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掌握着三个州,宁州,乾州,盖州。

林曲虽然经常听到白如烟的自恋之词,但是每次听了都感觉自己心累,不过白如烟既然承诺了,那就应该是真的没问题。

“拉下去。”林曲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说道:“直接送上马车。”

“姑娘,你跟我来。”

裴天明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想说些话来安慰林曲,却又觉得不管说什么都很无力,最后只有沉默zhaishuyuan。

马夫答道:“姑娘,前面有很多人把路堵着在,过不去。”

梅友今日派人向李府传递消息,被一枝红拦了下来。

“你人手不够了吧!”

而就在今日一大早,潇湘馆中姑娘不复每日的慵懒,而是比往常还要兴奋的多,天没亮就起来了,还不停地在脸上涂脂抹粉,明显的坐立不安,不停的在门口张望着。

“我们没在那家定过油,你送错了。”说完,就打算把门给关上。

“好的,姑娘。”

林曲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刘夫人哽咽的话语。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贾云也不是一副模样没变过,你怎么肯定是他的。”

“其中一个书生生来体弱多病,但因为实在是太过仰慕贾明珠,所以硬着头皮想要用自己的文采去打动贾明珠,但也没有例外的被打了一顿送了回去。”

没过多久,侍卫一就拉着其中一个老大夫的衣服给请了出来。

黑药房要正大光明的进大量的药材,那必须是有药店做掩护,而乾州如此之多的药房,要排查起来肯定会惊动到那些人,到时候会逃到另外一处,而就算他抓住那些人,也不会有什么大发现。

琉璃说道:“这玉佩很罕见,我尚不知它是何种玉,但我知道这块玉铁定是天价,配老板最好了,冬姐,我花五百两给你买下来吧,夏天到了,我一定要送给老板,老板戴着肯定很舒服。”说完又是花痴的对着玉佩亲了又亲,似是把那块玉当成了自家老板。

“你先将你掌握的线索证据都写在信里匿名送给苏知府。”

林曲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逐个击破,先说说李府在这边发展最好的人。”

“那个人很有远见的预见了我母亲将来的命运,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也知道我母亲再发展下去必会遭到朝廷的忌惮,甚至是绞杀,而你们这些跟着我母亲做事的人,必会没有活路。”

林曲淡笑道:“一枝红,好久不见!”

而站在一旁的李会计,也想到了当初他破产无人救助的惨状,若不是当初萍水相逢的小主人的倾囊相助······

旁边的丫鬟已经不止一次询问林曲是否要用午膳了,林曲次次都推了,并告诉她们让她们不要热菜,丫鬟虽然不明白此举,但还是依了林曲的吩咐。

“是谁袭击的你们?”

“霖婶,福伯···咳咳!”听了这话,老妇人情绪又更加激动了,咳得停不下来,脸也涨得通红。

曲子结束后,里面出来一个面容清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年轻人看了看林曲,没有在意,只是对着店主说道:“王叔,我明天有事来不了了,你可不可以先把之前的钱结给我。”

直到有一天,林府本家小姐还有少爷玩耍的时候无意跑到这个地方,看到了林曲。

“福伯,我只有八天时间,去来需要一天,其他时间福伯你安排的紧凑一些,当然我走的这些时间里面,福伯你也不能闲着,我需要吩咐你一些事情。”

听到这句话,林曲果然停住了自己的步子,转过身来,笑了笑说道:“看来丽娘你是想通了。”

相比较起来,丽娘算是最悲惨的了,当时在大街上被人用冷水给泼醒后,羞愧的要死,唯一的一床床单也被李员外拿去了,只能用手遮遮掩掩的飞速跑回布庄,期间还被路上的人堵住,被吃尽了豆腐。

今天天气灰蒙蒙的,但是老爷似乎比往常来得更早,丽娘满心欢喜的将李员外引进了房间,却没发现李员外神色有些异常。

“我心知丽娘瞒不住的,为了不让事情败露后,被杀了灭口,我只有找到夫人您来帮我,只有告诉您这些,您才能给我一线生机。”

“你疯了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告诉夫人,到时候夫人知道了,你们就惨了。”

林曲也笑了笑,说道:“我可远没有我母亲那么厉害,起码现在还需要借助霖婶您和福伯的力量。”

“这是自然,婆子我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啊,呵呵。”

月姐见到此女,眼前一亮,心中怒shubaojie气也有所消减,说道:“不错,不错,果然是个好胚子,你可给我好好调教着。”

“你说的安排几个人的事情,放心吧,我会办好的。”

烟柳楼幕后老板消息鲜少且不准确,林曲只知道外界传言是一个男子,其他再多的消息也就没有了。

林曲带着沈春,沈夏,沈秋,沈冬到了之前在平州买下的一处在郊区的院子,她给沈春,沈夏换上了一身破烂衣服,稍微易容成了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难民样子。

之前离平州很近的岑州发大水,淹了很多房子,虽然受灾范围较小,但是很多难民都没有受到妥善的安置,所以有很多难民都纷纷跑到了平州内来找亲戚,林曲趁此机会,让沈春,沈夏混到了难民之中。

布商姚蓓的女儿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至少外面是这样传的,林曲让沈春,沈夏躺在姚蓓女儿姚姗姗回府的必经之路上,若是姚姗姗真如外界传言的那般天真善良,那么就很有可能收留下沈春,沈夏,但若是姚姗姗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那么她就更有可能收留下沈春,沈夏了,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姚姗姗对两个有难的人视而不见,那么就有损她的声誉了,林曲是这样打算的,并且在阁楼上观察着那辆缓缓前进的马车。

马车确实在沈春沈夏面前停下了,但却从马车里面出来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尤为貌美,穿戴也更为贵重,林曲看清那女子的脸,瞳孔微不可见的收缩了一下,那女子同她原本的面貌有七分相似,林曲伸手支撑在阁楼的窗户上,似乎心中有种难以平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