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公子不嫌小女子貌丑,小女子愿意常伴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饮食起居。”白清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

坚州五虎何人,听都未曾听过,铁千真是井底之蛙,杀几个小贼便称天下无敌,洪天宇摇摇头,道:“环顾当今武林,比阁下高强者不下百人,阁下不过学了点皮毛,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脸皮之厚,武林之中无人能及。”

铁千为人好色贪婪,只要看上哪个女子,不管场合,直接虏劫回去供其淫玩,待自己玩腻之后,转送手下门徒,或卖入青楼挣钱。前段时间,铁千得知坚州郊外奇林镇有一女,年纪虽幼,但生得美艳动人,他本想直接虏劫回家,但见此女之后被迷得神魂颠倒,遂升起让她心甘情愿下嫁之心,于是遣了媒婆,送上金银首饰作为聘礼,好言前去说媒,本以为仗着如此财富,女子家人必定毫不犹豫地应允,岂知女子家人不但把媒婆轰走,连带金银首饰也被一并抛出,铁千本就是小肚鸡肠,毫无理智之人,他只觉颜面受损,不由恼羞成怒,一怒之下派门徒下毒杀害其全家,将女子强行带上轿中,直截了当用强势手段逼婚,可是他如何想到,在门徒将女子押往坚州之时,路遇山贼,将其虏劫山上,还打死打伤他门徒数人,自从“神功”大成,铁千自以为天下无敌,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岂知竟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当下召回所有门徒,每人手持大刀、斧头,集结在“铁爪门”,只待门徒一声令下,便要杀往黑风寨。

“是个恶霸!”白清哽咽道。

“吩咐手下,全部搬进来!”洪天宇高兴地点点头,又道:“还有,把小美人也带进来,哈哈。”

“老大,老三,这小子劲大,会武功,我的手痛死了。”老二的手红肿不堪,不想一个小孩这么大力,轻轻一掌就把自己拍成这样。

“可以这么说!”洪天宇得意洋洋。

“哦!”韦一笑疑惑地望了他一眼,自顾倒了杯酒,说道:“既然你听过我的大名,总该知道我的来历吧,难道就不怕我吸干你的血。”

洪天宇从未帮他人医治过骨伤,只知道弑神诀炼骨篇可瞬间治疗断骨,却不知已残废十年的俞岱岩要多久治愈,未免失了脸面,只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张翠山取来纸笔,紧咬牙关,正待下笔,洪天宇却说道:“张五侠,殷素素自跟你以来,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并没做甚出格之事,写休书恐怕不妥,有失公正,且有损殷素素声誉,不知情之人必定以为她品性有问题,使她心里蒙上一层阴影,相信张五侠不会如此狠心。”洪天宇知道,休书是古代封建社会岐视女性、妇女的极不合理男尊女卑的封建制度离婚手段,但亦是当时的法律。虽说他本人也喜欢男尊女卑,但休书实在太损女性尊严了,不可接受。

俞岱岩微微而笑,倍感欣慰,抬头恰好看到殷素素正看着他,又阴沉着脸将头转到一边,殷素素不觉露出羞惭委屈状。

“张真人说哪里话,在下来的唐突,不光贺礼未曾准备,还把屋顶撞破,实在惭愧非常。”洪天宇尴尬地拱手。

俞莲舟应道:“是。”心下凛然:“原来那人过于谨慎,怕我掌力胜他,是以一上来未曾施出玄冥神掌的全力,否则我此刻多半已然性命不保。下次若再相遇,他下手便不容情了。”又想:“我身受此掌,已然如此,无忌小小年纪,只怕……只怕……”

何太冲一脸冰霜地回到座位上,狠狠地瞪了一眼被弟子扶起的西华子。

洪天宇知窗外之人必是张无忌,不及多想,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于厅中,瞬间已到长窗之外,竟比同时运功的张三丰早到一步,只见一个穿着蒙古军装的汉子手中抱着一个xx岁的男孩,那男孩嘴巴被按,却兀自用力挣扎。

