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僧人,手拿佛珠,已经有一人等在帐内,盘膝闭目坐在炕上,整个人都显得宝相庄严。细看相貌,不用再纠结这位活佛的身份,正是当代班。禅额尔。

另一个人也开口道:“要不,咱直接把他拿下就是了,严刑逼供上,我就不信他不说。何必要费上这么大的功夫,还参合进他们的内政中来,一不小心就惹得上大麻烦。”

按着任务栏上提供的电话,联系了这边的负责人,详谈一会儿,现他知道的基本也就是临行前那堆资料上所写的东西,还有一些东西是资料上有而他却是不知道的。就比如说,现在怀疑班。禅人已经不在日喀,而是秘密来到了前藏会友论经。

格鲁派在众多教派中最晚出现,却是目前影响最大的一派。该派强调严守戒律,因派中僧人头戴黄色僧帽,故又被称为黄教。格鲁派由宗喀巴大师所创,而这位大师,本是噶当派的僧人,所以该派又被称为新噶当派。噶当派因为种种原因消失之后,格鲁派占据了原属于噶当派的寺院,凭借自身种种优势,渐渐发展壮大。该派奉行转世制度,有完善的四大活佛转世体系。章嘉呼图克图和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分别影响着内蒙古和外蒙古,虽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但在**这块土地上,影响最大的还是**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罢,不想了,反正咱俩的小命是保住了!”摆摆手,也不再想这件事,拿着勺子就开始塞饭。引来三藏一通抱怨,他脸上的伤不能被拉扯,不想毁容的话,这些天就只能吃流食,哈哈!

走了两步,想要认认下山的方向,一时间没能顾得上地面,险些被什么东西给绊倒。踉跄着稳了稳,回头看去,绊我的东西,却是两条人腿!

听了我的话,三藏没有多想,只是右腿一蹬,伴随着石块的离散,整个人在黑暗中划过了一道弧线,恰巧躲过了向他抓去的腐手,“啪嗒”一声,抓住了我的胳膊。

“他们要出去找自己的父母,不能永远留在这里陪着阿陇啊,阿陇乖乖听话,什么时候娘亲觉得你长大了,也送你离开去外面的世界见识见识。”神女摸了摸阿陇的小脑袋。

神女这才像是被这一声给唤回了神,摸了摸阿陇的脑袋,又看一眼那龙鳞,“好好收起来吧,看来你俩是帮了她的大忙,不然以她那小气性子,也不会送你们这么贵重的东西。”说到这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己先轻笑了一声。

在他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又过去扯了扯他,“起来,先去找个能藏身的地方,在这里睡死过去,被吃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有一次逼退近身的丧尸,一道火符扔在了它倒下的身躯上,火焰瞬间扑了起来,腐尸尖利的叫声从火焰中传了出来。腐尸身上滴答着的尸油,绝对是顶好的助燃神器。

看到这一幕,又想到昨天王婶带来的那顿饭菜,当下再也忍不住了,弯腰就干呕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吐出来。三藏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我满脸的疑惑,等明白过来以后,吐得比我严重的多,要知道昨天大部分饭都是进了他的肚子里的。

这附近一块都罕有人迹,风轻轻吹过,带着檐角的铜铃清脆作响。蹑手蹑脚走上前去,伸手一推,庙门便吱呀一声,朝里开去。一缕幽香瞬间侵入鼻息之中,全然没有寻常庙宇的香火之气,倒像是女子的香闺。

“开,开心,我当然开心了!噗,小嫂子!哈哈!”三藏手捂着肚子趴在桌上,笑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就是以前还没有想象过,现在突然这么一想,给他整个包办婚姻也真不赖!”

“算了,反正娘亲现在在睡觉,就算你俩违背了规定,她也不会知道的,纠结这么多做什么。”女童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但我和三藏却没有错过她眼中都要溢出来的狡黠,非但没有放松下来,更是警觉两分,直觉她肯定还有下文。

“衣服?怎么了?”说着,三藏低头看去,却在下一秒猛地抬起了头,伸手指向了我的脑袋,“术子哥,这怎么会是古装!还有,你的头,你的头也长了好多啊!还盘着古人的髻。”

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有这种偏远小村应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总有人恋家恋旧不愿意离开,在这种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固守着村中的各种习俗传统。先前符文三人应该是在原地稍作休息,这才会被咱俩追上。估摸着,现在他们也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了,很有可能已经进了这村子。我们追过去看看!”

有人被这番话给说服,犹豫着想要放下手里的枪,但在下一刻,枪声响起。那神情激愤的小头目,直接开枪射杀了这个有放枪意愿的青年。“我看谁他妈地敢投降!只要有个苗头,老子今天就弄死谁!”

近了,更近了,近到我甚至能听到他俩压抑不住的嗤笑声,能感觉到他俩落在我身上那满是不加掩饰的嘲讽的目光。余光快地扫了一眼,洞口确实只有这两个人,几乎是在瞬间爆,右腿在地上用力一蹬,身体借着这股弹跳力扑向了其中一人,手刀快准狠地敲上了他的后脑勺,立刻让其瘫软在地。于此同时,也不给另一人反应的机会,左腿扫过,狠狠踹在了这小青年的命根子上,一击得手,当下再也顾不得反抗,直接连枪都扔了,只是卷缩成一团。还不待他凄厉的哀嚎声溢出嘴角,又被我腾出的双手捂住了嘴巴,对准其膝盖窝一踢,呜咽着跪趴在地。

她想要剧烈地挣扎,却又被疯狂袭上每一条末梢神经的痛意给折磨的忘记了该如何挣扎。只能无力地任由那邪灵拖拽着,一路拉扯到了大木箱后。折磨还在进行,张静却像是再也感觉不到一样,全身的血液疯狂地回流,涌入了心脏。脆弱的心脏实在是不能承受这样的重压,终于还是在‘嘭’的一声中,彻底碎成了肉渣。眼前一黑,意识陷入了一片昏沉之中,身体轻飘飘地,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哎,你到底是不是张静,倒是吭一声啊!再不说话,小心我打的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生!”三藏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话语调都带着一股狠味儿来!

抓紧了手里的‘天残’,警慎地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刚刚走近,凭借着身高优势,就已经看清了木箱后的情形。一具扭曲变形的尸体正呈坐姿僵硬在那里,没了眼珠的眼眶里有蛆虫爬进爬出,失了嘴唇导致牙床外露,残缺的舌头耷拉在一旁。全身上下的皮全都被拨了下来,只剩下血肉筋骨被蛆虫啃噬,差点辨认不出来究竟是男是女!一股恶臭突然袭入口鼻,差点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连忙后退,远离了一些。

话音刚落,门便被轻手轻脚地推开。谢强伸了一个脑袋进来,左右打量一番,见除却我俩之外,再无旁物,这才轻声问道:“那邪灵呢?我在外面只能听见你俩的说话声,都听不见打斗声了!”

蓝色的火焰瞬间烧了起来,邪灵在火焰中不停地扭曲尖叫着。连忙后退几步,离它远了一些,免得这火烧到我身上来!

三藏的话说得信心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徐曼其实心里有些不确定。就算是再厉害的女警,在面对这种非人的灵异事件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害怕的,这才是正常的心态。更别提这次情况还如此的凶险,相当于在一段时间内,其实是要她独自一人面对邪灵,并且还要与其斗争的。

“把你们这群信息给我看看!”伸手接过了苏玲递过来的手机,拨动页面翻看着。“你还能记得,当时参与了讨论,表现地很有兴趣的人,都有哪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