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该给你娘上坟了。”
女子不甘凤川如此谩骂她爱的人,还在为其辩解,这一切一定有误会。
人们图个吉利,不愿在大年初一出门。
初月的事情让她心里难过。
紧接着眼泪一股流下,不,她的女儿脸上干干净净怎么会有疤痕?
凤川说完露出尴尬的笑容,小手握着帕子,严严实实的挡着嘴,“皇太后……我们宫中是不是也有死去的婴儿。”
皇太后缓缓转过头,目光扫了一眼呢,哼笑问什么人。
宫殿外,宫女扬手指了指那头看不见的地方,“皇太后正在吹笛子吧!”
郭淑妃让哪个美人惨死。
初月看了看她,透过冰冷的面孔跟她幽幽的说着,不会让她受到牵连,可凤川明白,皇宫之中,不由她控制,既来之,则祈祷一切顺利,希望不要有乱子。
她穿好了衣裳,去灶屋做饭。
“我能帮你查到这是宫中之物,已尽力,银子还给你,只当我们没遇过。”
城门处进进出出的人并不多,些许生意人运着货物,少有达官贵人出城办事,风尘卜卜的归来。
她没有说的意思,丢下一个纸条,说那是她住的客栈地址。
翠菊有她的小心思。
它颜色好看极了。
亲戚?凤川探案几次便知道小捕快想说什么。
她记忆里,花瓶似乎是上一世两人共同买的,如今得到,必有意义。
屋子里的翠菊开门儿,见到他正在偷听,气不打一处来,操起手旁的抹布丢了过来。
凤川要求去见见这些人。
翠菊买菜路上遇到了任永裕。
李婶着急的脸部扭曲,脱口而出,孙媳妇的嫁妆不见了。
“方华要出家了,他正在广缘寺。”
白家人四处寻找,终于在家附近的一条巷子里找到了她。
“陈氏?”凤川尴尬的说,陈氏的孩子又不姓陈,方华不绝的说,她的孩子可不遂她姓,但若是她的侄子那便与她同姓。
他不错眼珠的盯着,“我想进去拜拜。”
凤川想用计谋让这个男子知难而退,让他死心,开始新的生活。
说完这句话竟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她衣着素朴,一脸岁月漫过的痕迹,脑后挽着一个啾啾,上面插了一只普通的钗子。
郭夫人一时害怕动了手。
“当然不是。”任永裕站在原地,凤川不会走的,她是一个执着的人,就算是离开,也会等自己来后离开。
“哥哥怎么?”
凤川不语,开始打量这个夏夫人。
后面的狱卒不断催促,任永裕对着凤川晃头,两人赶忙离开。
又拼命的解释,自己确实灭杀过人。
铺子里的胭脂品类齐全,凤川看得眼花缭乱,心中自嘲,愧对女孩子的身份,平日里很少用这些胭脂。
“为何你这么确定?”
翠菊多年来从没跟任何人如此较劲儿,只有他——唐明德。
凤川没多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去了别处,整整一日,该瞧的地方都仔细的打量了一遍,这屋子里丝毫线索都没有留下。
凤川正在胡思乱想,萧木又幽幽道来:“你女扮男装,不知做了什么坏事,前些日子正好村东头的陈家铺子丢了东西,人到现在没有抓到,你……今儿不帮我,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
两旁路人行色匆匆,多得是绕开他门前三寸,然后留下议论声。
他缓缓开口,“凤川姑娘,梦梦为我们的孩子,平日里我们宝贝着呢,她这个当娘亲的更是喜欢的不得了,从没大声说过一句,你若是说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我不信。”
凤川转身去了乔老爷所在正堂。
翠菊一句话提醒了凤川,她突然想到乔小姐的嘴唇有些不对劲,对,娘说的对,或许装扮之下有其他玄机。
她走出门,见夫人还在哭泣,便上前安慰:“乔夫人多保重身体才是,人也去了,活着的人要更好地活才是啊!”
一路上两人少有聊天,只是女子念叨:“探案的女子不多,毕竟是女儿家,胆子小。”
凤川不想让娘生气,偷偷拿着银子走过去,想打发了他便是,他一边接过银子,一边倒是斥责翠菊连一个毛丫头都不如。
身着青色罗布的奴才说二少爷近日来神色恍惚,心中杂事烦扰,怕是大少爷去时冲了门,病魇生魔。
萧木扭头过去瞧,过了一阵子叫上两个人出去,交代凤川留下。
凤川看到她眉上裸露的一颗痣。
难怪姚云请自己进屋坐,古中闺阁不可让闲人进入,更不可是男子,看来幞头早就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