张三丰依言下蹲,洪天宇将嘴贴于他耳边,嘿嘿笑道:“玩笑归玩笑,但过头有伤和气,你们是哪个剧组人员,导演在何处?”从诸人武艺推算,他心里已有五成相信穿越之事,却突然想到,世界何其之大,现代未必没有其他高人存在,于是问了这个滑稽的问题。

“重物”砰的一响,恰好跌落在张翠山身边,巧合地将其手中长剑击落。

大厅之上,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三人陪着宾客说些客套闲话。

这些国家之所以会支持一个黑帮,一来是不敢得罪大兴帮,二来是乐得在后方高枕着看戏,只要大兴帮肯出兵,他们还是有很大信心的,毕竟世界各国都见识过大兴帮精英部队的实力。而美国则是在两次惨败之后,知道巨龙绝非人力可以抵挡,算准大兴帮的命运将会跟联合军一样,所以狡猾的美国政府经过商议之后,决定将最具威胁力的敌人大兴帮推入火坑,借巨龙削弱大兴帮的势力,以免大兴帮独家做大。

除大量海军之外,美国空军部队也陆续升空,15架b-2隐形轰炸机,8架f-22战斗机往巨龙出没的海域驰骋而去。由此可见美帝国的谨慎,更可以看出巨龙的杀伤力给他们带来何等冲击,虽然一方面是为了威慑,但美国并没有轻视这只怪兽,恰恰相反,他们把剿龙看成了一场战争,一场酷似与大国间的战斗,不然也不会弄出如此大的阵势。

过了一番手瘾,洪天宇微抬起头,对准那两瓣嫣红似要滴出血来的樱唇吻了下去,入口滑腻而柔软。

白清“嘤咛”一声,小脑蛋微微抬起,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银牙紧咬,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呤。

洪天宇贪婪地吮吸着白清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妙不可言,而他的手也一直没有闲着,不多时便抵达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带。

白清“啊”一声轻唤,竟突然紧搂住洪天宇,由起先的被吻,变为热情回吻,比洪天宇还要兴奋的样子,显是动了春情,她娇声喘喘,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娇躯也越发变得滚烫,身体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只觉圣地阵阵骚痒难耐之感传来,似有一股清泉顺着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潺潺而出,将她的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她无法抑制袭来的羞意,心里暗责自己恬不知耻,身体竟出现如此羞人的反应,但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蠕动,用最敏感的地方在公子身上摩擦。

洪天宇见她如服了春药,俨然一副动情之状,顿时如被凉水泼醒,自己为满足一时之瘾,这么做未免自私,白清正是发育期的女子,也就是怀春少女,受自己如此挑逗而无法满足,岂不是很难受,当即离开她的双唇,连手也乖乖地抽回,说道:“清儿,睡吧,我现在那根东西还没发育完全,想一柱擎天也不成,等过两年再跟你做那事吧!”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即便武功天下无敌又如何,武功又无法令身体提前“成熟”,唉,无奈之极,无奈之极。

白清只觉一阵空虚感传来,但又似乎松了口气,柔声道:“公子不必难过,清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清儿都可以,清儿不介意多等两年。”话才说道一半,嘤咛一声钻进被窝里。经过如此折腾,此时此刻,白清已将洪天宇看作一个真正的“男人”,而非“小孩”。

洪天宇见她如此乖巧,心里好生安慰,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这会竟没有半点淫邪之念。

俩人平躺在床上,谈天说地,在白清的恳求下,洪天宇也跟她说了点武林中的事,白清自是听得又惊又喜,对武林充满憧憬。

不知不觉,已是二更天,在洪天宇讲述武林中有哪些高手之时,疲倦的白清已睡过去了,洪天宇微微一笑,在她额前轻吻一下,头一仰,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