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对于贺言,他可是了如指掌,此人胆大心细,做事谨慎,方才那种刺杀,似乎并非出自他的手笔。

话音落下,指间劲力一吐,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贺严的喉骨已然破碎,鲜血似泉涌一般从口中溢出淌下,将越泽的一双苍白的手染成刺目的鲜红。

“这。。。怎么回事,我的身子怎会如此无力,心口还犹如钻心之痛!”

借着袖箭阻拦,李牧却是已经逃出了大门,同时厉声喝道。

对此,王威自然是一无所知,此刻他正心乱如麻,见事情功败垂成,在无逆转之机,正在苦心竭虑,思索这如何逃走。

闻言,越泽长长的吁了口气,缓缓的收起高举的手,转过身来,直视着王威,沉吟片刻后,道。

闻言,赵熋喝着杯中美酒,满意的朝其点头说道。

欲言又止,贺严转头凝望着程侯……

就在两者沉思之际,两道人影走进了堂中,只见王威领着越泽,向着程侯拱手行了一礼,道。

“莫要多言,快些叫程侯出来答话,否则休怪贺某率众踏平你们黑风寨!”

“香里有毒!”

他喜欢薰香,因为香气可以使他静下心来,让他的思绪时刻保持着一种冷静。

越泽点了点头,并未否认,同时赞叹着说道。

见他这般小心,小李撇了撇嘴,满不在意的说道。

“二首领!……二首领!”

可当他见到张利焦虑的神色,以及王威眉间的愁容时,却悄然改变了想法。

对此,黑衣大汉毫不在意,为首之人更是眉宇紧皱,目露急切之色,显然是有要事。

其实,他也未尝没有想过严刑拷问,却恐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倒不如因势利导,顺其自然……

看着越泽,毒蛇怒目圆睁,声音微微颤抖,可话尚未说完,便头颅一歪,含恨逝去。

原本凌历迅捷的一剑,便这样被化解了,然而毒蛇这次却没在惊讶……

“也不知……其他古玉所得者,是否也如这般,来到这片神奇而有趣的天地!”

“或许……一个人也没有!就如同上次一般!活到最后的一人,也因重伤不治,而亡于谷中……”

而此刻,有几名做樵夫打扮的人做在一个桌上,旁边放着刚刚砍好的木材,手中或捧着热茶,或捻着盘中的茴香豆,闲聊着。

目光掠过几人,随即便落在了木柜后一名正在愣愣出神的老者,彭琥脚步轻移,走了过去。

“这位老丈,麻烦你给我们上些热茶,我们暖暖身子在上路,对了!再来几盘他们吃的茴香豆。。。。。。”

说着,指了指几名樵夫桌上的茴香豆,随即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子,放在了破旧的木柜上。

“不用找了!”

闻言,老头回过神来,笑着将银子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笑声说道。

“好叻,几位官爷稍等片刻,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说着,便回头忙活了起来。

彭琥笑了笑,转身坐下,与几位同袍聊起许些琐事来,未等片刻,老头便用木盘盛着几碟茴香豆,同时提着茶壶走了过来。

不一会儿,一阵清香便弥漫整个茶棚,彭琥端着热茶细细的喝了起来,只觉得道道热流顺喉而下,舒坦之极。

轻轻的吁了口气,提起筷子,夹起几个茴香豆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品味起来。

几日来,吃惯了干燥乏味的干粮,这以前不怎么看上眼的茴香豆。。。在如今吃来,也倒别有一番味道。

“怎。。。。。。怎么回事?我的。。。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啊?”

就在这时,一旁的西域使者捂着额头,惊声说道,随即身子晃了晃,便趴倒着桌上,随之陆陆续续的有人晕倒。

“不好!这茶。。。。。。这茶有问题!”

见状,彭琥大惊失色,突然,脑海之中阵阵眩晕之感袭来,彭琥连忙凝神运气,然而,这仅仅只能达到暂缓眩晕的效果。

而这时,原本坐在一旁的樵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从一旁山材中抽出几柄利刃,快步向他走来。

彭琥心中一惊,右手搭上腰间的刀柄,可全身无力,连绣春刀也只堪堪抽出一半。

视线越来越模糊,朦胧间,彭琥似乎看见了那名茶棚老头。。。。。。嘴角的冷笑,随后,意识便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