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凡人、凡物永远都看不见那副被定格的浩大画面。

“机会谁不需要。”林尘没有正面回答,神色很淡漠,他所以为的对方就是一个寻常无聊老头。

事实上,自和那张猥琐到令人发毛的笑脸对上之后,林尘脑中的记忆已变成有选择性残缺,眼前看到的也不再是酒店里的那一幕。

不!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杀不死,那他现在就不是一个表情了?

“哼!你倒是好心嘛。”校霸那一刻的惊诧当然逃不过林尘的眼睛,冷笑一下讥讽道。

校霸懒散的坐着,侥有兴趣的望着面前自己的这群猎物,露着招牌性的咧嘴笑容,道:“那下一个吧。四号。”

“只有完整削好的苹果皮才能擦去镜子自身按规则风化产生的横纹或者擦拭掉一条你自己削断苹果皮所附带的竖纹或者斜纹。”说着,校霸已经削完一个苹果了,完美得就像一个工艺品。

“阴、阴吧。”

就在校霸完全沉浸幻想的世界无法自拔的时候,李凤初身边影速射出去两个人,双双踢在校霸的胸膛之上,校霸应声倒地。

在目光移开的下一秒,就在李凤初心底琢磨着如何再次狠狠地打击林尘的时候,李凤初和身旁的一位侍应生两眼对上了,只见对方咧嘴一笑,他脑中便轰然炸响,闪过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怎么会有这么丑的服务生?”

仅仅两三年的时间就忘记了她当初信誓旦旦的憧憬了吗?

和女友的感情长跑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虽于某些事上未及于乱,但时间终究还是将感情基础夯实得很深,早些日子他起意想向女友求婚,一直在私下里筹备至今,本来因为昨天的事业失利打击得他差点颓废,就要迟疑,幸好眼下回归了自信和决心,他决定今天就——照计划行事!

一开始只见林尘通体红光闪烁,就如同燃烧起来了一般。不一会儿,就全身鼓凹轮换,变形此起彼伏,竟然和水开了般沸腾了起来。

说完,院长手下一个电闪,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一把抓起了桌案上的游戏之心往自己缺了一个笔筒大的缺口的心脏处一塞,立马就起身一个跳跃动作跳上了打开着一边的窗户的窗沿上面。

“好的,院长。”

“嗯。”林尘跟小白脸已经很有默契了,二话没说转换了逃跑的方向。

学校人工湖中惊现浮尸,看服饰死者应该是食堂工作人员,因何故死得如此的凄惨?

“我当然是人啊。”小白脸莫名其妙的道:“傻了吧你。你没发烧吧?”

“啊!”

然而,吃人教室好像能探测到同学们的想法,还没等同学们高兴完,一个急促的铃声就响起了。

“为什么呢?”

“13号。”

“这个能力对学生毕业后很有用。你现在没学会,以后到社会了也要去学的。而且到了社会上去学这个本领的成本就高了。有时一旦选择错了代价极大的。甚至一下子就能影响你五到十年的前途。”

一行三人匆匆忙忙感到444教室,不出意料的教室里面已经坐上了很多人,见到林尘三人来了都友善的用眼神打招呼,昨天林尘等人带给他们的观感还是非常不错的。特别是在这里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关头,谁不想有一些在危险时候能够义无反顾出手相救的朋友?尽管他们很多人自身就很胆小。

“对了,还有西瓜。我再去抱一个来。”林尘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又抱来了一个十几二十斤的西瓜。

再往下看,张凯、何小龙二人都是咽喉出开了血淋淋的大口,甚至李萍的一只手里还抓着何小龙的半截食道。

尽管林尘很愿意相信林柠柠是人,可是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通。

还好,还好,不是我。

“这样也行。”张凯点头道。

如果是一个美女这么对林尘,林尘肯定想入非非,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可遗憾的是,对方是个男人。虽然模样不错,是一个标准的小白脸。内心也够风骚,十足的一个闷、骚男。可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下换李萍沉默了。

只见上面啪嗒啪嗒的打出几个血红的字:

“呵呵,你真别说。经你这么一提醒啊。这情景看上去还真跟岛国小电影里的开场幕景似的。”林尘笑呵呵的接上了话。

“扑哧!”

“也是笑脸魔之心。大成的,已经吞噬了上千个人的灵魂,老稀罕了。”

“你到底是几个意思?”老年人明明说已经把笑脸魔之心放走了,结果现在又拿了一块出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块,都把林尘搞得蒙圈了。

“这块跟你遇上的那一块不一样。这一块能量大成了。而你遇上的那一块刚刚才开始吞噬灵长类生物的灵魂没多久,与我这一块比起来就像是小孩与大人的区别。所以我把它给放走了。等它多吃些人再来收了它”说到这里,老年人很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林尘,道:“嘿嘿,你的标记牌还在吧?那你可小心点了,小心成为笑脸魔之心成长的肥料。”

“你说的是这一块吗?”林尘手中突然触碰到一个东西,打量一看却是那块“阳牌”,听了老年人的话心中一动,问道。

“嗯嗯。有了这块标记牌你就算找到天涯海角,逃掉的那块笑脸魔之心都能找到你。”老年人的老脸笑成了菊花,满脸的幸灾乐祸。

“那我把它丢掉不就行了。”林尘随手一扔,就给那块“阳牌”丢得老远老远。

如今已经走出笑脸魔之心的异度空间,再也用不上这玩意了。

“你丢得掉再说吧。”老年人懒洋洋的道。

“什么意思?”

“你摸摸你自己的口袋。”

林尘立即伸右手摸了摸自己的有口袋,没有什么异常,又伸出左手摸了摸左一代,傻眼了:摸出了一块木牌来,分明就是自己刚刚丢掉的那块“阳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