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刘坚是做出来给苏绚一个人看的。

之前被踹了一脚的王主任,缓过了劲儿,他总是不甘心,还想知道点什么,这不,又来了。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应付劝退事件的办法,姓马的你非要逼本少爷撕破面皮是吧行啊。

大龙势劲在脚与板凳接触的一瞬间崩发,发出喀嚓的一声巨响。

往事如风,片片都在心中。

二女对望了一眼,是那个小子给做的同时,心里升起异样的感受。

梦里的世界是一片的血红,最后的炸尸让人恐惧无比,致使刘坚从梦中惊醒。

邢珂抿嘴一笑,“我故意的,被我发现他有避孕套在身上时,他还发誓说他是处,你信啊姐。”

“皮开的地方,不用缝针吗”

刘坚在琢磨这个邢珂到底是什么背景来头。

看到刘坚给自己递眼色,那付紧张着慌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不忍。

刘爷子不是观念太传统的那种人,心胸也相当开阔,更认得清社会现实,武术这个东西是民族的精粹,但也仅仅就是个精粹,其它作用是微乎其微的。

要说这女人对拎耳朵是有天生技巧的吧

“喂,喂,民警,快抓住那两个人,他们就是刘坚和孟阳”

牛仔裤开始问了,除了她还有一个记录员。

“老大,我就听你的话,你叫我做啥我就做啥。”

坏人呢,他就易容出名,为什么呢

林风楞怔了下,刘弘盛就将门关上。

旁边那个顺眼一点的是64班的葛平东,同渣。

送他们入山的车在半路就停了,山道塌方,车辆无法通行,又因雨势太大,无法动用铲土车上山路来清理,就怕清了下面,使上面的塌陷加剧。

其实二舅早就想插手老爸的工作安排了,但有些话不能明说,双方碍着一点颜面,实际上二舅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老妈不是不懂,是她不想接受,这等于她向家里低头认错了。

支持陆兴国这次瞎折腾,局里领导还能说他个啥无非是清理河沟,无非是给矿职工放了一两天假,就这一点事,他一个大矿长担不起吗那不是笑话了

上来的路上,陆兴国就知道自己这个妹夫以劳动服务公司的名义传达了防洪紧急通知,并调动数十辆辆装载机、铲土车进入河沟展开工作。

司机马飞是跟着刘弘义过来的,他以前是黑崖沟小车队的,部队的退伍军人,是二舅让他跟着老爸过来这边的,所以马飞绝对算是刘弘义的心腹了。

起来一看,是自己的弟弟和儿子来了,刘弘义闹了个大睁眼。

站在窗前的陆兴国没有动,扬扬下巴,“你不就知道了”

刘坚攥着拳头,在自己脑门上磕了几下,剑眉拧成一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活着

靠里面的墙角,秃着个脑壳子的林风就坐在柜台里面,装掌柜的呢,他哥的马子在后厨跟着忙。

林铭也系着围裙,忙起来时他也下厨,他的手艺是在劳改队食堂锻练出来的。

“老二,你招呼一下坚子,我去后厨炒菜。”

林铭朝弟弟递了个眼色。

小柜台里的林风就起身走出来,望着刘坚笑了笑,他心里在琢磨,那天是不是这小子和他四叔刘大狗说了什么,才放了自己的

不管怎么说吧,对这个刘大狗的侄子,客气点总没错。

“坚子,还记得我吧”

林风也挺热情的,笑呵呵的过来打招呼。

刘坚和孟阳、苏绚、陈梅就在里面的桌子围坐下来。

林风拎了茶壶给各人倒水。

刘坚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你会开车不”

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把林风给问的楞住了。

林风倒水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就道:“会是会,没驾照。”

99年的时候,学个驾照要两千多块,林风哪有钱

他哥管他吃喝,可没给他薪水的。

其实刘坚心里是对林氏兄弟未来的命运感到可惜,但林风一天不做正事,就可能给人带到邪道上去。

他也不是能在小饭馆窝住的个性,以前混过的,见识过花花世界的,即便二进宫后,也不可能完全改邪归正,这不仅需要毅力和恒心,还要耐得住寂寞,就林风这么年轻,管不住自己,指不定哪天就给道上的人拉跑了。

当现实让他绝望的时候,他有可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混,反正没想法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可以学个本本。”

刘坚轻描淡写的道,他心里有他的想法,对于他来说,现在遍地黄金等他捡,用不了多久弄辆车玩玩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有了车总得有司机吧刘坚就琢磨合适的人选,正经人谁信你呀小孩子家家的,这个林风倒是合适。

“怎么着坚子,你给我找个活儿”

“一碟小菜。”

刘坚回答的很干脆呢。

怎么看他都不象个初中学生,林风想想人家四叔是副所长,兴许正有什么门路呢。

“成,坚子,我回头和我哥说说这事,你们点菜,这顿算我的。”

“小生意,这顿算你的,那顿算你的,你们赚什么钱”

刘坚拿过菜谱,点了俩荤两素一个凉盘,主食要肉包子。

“来几瓶福啤”

林风笑嘻嘻的说。

“酒就算了,上午还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