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言摇了摇头,露出个苦笑,道:“你不懂,我有我的骄傲,更何况,这次的比赛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地方,你来过么?”领队的老师望向陈锋,问道。

“不过,你的这个建议,我接受。”中年男人接着补充道。

当然,不同的人享受的待遇也是不同的;陈锋只是最基础的“入乡随俗”罢了,许言则是传说中的“老友归来”。

你嘴角的奶油看得我好心动

苦思冥想半天,柯琪琪愣是不知道该怎办。

在大封推的第一天,或许是由于青春文受众面偏小的问题,这本蛰伏到十一万字的新书还显得有些不愠不火,不少围观的作者们纷纷幸灾乐祸了起来。

他开始领着身后的人往回走,走到了他初来时的地方——一个奢华怪异的大厅,里面有许多人,大多是些少男少女,二十岁左右。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是一名高中生,就敢这样出去闲逛,还真是心大。

“好了好了,还是抓紧时间去住处吧,大家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都有些倦了吧。”中年男人笑着催促道。

依照原先的约定,这两千块钱自然是进了胡腾的口袋,后者在见识过陈锋的豪爽之后也没有推脱,喜笑颜开了好一阵子。

黑幕,这是绝对的黑幕。

顾漫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江园了,哪怕,这里一直都是她母亲名下的财产。

“洛洛,别这样。”男人阻止道,他弯下腰,将那方浸满梵尼思的手帕湿了起来,他用力握紧了手帕,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手心滴落。

穿越后,他的生活和之前那个“陈锋”大不相同,在学校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时不时也会去繁华区闹腾闹腾,以往的这个时候,这条路绝对是车水马龙,热闹的很。

“呃,是啊;不是,这只是个理由么?”从听故事模式一下子转换到提问时间,陈锋差点没缓过神来,他知道,洪老师这是心里有结啊。

就这样牵着你一直走(这路没有尽头)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发起的这么个小活动居然会引起这样一位“红人”的关注,这下子“我为歌狂”这个活动想要不火都难了。

所以,“我为歌狂吧”的“我为歌狂”这个活动,将会随着主角林穗的音乐之路,在他每每发布新歌的时候不定期举办,现在还需要金钱铺路,以后,或许就是别人哭着求着来唱了。

在滑板鞋大火的时候,大量的“黑子”,在网上大放厥词,说这首歌是垃圾中的战斗机,简直不配称之为歌,还大肆辱骂听这首歌的人都是脑残智障儿……这番言论,可真是激怒了那些沉浸于滑板鞋狂潮中的网民们。

女孩娇柔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他却没有一丁点儿邪念,只是轻声的抚慰着。

“大小姐,玩的开心不?”原本心里还存有几分旖旎的陈锋,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三人对峙,白鹭一脸纠结,最后开口道:“对不起,我不是忘本的人。”

甚至于,几个原本不太高兴的校领导也顺手推舟的给予了林穗一些溢美之词。

不过很快,他就有些后悔了。

抑扬顿挫的腔调让人听起来就不自觉精神奕奕了起来。

他们欢笑,为了小小的成功;他们哭泣,躲在静默的角落里;他们在跌倒与爬起时学会长大,他们在叛逆和飞扬走中向成熟。

“算了,这句话当我没说过。”胡思乱想了一阵子,陈锋见顾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果断选择投降,好男不和女斗的道理在哪里都是通用的。

“该死的,最好别让我找到你本人,不然我非生吞活剥了你不可,你这个混蛋。”柯琪琪破口大骂道,胸口起伏不定,一双手不住的拍打着桌子,膝盖,额头上,像是她那濒临爆发却无处安放的情绪。

接连审读了四五篇小说,柯琪琪的热情逐渐消散,看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态度已经开始有些敷衍了起来。

说着,便是炫耀式的摇了摇手里的那份杂志,满脸欣慰的笑容。

“权限不足,那是什么意思?”

不过二人倒是依然没有什么交流,本来就是天壤之别的两个人,除开那一晚以外,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都只能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罢了。

从气势上来说,前世今生皆为普通人的陈锋,自然远不如顾漫。

在“陈锋”长达八年的生活里,常明的恐怖阴影无时无刻不笼罩着他。

待一气呵成的写完最后一段,陈锋轻忽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盈盈的笑意,灿烂的如同明媚眼光下的向日葵。

二零一六年,似乎正处于文学洪流时代的浪潮中。

“所以,你觉得谁会是凶手呢?”陈锋问道,他编的这个故事,蓝本来自于名侦探柯南里的一集,这部动漫在前世饱受追捧,虽然也因为案件重复太多和逻辑不够缜密而为人诟病,可没会否认它的经典程度。

“让我想想,”许言听完大半个故事,自信满满的在脑海里推理。

虽然口头描述让推理难度大增,可这毕竟只是一道只有四个选项的选择题。

“因为无法在案发现场的缘故,所以我没法进行更为精确的推理,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那个花花公子。”许言得意的说道。

“理由呢?”陈锋问道。

“显而易见的,他是最有杀人动机的人,也许受害者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因为花花公子约了女孩见面的缘故,所以受害人才会脾气不好,而花花公子同时也害怕受害者会影响他和约会对象的关系,从而痛下杀手。”许言说道。

陈锋脑补了一下许言描绘的场面,笑道:“说好的逻辑缜密呢?光从杀人动机这方面推理有欠考虑吧,不过,关于这一方面你倒是没猜错。”

“哼,我就知道没我破不了的案子。”许言骄傲的笑了起来,积郁的烦闷一扫而过。

“我说没猜错只是指杀人动机这方面,凶手可是另有其人噢,要是想知道的话,就乖乖听故事吧。”陈锋忍着笑,将这个故事的最后一部分完结掉了。

线索在于血迹上。

卫生间的隔门顶檐沾染着血迹,刀上面的血迹到了握柄便消失了。

将这些线索与环境整合到一起,主角得出了一个大单的推测,那就是,受害人是在卫生间外便被杀害。

凶手杀死受害人后,用绳结套住刀子,抛尸进卫生间,将刀子留在里面。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推理出凶手是咖啡厅内的人,也会将那些无法翻越卫生间隔间的人排除在外,这就是所谓的欲盖弥彰。

在场的,符合这一条件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原本毫无嫌疑的,身材微胖,手指受了伤,被认定为绝无可能翻越隔间的中年男人。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在主角敏锐的洞察力之下,中年男人手上的那一圈作为凶器的绷带,也被发现了,至于他的杀人动机,是害怕作为情人的女子,会破坏自己的家庭。

至此,案件告破,故事在主角的家长里短中,拉下帷幕。

“怎么样,这个故事没让你失望吧。”陈锋轻笑着问道,他说这个故事只是为了让许言能稍稍缓解下紧张的情绪,效果应该是还算不错。

只是,这时的许言一动不动望着他,眼里充满着一种难以言明,却炙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