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莴窈等,等了一年又一年,从十七岁等到四十七岁,又从四十七岁,等到了六十七岁,七十七岁、、、直到山下的人都在欢呼新中国成立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他不会来了。

“不,不,不,窈,这不是巫术。这是科学。现在,新青年都认为,巫术什么的全是封建迷信,我们要相信的,是科学!”

摆摆手,带着李建国转身离开,清脆的声音飘散在空中:“放心吧,你们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到时候要走了,来接他就是了!”

很快,寨子已经戒严,就连几岁的萝卜头手里都拿着武器。阿莴窈回到寨门,带着十几个族人又朝着林子摸了进去。“就在前面,都轻点,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里溪寨虽说是黑苗寨,可这些日本狗杀的,都是同为苗族的族人。外来者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残害自己的族人,破坏祖祖辈辈生活的大山,甚至是想要上山威胁到寨子的生存。本来黑苗行事就乖张,这下子看不过眼了。

来的人不少,但为首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甚至那中年男人隐隐地对那青年人很是恭敬。

“清风拂面草帘摧,山野芳菲翠碧随。竹外桃溪鸭暖处,村姑笑语浣纱飞。恩恩,古人诚不欺我,只是这景美,美人笑语又在哪呢?”看着三藏在那里摇头晃脑,装模做样,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了脑瓜子上。“就你这模样还美人笑语,就算找过来的,也只能是个女鬼!还不快走!今晚想喂蚊子啊!”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做着自己万分抗拒的事情,却无力阻止。毕方石像的眉心处,一张小小的符纸就贴在那里。我的手伸了出去,揭住了符纸,一用力,刷的扯了下来。

可能是被关太久了,这毕方鸟话痨模式一开就停不住。幸亏我常年经受三藏的洗礼,不然这直接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捂耳朵都不管用,非得逼疯我不成。

这点小常识还是得有的,虽说我不是那些土夫子一族,不专业干挖洞探宝的事情,但是二者还是有不少共同点的,这些常识师父平时没少教我。自己一个人探险,挖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

安稳了没有几个月,住进去的一个年轻老师又出事了,还是火灾,没有能跑出来,没有能查出起火的原因。这事引起了学生,家长很大的恐慌,就算学校拼命的想要压下消息,但坏事传千里,哪里是能压得住的。很多家长来这里接孩子回家,短短几个月连着出了两次事,三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家长们怎么能放心孩子还住在这里!

这次我遇到的,却不是鬼。我们学校,其实建校时间挺长的,建国不久,开始发展基础教育的时候,学校就已经建成了。我们这一届招生的时候,学校扩招,选择住校的学生也多了很多,原本的宿舍楼已经不够用了。现在的校长决定开放南面的旧宿舍楼,让男生住进去。南宿舍是建校初就有的一幢楼,只有三层高,还保留着当初的风格。这里已经空置了好多年,收拾了一个暑假,才在开学前勉强有了宿舍的样子。

看着赌场里面忘情的人们,解脱吧,都下地狱吧,我帮你们解脱吧,汽油一路倒了下去,却在走廊那里被保洁员发现了。“你在干什么!来人啊!呜呜!”还没有喊出声,就被李凯一肘子砸晕了过去,不知道是死是活。拖着到了卫生间倒上了汽油,“吧嗒”看着手里打火机冒起的火苗,都结束了。

先是疼痛感侵袭了神经,然后意识慢慢回笼,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眼睛四下打量,应该是一间病房,看来我命大,赌赢了一把,阎王爷他老人家不收我!“哈,哈!”没忍住笑出了声,却是牵扯到了胸口的伤,顿时疼的呲牙咧嘴,笑不出来了。“术子哥,你醒啦?我去找医生,医生,医生!”看着三藏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呕儿,呕儿!”三藏没有忍住,扭过头干呕了起来。看着这个重口味的死尸,得亏我心理素质还算是可以,不过也是被恶心的不行,连恐惧都被冲散了一些。

也许你们都发现过一个现象,在发生过重大车祸的路口、转弯口之类的地方,死亡人数总是惊人的多。只要发生过一回儿,往后几乎年年都会出这么一两遭。这就是鬼魂作祟,死在这个地方的鬼魂聚积成“场”,能量能够影响到开车的人,一次又一次的给这个“场”添加新的怨鬼。

昏暗的灯光,嘈杂的环境,打起游戏来却很有氛围,一不小心就会让你忘了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藏的游戏币用完了,转过头喊我:“术子哥,几点了?”抽空看了一下我的手表,“8点45了!”

伴随着班主任的训导,我和杨三藏的孽缘就此展开!虽然我嘴上不想承认,但是心里,杨三藏确实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兄弟,朋友!哦,杨三藏是我给他取的外号,谁让他每天像唐僧一样的折磨我!

看见钱英哭的这么伤心,又听到钱英得离开自己,“钱英,你不要哭,放心,你不会嫁给他的。”说完就不见了身影。等了卡瓦大半宿,也不见它回来,终是没有熬住,睡了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拉了起来,梳妆打扮,各种奇怪的仪式,钱英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的任人摆布。

头说:“郭大哥,嫂子你们这话说的,这忙是一定要帮的。只是这方

揉着胸口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若是你,你会选择有缘无份,只能短暂相守徒留遗憾,还是无缘有份,只能互相折磨的怨偶呢?“情”之一字,自古以来,伤却了多少有情人的赤子心,却还是让人义无反顾的前仆后继。

看着悲伤的阿莴窈,李念窈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只得陪着掉眼泪。我和三藏两个人就这么静悄悄地待着,全然成了看戏人。竟然忘记了离开这回事儿,现在这李念窈成了自己儿子,相信这阿莴窈不会伤害他,可我和三藏说不准啊!

等到想走的时候,却是走不了了。阿莴窈哭过以后,盯着我和三藏看了一会,最后指着我说道:“你是汉人的道士?”

“不,不,不,我不是道士,我是阴阳先生。”

“都一样,苗族尊重灵魂,并没有能强行招回死去人灵魂的巫术,可我知道,你们汉人有很多法子,是可以找回亡魂的!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不?”

看她那认真的眼神,我很想说,大姐,我做不到啊,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那个,阿莴窈姐姐?额,您不会是想让我帮您召回您爱人的魂魄吧?”

“是!”很明确的回答,还重重地点了点脑袋。我却是一阵头疼,那会儿怎么不趁机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