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了吧,近处没地方吗”

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的从考场走了出来,不过不同于父母的焦急,他们大部分都带着轻松的神色。

一种味道,代表了一个人,而李菲,是青莲的味道。

年轻的男女,特别是处在青春期的男女,以为所有的喜欢和心动都是爱,可那是两码事。

虽然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做了,可如今再做起来依然这么的娴熟。

白炽灯仿佛也被感染,在窗外吹来的微风中轻轻荡漾,摇晃着地面的光影,让柳相对的形象也跟着光线摇晃了起来,虚幻,也真实。

无论是鬼是神,他绝对不允许让他们再次切断这条线。

温秀逸偶尔会去学校找他,不过一般是在周五的下午,然后陪着他一起回家,但温秀逸从没有留在他家里吃饭,总是在饭点前离开。

“那你无故旷过操没”

他让柳相对把杯子里的可乐倒满。

柳相对看了一眼李菲,又伸手拍了拍章墨海的肩膀,“记得替我招待好两位美女啊,敞开了吃,不够了回来我给你补上。”

“海子,这件事情到你我这里为止,不要往外扩散,明白吗”

是邓薇,她此刻满脸红晕,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当吉他华彩的部分出现在歌曲的正中间,柳相对忽然间从混乱的记忆和时空中回过了神来,他用力的摁下了停止键,就像用力的摁住了他所有的过往。

温书记将柳如山父子请进了内屋,招呼着保姆去沏茶,然后搓搓手笑着对柳如山说道:“我手艺不行,拿手好菜也就一个蚂蚁上树,这就炒,你们先坐着喝茶,我炒完就出来。”

努力自己不怕,可时间只能靠自己去挤,别人学习的时间他必须更加认真的学习,别人玩的时间他也要学习,别人睡觉的时间他还要学习,就如现在。

“朋友这个词是一个交互的词,互相看成是朋友,生意才能长久,在淡季,你帮他们来销售,处理积压,在旺季,他们来保证供货,让你赚钱,这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章墨海与李菲同时问道。

李菲成绩在全年级能够排进前五,依这个成绩考省专可能仍需努把力,可其它的应该不在话下。

“来,跟哥说说,啥事,如果需要我送情书一包五指山,需要约人一包迎宾,需要打架那就看哥的心情了。”

“我们讲一下卷子,这次的题目偏深,大家考得不太理想。。。。。。”

“张x山,一定要记得我啊”

“没问题,没问题。”柳如山赶忙接口。

父亲将水果放到了床下,问着柳相对。

柳相对觉得这世界偶然事件发生的几率太高了,就像一个剧本。

这是一个有风吹起的清晨,柳相对走到了稍显幽深的门洞里。

麦芒像针一样扎着柳相对的脸,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死死的抱着男子向着他左手的方向滚了过去,他要用后背压住歹徒拿刀的那只手。

他根本不知道烟为什么好抽,酒为什么好喝。

“情况真实,我们换人,情况虚假,我们继续依照原计划进行。”

田园在家里的表现跟在学校是截然不同的,他现在就像一个乖宝宝,听话懂事,一脸正色的样子差点让柳相对以为认错了人。

这种卑微的表现就是羞涩,敏感,不善言语。

方圆十几公里的范围内就镇子的集市上有一个游戏厅,田园根本不用打听是在哪家起的冲突。

他比田队长年轻,所以他更在乎自己的前途,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甚至不择手段的来保证田队长这棵大树一直常青下去,只有这样他才有继续进步的可能。

清醒了过来,问题也来了,自己应该坐在哪个座位

柳如山觉得今天的儿子有些不一样,不过他还是很欣慰柳相对的改变,在他想来,男孩子就应该洒脱一些。

能在柳相对熟睡的时间来到他的身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异性,绝对不会超过一手之数,洁身自好的柳相对在外面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没有二三四五六奶,可这声音中透出的熟稔还是让柳相对感到了一种陌生的熟悉。

对着依旧大发雷霆的邓薇,柳相对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微笑着说道:“薇姐你听我说,这个主承重结构绝对不能拆除,那样会对你的主体造成很大的危害。。。。。。”

当卖掉用一麻袋的钱换来的一麻袋的书,背起行囊,我忽然想起了刚入校时住在宿舍的那个晚上,只有我一个人,耳朵里塞着随身听的耳机,盖着学校统一的被子,上面印着“兰商-018”,听着里面传来了卢庚戌沧桑的声音“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我忽然流下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难过这种情绪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我的心脏,我站在学校的大门口,看着已经斑驳的校训,想着这次离开不会像以往放假一样,还会在某个月一号准时的归校,这让我的泪腺开了闸,还好我没有擦大宝,不至于哭花了脸。

“我爸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家里了”柳相对没看见父亲的影子,开口问道。

“把我送回来以后就去店里了,店里这几天很忙,再说,我也不是啥大病。”母亲开口替柳如山解释着,她看出了柳相对眼睛里的不满。

“都怪我不小心,现在你爸一个人在店里盯着,还得算账,得累坏了。”

看着母亲一脸自责的模样,柳相对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还是嘀咕道:“那谁照顾你啊,你这样子连上个厕所都不方便。”

“大夫说了,1个月就能好,不是啥大事,就是辛苦你爸了,他是得栓到店里了。”母亲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不是我说你们,现在店里生意那么忙,咱们早应该找一个管账的了,要是都指着你和我爸,不仅累,还经常算错帐。”

柳相对确实心疼他们。

家里雇了几个人,不过全是干力气活的工人,采购是父亲,算账是母亲,每天起早贪黑,没有一点自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