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为什么这么不好对付?姜晨上当了一次,想要姜晨在上当就不容易。

薛志强看完了第一期,依旧是意犹未尽,迫不及待想看下一期,这一回他体验到追剧的心情。

夜晚如此静谧,音乐就有一种独特的美丽。它给人的感觉像是灵魂落在了小舟上,随着岁月河流漂流。

姜晨看着何恬低声抽噎着,心里涌现出罪恶感。

“有一个小朋友,半夜被敲门声惊醒了。”姜晨是专业的演员,声情并茂地将小朋友揉眼睛的样子表演出来,然后声音很空灵地说道,“小朋友打开了门,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奇怪地问,你干嘛啊?”

这会是难忘的第一次。

这一本书写得很好,告诉了人心理的神奇,让你更合乎逻辑,更像活生生的人那样去表演。

马绍琦是班级最不听话的孩子,却有一个特点,爱出风头,所以能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兴致冲冲地叫着班级里的同学安静。

来到校园,亲切的校园风景,让他回忆起了熟悉的上学时光,像是一杯浓浓的咖啡,暖到心窝,回味无穷。

姜晨心醉的不行,听着何恬的笑声,很想把这一瓶白酒灌入何恬嘴里。

“我也是啊,难得有一档与众不同的节目,我感兴趣。”

池海冬一脸黑线,干笑了一下,姜晨的自我介绍,真是让她又好气又好笑,当然姜晨最后也说,这也只是开玩笑。

“啦啦……”

姜晨的父亲姜远冷静得多,由文章启发,对待神童要顺其自然,避免拔苗助长,给姜晨压力,亦不可过度追捧扶持。

王美丽无奈,只好把下午的事情再度说一遍。

姜远又问,看得出很喜欢这一首歌,毕竟他也正年轻,喜欢这类新鲜的东西。他已经决定,等一下上网好好查一下这首歌,但能不能找到,可就不关姜晨的事了。

“看电视也是特长?”池海冬怔了一怔,哭笑不得。

旋即,她转过头,看着周围懵懂的同学时不时绽放笑脸,但是没有一个人,露出姜晨那样沉思的脸庞。

何恬捂着小嘴,暗暗偷笑。

“妈妈,没有。”何恬摇了摇头。

何恬脸腮微微泛红,奇怪地看着台下的众人,聪明伶俐的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知道恬不知耻不是什么好词,眼眶都红了。

姜晨翻了翻语文书,脸庞略显讶异。

姜海也不由一怔,挥手也说了一声:“爸爸再见!”

池海冬轻轻地怔了怔,脸色有些怪异,她的小儿子好像比大儿子懂得还多,当然她也没想太多,不忘记鼓励小孩子一下:“晨晨真棒,好好睡吧。”

那样,可真是最蛋疼的了。

姜晨苦着小脸,在陌生的世界,掐了自己短胳膊,疼得要命,重生数天了,他还不确定是不是做梦,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何恬闻言,转过头,瞧了姜晨一眼,真恨不得姜晨立刻吐出来,反复确认了三次,姜晨不会吐,才不甘心地转过头去。

姜晨一直在注意小萝莉,对小萝莉的狠心无语了,真想打小萝莉的屁股,怎么说前几天还一起漫步在星光下,咳,有着美好的回忆。但是姜晨一看刘佳宜红润的脸庞,怎么看刘佳宜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有点晕车的姜晨,看着刘佳宜问了一句:“你晕车了?”

刘佳宜点了点头,毕竟她坐在中间,没有靠窗,享受不到窗口的风。

好吧。

谁让他是男子汉。

姜晨只好移动身体,用双手环抱刘佳宜,用身躯保护刘佳宜,让刘佳宜靠在他的胸口,默默地承受着来自道德上的谴责。

什么,你说让座?

拜托,我也晕车好不好,大家都是小朋友,还分什么男女,就抱抱怎么了,靠在一块多好,大家都稳稳哒。晕车那种令人抓狂的感觉,缠绕着,多痛苦你是不知道。

刘佳宜脸腮微微泛红,舒服地倒在姜晨的怀里,整个人萌萌哒。

“大坏蛋!”

何恬望见姜晨抱女孩子,秀挺的琼鼻皱起来,站起来扯过刘佳宜,气鼓鼓地说道,“女孩子不能让男孩子抱!佳宜,你坐我这里,我坐中间!”

何恬让了座,郁闷地坐在中间,本不情愿坐在姜晨的旁边,但是现在没办法,没晕车的就她一个。

姜晨晕乎乎地看着何恬坐在他旁边,瞬间清醒不少,感觉像是一颗炸弹在他旁边,随时要悄然盛开。原本他打算睡一会,但是一想到何恬的捉弄办法,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精神过。

很快就到了莲花乡。

刚开了车门,小朋友就好像河水开闸瞬间涌出去。莲花乡历史悠久,宋朝就存在,景致绝佳,一眼望去,古树参天,枝叶婀娜,湖水清透,一群鸭子在荷叶中间游戏。

心累!

姜晨出了车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骤然感觉生命是如此美好。

何恬也走下车,摘下墨镜,清澈明亮的眼睛扫视周围景致,开心地露出笑容,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红粉。

空气很清新,毫无污染,姜晨缓了口气,心情很好,开始打量莲花乡,最为瞩目的村口伫立的两棵银杏树,足有500多年树龄,将近20米的高度,耸立云天。

景色真不错,的确不愧盛名。

马绍琦童鞋心情更是愉快,在村口狂奔起来,好像脱缰的野马,深刻演绎什么叫作熊孩子,兴奋狂呼着:“哇哈哈,不用上课啦!”

呃,你想多了……

姜晨有些想笑,这是去上国学课。

“小朋友都到了?大家饿了吧?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