉事件后,他的母亲就不让他接触柯特,甚至,在柯特伸手要他抱抱的时候都会强制干预。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也由不得他们相信不相信了。

这边儿兄弟两个抵足而眠,那边儿,独守空房的亚路嘉脸色可就不好看了。

“我知道了。”

看到这一幕,鼬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恩。”

此时,被仇恨蒙蔽了的止水只想着报仇,完全忽视了这件事儿前后的不寻常之处,更是忘了小心谨慎的重要性。

这边儿,大蛇丸,团藏双方对止水的死神状态垂涎三尺,那边儿,止水却在发愁。

此时,止水不知道,他所进入的这个房间正好是大蛇丸用来研究灵魂的房间,既然是研究灵魂的,那么,大蛇丸首先要看得见灵魂。

“好。”

止水的话未说完,少年仿佛是知道止水打算说什么一般,抢先道:“如果止水老师打算说有可能查克拉量有关的话,似乎成年忍者们也接受了止水老师的传授吧,为什么据我所知,卡卡西的速度比很多人都快呢?”少年的每一句话都将止水的后路堵上了,最后那句话,就差直接指着止水的鼻子说止水教给他们的东西不是原版了。

“什么!”止水的话让卡卡西不由一愣,半年来止水教了他很多东西,不过,那些都是很初步的知识。

不过,就在止水愣神的时候,门外,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而且,如果他承认了这点,那么,身为个宇智波的他如何还有脸再见自己的族人。

止水是木叶未来的希望,他不能让止水的眼睛毁在了九尾身上。

毕竟是火影,在检查过后,四代就发现这些人的身体没有伤口,而且,那些人死亡的过程中,四代发现,那种蓝色的液体伤害到了他们的灵魂。

想到这儿,止水犹豫一下,咬咬牙走向了地下室,那里,有他的秘密实验室。

如果想要速度快的话,操控的越细致越好,整个忍者世界,止水敢说没有任何人能够超过他的速度,自然的,多教几个人瞬步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

原本,山本元柳斋也是有这个打算的,留李奇一命,软禁起来获得那些药方,可是,当时浮竹生死不知,山本元柳斋被朽木银铃说动了,自然就会想要杀了李奇。

想到这儿,李奇坐不住了,一个瞬步离开了房间,他必须在事情不可挽回前找到蓝染阻止他。

接着,李奇脸色一变,这是……。

“什么!”卯之花烈的话让李奇愣了。

闻言,蓝染看着不远处的白色宫殿,冷笑了一声,道:“今天我们一定要拿下这个地方,之后,将这里做咱们的大本营。”虚圈唯一的建筑,必须要握在他的手中。

不过,李奇可没什么所谓,这里的环境好,在这儿吃,也不错啊。

听了蓝染的话,李奇乖乖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朽木苍纯道:“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朽木家子嗣的事儿。”

闻言,京乐春水笑笑道:“很适合四番队的能力呢。”

对于白打烂到家的李奇来说,要想逃避战斗那么就只能在某个方面强大到一定地步。

闭上眼,李奇也不说什么了,静静地享受着蓝染的服务。

闻声,伏地魔转过头去,正好露出了怀里一身是血的卢修斯。

过了一会儿,两人身后传来了敲门声。

被伏地魔的举动吓了一跳,西里斯这才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

看着近在咫尺的‘伏地魔’,卢修斯艰难道:“你管不着。”

见伏地魔这样,卢修斯无奈叹口气,扶额道:“之前的人也是你杀的吧,杀格兰芬多我理解,但为什么连斯莱特林也要杀啊?”说着,卢修斯放下手,毫无防备的朝着‘伏地魔’走去。

幸好西里斯身上穿着的是全身铠甲并且是格兰芬多精心制作的,所以,对于蛇怪的血液有着特殊的抗性。

该死的,他真是打的好主意呢。

“……算是吧。”闻言,西里斯沉默了一下儿后,不说话了。

西里斯说完这话后,寂静的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同时,一阵好像是什么划过墙壁的摩擦声响起。

“嗯嗯嗯。”重重点点头,西里斯笑的一脸猥琐。

单单是他一个人还好说,大不了就是扣个几分儿的问题,可是,现在西里斯和他在一起,且不说伏地魔那边儿会有什么反应,单单是两人现在这种架势,就足以霍格沃兹里面儿那些想象力丰富的家伙们好好琢磨琢磨了。

听了杰米尼的话后,卢修斯微微挑眉,侧头看了看不远处我见犹怜的纳西莎后,将目光落在杰米尼身上,道:“不要这么说嘛,人家还是很漂亮的。”那可是有着斯莱特林之花儿的称号的无数小巫师眼中的女神呢。

闻言,西里斯低头看向纳西莎,道:“纳西莎,我要好好教训他,别以为搭上了黑魔王就可以随便欺负我的家人了。”

“哥哥。”站在原地,纳西莎咬着唇,双目泛着泪光。

或许是我的啜泣声惊醒了不知道想什么的托比亚吧,他抬起头,在看见是我后,狂喜的冲上来抱住我。

而且,自己这种欺负小孩的行为把人逗急了,说实话,他自己也挺脸红的,不过,幸好斯内普没看出来自己是在故意逗他。

突然地,眼睛酸酸涨涨的,心口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似的,每每呼吸都有一种钝钝的疼痛在心口蔓延。

“叫什么?”杰米尼挑眉。

第二次,那些人打我的时候,那救了我,那个时候,他还是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