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说。”

“你管我什么人,我问你,你为什么打这个孩子。”

“好吧。”

柳相对呵呵的笑着,他从温秀逸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关切。

听了柳相对的解释,柳如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从上次跟儿子在这里谈过话以后,他就发现柳相对的生意头脑很灵活,在很多方面的见解和提议甚至要超过他这个40几岁的中年人。

柳相对这才意识到,这个人应该就是邓薇的弟弟。

柳相对看着邓薇那辆厚重的永久自行车,微微皱了下眉头,问道:“要住在厂子里吗”

可无论走向哪里的学生,他们的脸色或多或多少都带着些缅怀。

。。。。。。

喜欢是可以突如其来的情绪,而爱,是相濡以沫后沉淀的激情。

这是年轻的状态,年轻就要肆无忌惮的挥洒笑容和泪水。

她悄悄的退后了几步绕到了柳相对侧面的位置,然后专注的看着那个吹口琴的少年,很多被她忘记的影像竟然纷至杳来。

他弹奏完了这首歌,也用深情演绎完了这首歌。

班上两极的分化也越来越严重,魏明明等一帮差生越发的不求上进,而像许越这样学习很好的学生更加的努力,期望在最后的冲刺阶段让成绩更上层楼。

这次想的时间比较长,然后李菲用一个不太确定的语气回到道:“没有吧。”

“第三口酒,前进你坐下,我单独跟相对喝。”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短短几次的接触就给了自己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我来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柳相对也掏出了书本开始认真的复习起来,可能稍微还感到有些别扭的就是李菲,

“你。。。你没事吧”

看着女儿乖巧的坐在了柳相对的旁边招呼着喝茶,温书记一转身走进了厨房。

“爸,你还没睡啊。”

“做生意其实就是在做人,您这次要去做的,就是去推销自己,广交朋友,当然,要交的朋友您也需要甄别判断的,并不是所有的加工厂商我们都要交,您要选那些心地善良的,讲究信誉的人,价格不要压得太狠,按照正常的市场价格或者略高进货。”

“哦,那这样吧,你让章墨海陪着你们赶紧回家,我自己走着回去就行了。”

毫无疑问的,李菲的回答是省专,虽然分数有些悬,但她想试试。

柳相对冲着章墨海挤挤眼,“你不是准备追邓薇吗,咱们俩一起去送送她,这不把她感动的哇哇滴。”

化学老师现在讲解的东西于他来讲无异于天书,依他的水平就算认真的听也听不明白,与其这样还不如从头开始复习课本,可他现在看书的速度根本快不起来,再加上老师抑扬顿挫讲解的那个洪亮的声音,让他无法安心。

“飞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温秀逸看得懂父亲的意思,那是在询问她是不是一起走。

“对了爸,你也还没吃吧,你先吃,我一点都不饿。”

“啊”

在摔倒的瞬间,他看到了对面扔下车子跑过来的黄色的身影。。。。。。

歹徒也不是善与之辈,柳相对打上了他的眼睛,他也躬起了腿,正的是实话,比起肩膀上的那一刀,后背的只是小伤。

重生了,重生到了自己来得及努力的年纪,那他应该怎样过他这一生

夜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扰动着房间里的烟雾,田拥军静立在窗前,身后的白炽灯照着烟雾愈发明亮,身前一片夜色里星光仿佛也隐在了云里,满眼昏暗。

“阿姨好,我是来找刘所长的,请问他在吗”

柳相对的这种想法忽然变得很强烈,前所未有的强烈。

“你说的那人在哪里”田园环顾四周,颇有将风。

这是一场官场的博弈,为了保位,上位而做出的最残忍的踩踏,而踩在脚下的那个人,是魏明明。

是不是那里正对着讲台,正对着老师的讲桌。

柳相对骑着吱呀吱呀响的车子走在还是很窄的马路上自得其乐,时不时的摁一下铃铛,那声音清脆的响起在空旷的街上,然后随着晨风飘向了高远的天空。

终于睁开了,可随即柳相对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凝固成了灯笼。

“等等”

我没有那么好的记性,记下我青春里发生的所有惊天动地的大事件,记下那些彩票的号码,记下每一任的地方领导人,与他们相识于尚未发迹之时,我只是我,唯一跟那时不同的,只是苍老了的灵魂和更加坚强的心,我能让我的青春绚烂如花吗我试着编编看,我没有准备让它惊天动地,我只是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去弥补那些我还在青春里时弥补不了的憾,让自己午夜梦回时常会想起的那些人过得好一些,让所有读这到自己面目青涩时的影子,然后跟着笑了,哭了,关了电脑的时候还会一声长叹,说一句:“这小子,编的还行。”

听到姜主任这个名字柳相对就知道父亲发力了,于是趁着这个机会他问道:“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那个孩子怎么办”

温秀逸本来还想说话的,可听见柳相对的话她只好抿住了嘴。

郑少新心里很沮丧,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不过听见伍所长口中的姜主任,他也知道事情只能这样了,自己还得低头。可听见柳相对又提到了那个孩子,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这时候也顾不得其它了,他赶紧开口说道:“孩子你们肯定不能带走,关于这次对你们造成的伤害,我可以赔你一笔钱。”

在他的眼中,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