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胡扬反应剧烈的抽搐,突然睁开眼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黑色粘液,那黑色粘液当中全是非常细小的卵,气味恶臭无比。

遂也去了东海某地,找到一位叫沧海君的人,求得一大力士准备刺秦,可惜最后还是失败而逃走,始皇帝也如愿得到长生子而归。

正当我在埋怨这条甬道为什么这么长,忽然前方一丝亮光,料想除了我们三个就剩下他一个大活人了。

“虫子?”

不对!

这时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迫不得已我和胡扬将手电打开,门口那张人皮却是不见了,胡扬小心翼翼摸过去来到庙口,然后招招手。

胡扬歉意的看看我,又看看杨君君,说:“那鬼东西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一年前我跟着几个喜欢徒步旅行爱好者去了秦岭一带在深山迷失方向,没过多久就听到这个声音,就看个黑影趴在树后,一开始大家没节外生枝安静的找出路,可是那个黑影一直尾随着,走到哪就跟到哪,有个脾气暴躁的旅友拿起刀朝黑影摸过去,期初认为可能是只猴子,但那个旅友去了半天不见回来,其他人感觉事情不妙纷纷找过去,可是哪里还有他的人影?四周没发现践踏过的痕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出事以后大家心里很恐惧,聚在一顶帐篷内休息,直到第二天发现又少了一个人,无声无息的不见了。

“那行吧,我也无所谓的,路上有个美女看着也挺养眼,大概不会那么无聊。”

长江里的稀罕东西不比黄河少,凶险也和黄河齐平。爷爷说有一年下河清淤,他们发现泥下露出一根足有成人腰围粗的铁链,一开始以为挖到宝,所有河工赶过来奋力的挖,看看下面到底会有什么。

第二天我去了他所在的医院,他交给我一个包裹,让我回去涂抹,将信将疑下试用后,果然原本伤口外翻的皮肉开始向内愈合,手上的鳞片第一次有了消退的迹象,于是我高兴的快疯了,去找这位刘老先生,把我带到他家里,将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拿起一片巴掌大的鳞片,说这就是蛟的鳞,是他祖上就传下来的,已经传了不知道多少代,而我用的药就是从鳞上刮下来的粉末。”

我万分惊喜的迎上去一把将他抱住,当初复员回家后还去找过他,当时听说已经搬家,不知道去了哪儿。

他俩神色惊慌不定,显然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也不想揭穿谎言,冲他们摆摆手骑上自行车朝府河和南河交接的合江亭赶过去。

号声越来越急只得穿好军装将珠子贴身放好赶去集合,现在特殊期间,每人必须按时报到。

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或许我就这样日复一日的上班和平常人不同。再郑重的告诉各位,我在写故事,无论真假请不要去亲身涉险,这只是一个故事,我写你们看。

&&&&看到这个头颅,我现在确信这具骨骸就是蛟的。

&&&&蒙剑摇着头,伸手抚摸头颅上的凸起的小包,叹道:“可惜了!”

&&&&看到我们疑惑的表情,他摸着凸起的小包说:“蛟似蛇有两足,头有角而短,骨轻而化玉。这具尸骸活这么久已经快要化蛟成功了,所以我才说可惜了。”

&&&&蒙剑仔细摸摸蛇头,惋惜的说:“如果它不被人打伤的话,说不得已经成蛟了。你们看它背骨,一尺五宽,中间大部分开始玉化,就算在搁置千年也不会腐烂。”

&&&&“那它最后怎么死的?”听他惋惜的语气,让我也觉得挺遗憾的。

&&&&他恭敬的向蛇的骨骸拜上一拜,我和胡扬、杨君君互相看看,还是跟他跪下去恭敬的拜了一拜,就权当自己来拜码头了。

&&&&起身后,蒙剑朝周围打量一番,让我们在原地等他,随即没入黑暗中,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现周围慢慢开始明亮起来,原来光源是从墙壁上巨大的火炬照射出来的,胡扬指着远处一个移动的身影,每到一处,必然会亮起火炬,粗略一数有九个之多。

&&&&当这个空间全部照亮后,现中间立着一块巨大的塔碑一样的柱子,就像一把擎天巨剑插进土里,上面光滑如镜,看不出是什么石材雕刻的,我目测一下这塔碑大概需要十人才能合腰抱住,最顶端上嵌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环,一根黑色的铁链不知从什么方向延伸过来紧紧扣在上面。

&&&&我疑惑的盯着这根铁链,会不会就是刚刚进墓时攀爬的那根?蒙剑走过来看了一眼塔碑,他也看到塔上的铁链。

&&&&“这是锁龙柱。没什么好看的。”蒙剑指着前面不远的祭台,“刚刚我去看了,那里应该有门,离主墓室不远了。”

&&&&蒙剑以为我恋恋不舍的看着那根柱子,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地方其实就是用来祭祀和驯龙。”

&&&&看他说的简单,但对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的现代人来说,这东西已经不是能稀奇来形容,简直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不过,这个墓主人为什么想要养蛟驯龙呢?

