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与辩才正在谈论佛法,不得不说,辩才虽是个酒肉和尚,但是其佛法还是学的像模像样。几人围之书房的炉子,秦琼吃着一只猪脚,喝着小酒。李淳风干脆靠着椅子睡着了。在场的谁都没有搭理他,以习以为常了。正好合乎道家地为席,天为被。

李斌一旁撑的不行,养的猪肉和野生的味道差别太大了,简直不是一个品种。但是野生的一些寄生虫多,所以烤的久一些。

今日到是没累着,到了晚上,众人在书房又是一顿喝,本来李斌要在堂里会客。秦琼说道,地方大,太冷了。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心话。近十人,每人一个案台,还是围着炉子,这次是顿的牛肉,程处默把牛肉拉来时,李斌吓了一跳。在大唐现在的牛谁敢杀。像做贼一样把程处默拉近客房,问了才知道,今日下午去县衙,县令叫程严,程咬金对他说过是自家人,这头牛伤了后腿,治疗一个月了还没好,只能杀掉。

到了傍晚,大冷的天,好些人都脱下大褂,光着膀子,身上还是汗。送热水的下人一直没停到。一个大棚盖上顶,铺上毡子就完成了,三道火墙。相隔不过五米,李斌很满意,笑容一直没停下,估摸着后世的大棚也不过如此。按照如此在建三个就差不多了,李斌决定,若是真种出蔬菜,先把庄子修一下,打几口井,庄户的房子好些都住了两三代了,是修还是重建,钱自己出。

李斌拉过一张案台,直接坐在上面,两人开始闲聊起来。要来两只碗,驴肉到现在可是炖烂了,两人边吃边聊,秦琼的左腿和双臂受伤严重,几乎隔几日疼痛一次,正好秦怀玉进来,他晌午没喝酒,见两人如此做法,也是一阵好笑。

“少爷,府外来客,说是少爷相识,姓秦”门房在门外说道。

李斌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说话算了,找了一块大点的驴肉,用小刀开始切了起来。

“李斌,莫非你就是高陵县侯”小和尚在一旁到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高陵侯呀,还是这么年轻。大唐独一位。

李冉月背过身去,还被李斌揽着腰间,挣扎一番,没有逃离魔抓,索性转身不看小莲,想了一下,又无大关系。以后难免如此。

小莲片刻之后点了点头,现在跟着公主嫁过来了,按理说就是李斌的人了,现在每次看见他,都不知道什么心情。两人的话都要听,况且感觉都站不住了。几乎一夜没睡。

“是”李斌知道躲不过,也不想躲,干脆的承认了。

李斌觉得蚊子飞过也比她说的声音大,转身在李冉月身边坐下,轻声叫道“娘子”

“夫妻对拜”李斌和李冉月对着拜倒,李冉月小退了一步,李斌傻乎乎直接拜下,直接撞到自己娘子的头上,众人一阵嬉笑,连李纲这个严肃的老者,都满脸黑线。奇葩呀。

李斌来到门口,有些傻眼,这都什么人呀,前面敲锣打鼓的人和抬礼之人不去说,看看这帮顶棒子的同仁,程处默三兄弟整个胖了一圈,一看就知道里面穿的铠甲,尉迟宝林还好,没穿铠甲,关键是戴了一个铠甲帽子。这是去潜水吗。尼玛,关键是长孙冲,李斌看了半天才发现是他,全身装备一件没落下,从头盔到铠甲,给把长矛就可以上战场了。秦怀玉低着头,一看也是心中有鬼。孔元仁和李立言到是没有异样,这让李斌有些欣慰。

“这,这是……”看着落款,李斌一愣,这有些贵重了。转念一想,也明白孔疑达心思。

“也好,请”

李斌一愣,这话说的很是到位,怪不得长孙无忌能以武转文。连忙说道“长孙大人之言羞煞斌了”说着两人碰了下酒杯。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的快活林林,李承乾也放开了,举杯对李斌说道“五叔,长安都知道五叔之才,通天彻地也,承乾不在,望以后多多教诲”

“呵呵,陛下,我师尊有句话,上位者,善用人者,必大兴也”又开始胡扯了。

小跑着回到卧房,见茶壶摆在桌上,案上,堪堪能放下。李斌现在终于明白了苏烈脸上表情的含义了。那是羞愧,心虚,尴尬,但是片刻之后便定下心来,嘴里不断念咕着,仔细听,“我只是借来用用,况且是二哥家,无所谓,无所谓”说着,便走到躺椅前坐下。忽然想到方才与苏烈见面一事。微微沉吟,便去了书房。提笔写下一个“友”字,折好,让老谢取五十两银子和此书信送与苏烈府上。李斌相信苏烈会收下的,心里也是喜欢这个大汉的性格。

别闹,二十岁,还有十余年,我活不下去了,李斌暗道。脑子转的比谁任何时候都快,片刻后说道“此事不可,陛下,一个人精力再多也是有限,况且还是事关大唐未来,恩,孔疑达经过上次之事,可为师矣,还有李纲,我与他两人一起谈论过学问,都是大才也,况且与臣弟尚有几分情感,可为师表也”

“呵呵,只因空气有阻力,同样一片羽毛,其大小和同时落地的石子差不多,但是由于轻,便缓缓落地,空气中阻力托着他而已,同样道理水更是,我们称之为浮力”

两人一起来到前堂,在一靠窗小案坐好,武士彟开口说道“子和,一些古玩,还望勿要嫌弃”说完指了指箱子。

“小桃,我记得你与杏儿字迹不错,此事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