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好事,秦晓枫自然乐意,就算不去寻那上古奇酒,难得有这样的奇遇与酒剑仙这样的高手为伴,岂不好过独身一人闯荡江湖千百倍,因此他一口应承下来。

“那我以后练功非得喝酒才能练这套心法么?”秦晓枫不无担心,为了练这套功法是不是会变成酒鬼一个。

“我是借酒练功,既可强身健体,也可帮助提升内功修为。”

“不道歉想走,可没那么容易。”那大汉转眼间就站在锦衣卫的去路,蒲扇般的大手一挥,几名锦衣卫只觉一股大力推来,瞬间把他们压翻在地,气血翻涌,如此高深的内力让他们明白,今日如果不给小乞丐道歉,怕有性命之危。相对于性命而言,此时就顾不上脸面了,几人只好爬起来,转身向小乞丐一拱手:“得罪了,十分抱歉。”

这批壮汉一共四人,均带着钢刀,穿着黑衣披风,从面色上看来非常疲惫了,满是奔波沧桑之色。

上天啊,你为何对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孩这么不公,你的好生之德去哪儿了。不单要折磨这一对可怜的母子,更让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孩来承受这一切,还要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儿。

待那将军赶到,几名锦衣卫上前施礼。

“夫人,您不能再犹豫了,难道,你要让你丈夫的心血付之东流吗,这可是他一身的心血啊。秦晓枫,也他是唯一的传人啊。”那个男人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好吧。”大军极不情愿的往小男孩家走去。

后面几个小孩看着这个小男孩的行为,觉得甚是好笑。其中那个说要逗逗这个小男孩的小孩对着其他几名小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只见他抬起一只脚,对着那个小男孩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

秦晓枫对唐维扬傲慢和玩味的态度非常反感,但是唐维扬与覃大善和况庆澜所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一丝杀气,很平静。

周英博对况庆澜毫不理会,狂啸一声,如狮子般对着唐维扬扑了过去,携带着风雷之声,一招“大金刚神拳”直贯唐维杨面门。

巨阙乃春秋时欧冶子所铸五把名剑之一,是一把不折不扣的大剑。挥之,则剑气纵横。而巨阙剑,能“穿铜釜,绝铁砺,胥中决如粢米,故曰巨阙”。关于它还有一个传说:越王勾践坐于露台之上,忽见宫中有一马车失控,横冲直奔,惊吓了宫中伺养的白鹿。于是越王勾践拔出欧冶子刚铸成之剑,指向暴走中的马车,欲命勇士上前制止。但却在这拔剑一指之时,手中之剑的剑气却将马车砍为两节。当抛上了半空的车厢,坠落在地上时,越王勾践才发觉手中宝剑的剑气已砍断了马车。于是越王勾践又命人取来一个大铁锅,用此剑一刺,便将铁锅刺出了一个碗大缺口。这一剑毫不费力,就好像切米糕一样轻松。

周英博心里闪过一丝恐惧,因为,童世清死去的那一天晚上,他明显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射向他。

如此荒唐之事把周老英雄气得爆了粗口,要知道,他虽然身在江湖,但与方孝孺常有文书往来。周英博敬重方孝孺当代大儒,往来甚密,方孝孺门生故吏遍天下,不光在文人中影响巨大,他的铁骨铮铮,为国为民的胸怀更是得到武林中英雄豪杰的敬佩。在场的数百名英雄骤闻此事,也是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当然,至少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无论帮内外的何人都少了些质疑的声音,当然也有不少人怀疑,如此年轻的帮主会把龙帮带向何处。

听得这位公子这样说,胡月更不好意思,脸羞得通红,虽是有夫之妇,亦显少女娇羞之态。

余鱼平并未直接回答琳儿的疑问,只是问胡月:“胡小姐,不是我多嘴,我瞧你并不是江湖人,为何雪山派会为你出头?”。琳儿见爹爹不回答他,只是撅了撅嘴,并未插话。

“爹爹虽然是少林外家弟子,但我这点本事就是对付一下普通的匪盗,尚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何况我这么多年走镖靠得是江湖中人给面子,懂吗?”余鱼平口气诚恳,确实谦虚。

胡月叹息了一声,摇摇头。在屋里拣了几件贴身的衣服和一些细软,打好包袱,准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这间屋子,这是她和林将军的洞房,这么多年,胡月基本足不出户,很少走出这件屋子,出去也有有守卫跟着,除了王妃时不时的来看看,基本没有接触其他人,他的丫鬟守卫都是按时更换。习惯了这个孤独的环境,突然要她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未知的地方,还是有点恋恋不舍。胡月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给王妃捎个信,不过昨晚一场乱军,兵荒马乱的,而且昨晚黑衣人嘱咐千万不能让王府知道她要远赴天山的消息,看得出来,夫君与燕王之间空间已经有了嫌隙,至于为何,胡月却是毫不知道。她心想,或许到时见到夫君,夫君会告诉我的。

“王妃娘娘吉祥!”胡月道了一个万福。

“哈哈哈,知我者,沈兄也!”酒剑仙颇为高兴:“晓枫小友,这是我生死至交沈溍沈大人,曾任大明兵部尚书,现在赋闲在家。”

秦晓枫听罢心中不禁骇然,他年纪虽小,但他的母亲博学多才,三教九流懂的甚多,对于大明官职也知之甚祥。这兵部尚书在大明朝可是正二品的朝中大员,别称大司马,为大明全**事行政之最高长官,权柄大的惊人,晓枫几乎继承了他母亲的一生所学,自然知道这兵部尚书的来头。不由得对这酒剑仙的来历大为惊奇,连前任兵部尚书都是他生死之交,他的能量可是大得惊人。

沈溍对秦晓枫也颇感兴趣,他深知酒剑仙的为人,半日之内能让他因为知己绝非泛泛之辈,而且是不到十岁的小孩他更是奇怪,他观察了一下秦晓枫,对酒剑仙说道:“唐兄,我看这晓枫小友眉眼似乎很像我们的一位故人呐。”

“哈哈哈,我说沈兄,你是思念故人心切吧!”酒剑仙拍了拍沈溍的肩膀:“晓枫小友只是我无意中结交的,你多虑了吧。这么多年不见,你就这样招待老朋友啊。”

“这你就太小瞧我沈某了嘛!”说罢走到门口朗声唤来阿福,阿福见房中多了一老一少两人狐疑不已,但又不敢向老爷发问。

“阿福,你让厨房备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那‘沧浪亭’去,并把我那坛紫金醇带过去。还有,这事不要让夫人知道了,明白了吗?”

“是,老爷!”那阿福自是按照沈溍的吩咐下去置办了。沈溍安排妥当,回身对酒剑仙说道:“唐兄,多年不见,今晚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哈哈哈,但凭沈兄吩咐喽!”酒剑仙见沈溍安排得甚是合他心意,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对沈溍说道:“沈兄,那我们‘沧浪亭’见了!”说罢拉着秦晓枫之手,飞檐绝壁而去。

沈溍见酒剑仙这来去如风,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唐天启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率性而为。他掩上“鹤首居”的大门,避过家人仆人,出得大门,见四近无人,也施展开轻功提纵术奔那‘沧浪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