&&&&忽然,蒙剑猛的停住,趴下来侧头听着地面,脸色一下变了。

&&&&站起身朝我们说:“退到祭台上去。它们来了。”

&&&&它们?那些干尸和变异蚰蜒?

&&&&我们拉起已经腿软的杨君君一路狂奔,来不及了,窸窸窣窣的庞大爬动声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了,这次在光线充足下第一次正面看清楚跟我们交战两次的虫子大军,终于知道什么叫住铺天盖地,无论是头上的墓顶还是四周墓壁上全都爬满这种叫蚰蜒的虫子。

&&&&“跟它们拼了,狗艹的。”

&&&&被围在中间,我憋着一股邪火,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自己,这次经历终于将当兵时的那股血勇之气激出来,掏出手枪重新压上子弹,悄悄给自己留了一颗光荣弹放在包里,到时候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在自己手里。

&&&&那些虫子挥舞着长须像是在交流着什么,突然齐齐出一阵嘶鸣,向我们扑过来,涌到我们脚下,墓顶上就像下雨般落下虫子匍匐在身上、头上。杨君君惊恐的尖叫双手使劲挥舞,胡扬护着她边走边甩动衣服扫开袭击来的蚰蜒。

&&&&我顾不了他们了,虫子冲上来,就抱着头就地一滚,举起手一枪爆开数只空中扑来的蚰蜒。忽然,脚和腿上一痛,四五只蚰蜒已经咬住我了,挥手将它们拍死,其余蚰蜒就像沸腾的水,争先恐后朝我脚上爬上来。

&&&&用手打死几只,转头看向胡扬,只见他腿上、背上已经爬满十几只蚰蜒正不停叮咬他,杨君君躲在他怀里只顾着尖叫,我气的飞奔过去,帮他把背上的虫子弄死,朝他吼道:“你他码保护伞还要当多久?”

&&&&“当什么?什么伞?”胡扬护着杨君君,边退着,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大声点!”

&&&&我怒火中烧,一把扯出杨君君扇过去一巴掌,她懵着看我。

&&&&“看你码的,还不帮你男人,尖叫个锤子,想抱着一起死?”

&&&&骂完,连忙朝地上开了几枪,只是打死两三只,根本无济于事。这时蒙剑抱着火炬过来,横在身前往地上一扫,这些虫子仍旧很怕火,迅让开一条道。

&&&&跟在他后面朝祭台慢慢挪动过去。胡扬在后面大叫:“虫子太多,用雷1管吧。”

&&&&我和蒙剑两人点头同意,从胡扬身上各扯出两根,让他们俩人先走,剩下我俩配合默契的将火炬熄灭,把雷1管挂在上面,就朝祭台上跑,估摸着距离够了,转身对着火炬连开三枪。

&&&&爆炸的时间非常快,就听到一声巨响,我来不及像电视中那样卧倒,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整个身体就像被一辆汽车撞飞起来,重重摔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在翻腾打滚,眼前昏昏暗暗,模糊不清,胸口闷的快接不上气,耳朵里嗡嗡的鸣响,鼻口带着丝丝甜腥味,血液跟着就流出来。

&&&&我虚弱无力的躺在那儿,偏头看了一下地面,那些虫子就像往蚂蚁窝里喷杀虫剂一样,死伤片地。

&&&&可是为什么仍能感到地面在晃动呢?

&&&&耳旁就听到胡扬大声说是不是要塌方了?为什么摇的这么厉害。忽然,感觉有人抬着我肩膀往祭台上拉。

&&&&只听到蒙剑说:“那家伙来了,你们照顾下夏竹,老子去顶住,抽个人在祭台找找,那里一定有门。”

&&&&我虚弱的厉害,只有眼前一片黑。缓了好长一会儿,伴随着地动山摇的末日情景,终于眼前恢复了视力。

&&&&看到蒙剑提着钢刀在祭台下面,而远处的墓顶上方不停的坍塌大块岩石下来形成巨大的空洞,这时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只见一对黑色如钢铁的长角从洞里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