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微弱的光线,低头看去……

“后来村民们就开了个会,商量下,派了一个人去开梅塔的门,结果……结果现在梅塔一层的梁上,也就是我们现在的脑袋顶上……挂了十几具尸体!”

……

兴奋的自然是这没过一天修为又有了进步,疑惑的是我这二重天的道气是不是太……太迷你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想了想,还是将树枝咬在了嘴里,对他点了点头。

该虚影如水流般扭曲了几下,似要分裂成两个魂体,却最终静止了下来,像突然被冻住又敲碎的冰块一般,瞬间爬满了细密的裂缝,随着一阵风吹过,彻底消散了。

我这要是一松手,连人带貂,一失两命啊!

这个圈吧,看着不是圆形,从我的角度看去,有点像六边形,每个边却又不是对等的。

张霖的话说得我一愣,心中隐约有些触动,下意识问道:“你说的这些,可不可以这么理解,道家修的是外界规则,而佛门则是发掘自身奥秘?”

“那敢情好!”丹凤子一听,眼睛都笑眯了,不住地点头,活脱脱一个酒鬼。

“对,是他……嗯……关于油库那件事……也许是个误会。”

溶洞里鳞甲饿童的声音渐渐远去……这家伙,就这么……跑路了!?

顾唯忙摘去眼镜,一对狐煞眼死死盯着饿童,鳞甲饿童不由自主地扭头看了过来。

金刚边低声说着,一手持着砍刀,另一手又从包里掏出了一颗手榴弹,扯开了保险,捏在手里:“小游,一会儿你负责带着蔡毅。”

“啧啧……”麦当劳又走近了几步,仔细打量了那李家爷孙所化成的两个白衫鬼几眼,继续说道:“大哥,您这什么符啊!把这变异的魂直接就打回了原型,这一手本事我今儿个也真是开了眼了。”

对了!我一拍脑门。

它跑起来忽左忽右,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有些搞笑,想来刚才那一下撞得着实不轻。

“诶,你等等!”我喊住了他,回头就去拽一个飘在附近的尸体。

这魄是因血肉而生,死后如果没被抽离会继续依附在血肉上,其原本没有灵性,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也可能开了灵智,掌握躯体,成为尸类。

对了!磷!

前面有一处小水潭,我沿着水潭走了一圈,在手电筒的灯光中,发现在一块巨大岩石背后的山体上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

愿意和我们一起来的,都是一些胆子比较大的村民,虽然觉得奇怪,他们一时倒也没有想掉头回去的意思。

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们自然不会与他计较,金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我们是公安局的,来这里调查一下情况。”

想来二舅修炼的也是长生决,正好与我之前开出的经脉同源,这才无意中引导了炁的流向。

按照魏劲波的话来说,我绝对算是符箓一道的天才,基础符箓的成符率在百分五十可称之为入门,百分七十为符箓师,百分九十可以成为符箓大师了。

二舅扇了我一脑门:“想什么呢!小兔崽子,还不脱了衣服给我们看看!”

神霄派?我一听就来了兴趣,还想向他打听关于门派的事情,比如平时都做什么啊,山门在那里啊……

可是接触了这么几天,我发现他们三个不但都身怀绝技,而且看样子,即使是年龄最小的戒荤也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

齐可为在一边静静听我们说话,我注意到他不时地用余光瞟向我,神情中似乎有些畏惧,心中不由苦笑,这应该就真的叫做长得吓人了吧。

我努力地想支起身子,却只能翻了个身。

我感觉心中有种撕碎她的冲动,二指剑与我的情绪共鸣,剑身低鸣震荡,方圆两米内原本属于鬼胎的驳杂鬼气竟一下子被吸入了剑体之中。

我看了它一眼,它人力起来用小爪子指了指正前方。

我着急地边打电话边用力地挥手,希望戒荤他们能够注意到我。

他仔细地看了看镯子被我敲碎的断口,放在鼻尖闻了闻,在手指上擦了一道细细的红印,之后又把红印放在嘴里舔了舔,摇着头嘴里“啧啧”地道着可惜。

金刚、顾唯和戒荤看着我手臂上的红色纹路,都皱眉摇头。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红紫魂剑轻轻松松地就削下了床头柜的一角,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阻力。

“这门……应该就是你招来的吧?”

嗯?

“追!别让她跑了!”我掉头就冲进屋里,却惊恐地看到貂魑就这么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

正是最尴尬的时候,这时候睡觉吧,明早一定起不来,要是不睡,这干熬到早上也挺折磨人的。

我记得齐可斌就是齐老太的长子,这么说齐可斌一家坠机的事件果然不是意外,而且看黑影的装扮,他口中的首长,应该就是已经过世的齐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