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雅芙知道姐你肯定是要有一番作为的,不第一名,前几名也是绰绰有余的,即便这样万一被某位大人相中了,成为旗下谋士的话,要是哪天东窗事发,姐暴露了身份,那就不好了。”雅芙一副清冷的样子,恭敬的站在冷紫溪身旁,即便这样,她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的眼神,却逃不过冷紫溪的火眼金睛。

只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能够得到一个武者的身份,进入王国的军队,就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臣等恭迎四殿下、七殿下的大驾光临!”

那俊逸脸庞下的深眸,朝着将台上投去深深的一瞥,眸光从他父亲、姨娘、大哥、三妹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那两张憔悴不堪,神情呆滞的两张脸上,那两个他最爱的女人呵!心,在紧紧的抽痛着。

她懦弱,软弱,无能。

来人正是她那可恨又可恶的父亲,冷紫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倒要看看他今天打算怎么处置她们,抑或只是处置她?

“该死的傻子,冷紫溪你这个贱人,看到时候姐和少爷怎么收拾你。”紫衣侍女桂香挣扎着爬了起来,目光看了看那幽暗的院口。

望着牡丹厅的方向,冷紫溪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敬公子。”她举起酒杯,率先向两人示意。

起这京城城里的首富子弟,虽然没见过本尊,但耳闻其他姐姐们夸赞已久,每每都会带着好酒过来品尝,闻着那香味,月荷眼中也不由得冒出仰慕的光芒。

雅芙见冷紫溪和画夏走了出来,道:“姐、画夏姐姐,雅芙在就在冷溪院等着你们回来!”

百里兰邪斜了一眼男子,“她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一来自己会武功,会医术,甚至也擅长用毒,不怕那些烟花之地的是是非非,可以转移那些男人对若兰的注意力;二来千娇阁是个情报来源的好出处,不管是在江湖上,还是在官场上,都可以成为自己利用的最佳场所。

冷紫溪看着窗外来去匆匆忙忙的行人,也把苏若兰和张嬷嬷的对话听了进去,忽然觉得自己往后的路,或许真的会很漫长很难走呢!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坚持下去而已。

清绝头:“嗯。”

就连这样一个春夜,莫愁湖也仍是一番繁华丽景——湖中游船上的丝竹管弦,湖边酒肆里的把酒言欢,交织成一张曼艳的大网,铺天盖地的热浪仿佛连廿四桥边的红药也能催开。

“谢过。不知如何称呼,日后方能答谢。”清绝边,便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那么会撒娇,回去吧,相信我的溪儿经过这一番历练之后,一定会变得不同寻常人的。”公孙启到为止,“如果有什么需要师父帮忙的,那么你知道师父会在哪里。”

就这样,公孙启离开了民宅,冷紫溪也只好揣着那一堆医书,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回到冷府府第。

“师傅。”冷紫溪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对他恭敬,不仅是因为对方给了她很多帮助,更重要的,是他确实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单就能力而言。

南宫亦痕没有接过药碗,第一次有女人在见识了他的面孔后,竟不是欣喜和崇拜,而是一脸的淡漠。

“传闻毕竟是传闻,不信也罢。”百里兰罂嗤笑,摆摆手,无所谓道。

这次不止是黑衣人,连南宫亦痕也不曾想到她居然会武功。

“是啊,姐,自己的身体要注意。”雅芙望着冷紫溪的脸上,有过一丝的担忧。

“你这丫头,”冷紫溪听完画夏的叙述,一脸的轻笑,这丫头敢情是比自己还担心自己呢,也不禁感到动容,她一副下定了决心道,“姐我现在不仅脑袋清楚了,而且还要变得更强大,姐我以后还要罩着你们呢!”

百里兰邪摇了摇头道:“冷姐谦虚了,琴道,古琴源远流长,本名一单字‘琴’,是中国本土独有的弹拨乐器,八音中与‘瑟、筑、筝、琵琶、箜篌等同属‘丝’类,以丝为弦,且由于古代多以桐木作琴身,故又有‘丝桐’之名。昔神农氏继宓羲而王天下,亦上观法于天,下取法于地,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削桐为琴,绳丝为弦,以通神明之德,合天地之和焉。古琴‘冷、清、幽、静、远、古’,宛若空谷幽兰,离群索居,孤高岑寂,而遍观古今之操琴者,善操传世名曲如幽兰曲等操琴大家,无不兼备幽人幽情幽梦,诗魂琴魂花魂的神韵,——江姐一曲,弹得天惊神动,当属这样的人!”

“哦,原来是将军家的四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百里兰邪恢复一脸的平静,仅是挑眉道。

众人狼狈之余都是一脸愤恨地望向她,只见她一脸看似天真的站在那里,一事都没有。

百里兰邪很不耐,若非天生性子如此,恐怕他早已是想打人了。

这男人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只可惜嘴巴太毒了。

里面是一张绷在墙壁上的皮,皮下面不用想,肯定又是暗格了,这种场景以前在现代的时候看多了。

见男子落败,百里兰罂这才抱拳:“阁下承让了!”

那些个人人颇为百里兰邪担心。

百里兰邪也不多言,只是伸手将内侍手中的锦笺接过。

随着司礼太监一声声尖细的报备声,宾客们陆续入席。

“好,你且来听听。”冷紫嫣道。

这一日,冷紫溪又继续起了从前的日子,来到藏找书看。在书架上翻找了半天,有几本记载武功招式的书,比起她学的可是差远了,其它尽是些历史、地理方面的书,能看的她已经看过了,正无聊地翻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冷紫溪立马噤声,身子一个急旋,躲在了角落的书架背后。

冷萧玉噗哧一笑,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一脸正经道,“好了,既然是妹妹这么看重的人,二哥自然是不会去欺负她,更何况,你看二哥是像那种人吗?这便是你不相信二哥了。”

“一两是不是太少了?”人牙子赔着笑道。

“这是自然。”冷紫溪一甩头,高傲道。

这种痛苦,摸不到,也碰不着,让她觉得很烦躁,很想爆发……一个杯子,本来就只能装这么多水,可你还要拼命地灌,最后水肯定会溢出来。

“娃儿,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让老头儿这样‘娃儿娃儿’一直叫着你吧?”

“老头,有本事你就甩开他,省的看见他我就碍眼,讲道理也不听,石头脑袋。”冷紫溪瞥了瞥后面仍在穷追不舍的虬须大汉,一脸的不耐烦。

画夏吓了一跳,赶紧跑到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