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龚善敏,龚善诚的亲弟弟,龚恭的亲二叔,如今东州医科大学的副校长。虽然说在校长行列排最后一位,但只要挂着副校长头衔,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貌似姬年和胡璃的姐姐胡溪感情也不错,一个能够让这姐妹两个都重视的男人,绝对值得宋军山出面。

尼玛的,就不能小声点吗?当我愿意压在你身上不成?我就算是去压一头猪,都不愿意碰你下。

“看到没有?我脸上这些鲜血就是不擦,知道原因吗?我就是要让我妈看到,那样的话她才会更生气,你的下场就更加悲惨。”

动手铐?白敬亭双眼微眯,眼底深处爆射出两道寒光。

“陈叔。”即便是以龚恭的嚣张,看到陈留煦后都不由心甘情愿的喊一声叔。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想要摆平只有满足我的条件:胡璃要和我走,不仅今晚要陪我过夜,而且以后还要当我的女人,这样我就能饶过跟她一起的几个女孩。”

“别过来。”

”还有,龚恭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栽赃陷害。刘寒的皮包是这个吗?你这分明是个手包,他拿着的却是一个斜跨包,包都不一样,你瞎嚷嚷什么。刘寒,你给我站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拍着胸脯说说,这是你的皮包吗?”

“别担心,多大的事,咱们所学的全都是最标准最有效的,遇到问题按部就班的来便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话说的在理不过。

龚恭目光不屑的扫过姬年,眉角高挑,原本就浓厚得像是蜡笔小新的眉毛,这下更加飞扬跋扈。

姬年心中拿定主意后就和胡溪联系,不过这会她并不在家,而且夏薇也出差了,不过幸好他手头有备用钥匙,胡溪也说了那个房间会给他留着,不会再租出去,他随时可以回来住的,有什么东西尽管放好了。

“只要是在这个期限内的白色太岁,才是老刘说的药引。然而这个很困难啊,太岁原本就难找,你要的又是白色的,还必须是出土十天之内,难啊。”赵经略总算清楚刘彻悟刚才说的药引问题有多严重。

赵经略难得的脸色微红。

“我说你这是啥意思,该不会连下注的胆量都没有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刘彻悟先是疑惑的看了看这位老友,同时嘴上也没留情,甚至连激将法都用上。

赵经略怔怔的看着姬年,心底无限感慨。

“当然没事,我们文物局的人正在往这边赶过来,一会收拾完东西就要撤。我们已经查清楚这是一座空墓,根本没有任何考古的价值,白教授他们这趟是白过来了。”小冬瓜笑着解释道。

“这位老哥,你误会了,我们不是盗墓的,我们是考古工作小组。我叫做白古典,是这个工作小组的教授,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问他们,他们是紫槐县文物局的同志。”白古典赶紧站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解释道。

“该白肉太岁直径30厘米,高40厘米,重30斤,市场价暂时无法估测,保守估计40万。”

嗨,真得刮目相看啊。

“第二个规矩就是要绝对服从,不要以为我这是在约束你什么,我这是为你好。乱坟谷邪性的很,很多地方都不能碰,只要一碰就会有麻烦。咱们既然是一个临时团队,就要为大家的安全着想。所以说我让你去的地方你可以去,让你做的事你可以做,其余的能视而不见最好。要是说真的出现麻烦,你也别担心,老汉我既然收钱就肯定会冲在第一个。”陈本贵坦诚道。

“现在不能说,说了就不是惊喜了!”

鸡鸣?

“说的有道理。”

有些钱能挣,有些钱是不能挣,做人做事总要问心无愧,堂堂正正才成,这个不是迂腐,而是道义。

自从将莲花座中的元气吞噬掉后,姬年便发现掌心元气多出一个功能,能够在发现外部元气有所感应的同时,还会在掌心形成一个箭头以便用来指示方向。

“咦,那里是什么?”

“白教授,咱们今天是肯定没办法过去,您看是不是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动身去大梦山呢。”坐在老者下首位置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梳着小分头的小眼睛中年男人,圆乎乎的面容上写满了恭敬二字。

姬年聊天的兴趣不由得被撩拨起来,这分析的头头是道啊,竟然连自己话中有点中海市味道都能听出来。

“小薇姐,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出去办点事而已。”

这难道是多么光彩的事吗?绝对不能让这种丢祖宗颜面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流传出去。

姬年在楼梯口站住,忽然间露出灿烂笑容,“小溪姐,你知道我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不会胡来的,更加不会冲动。既然这个假正经还敢贼心不死的骚扰你,正好连本带利的都和他清算清算。”

姬年之所以会叫毛独白为猫叔,是因为他一看到老婆秦瑶后,不管原本如何意气风发,瞬间就会变成一只温顺小猫,在秦瑶面前他就是猫叔,秦瑶是名副其实的虎姨。说起来和他们这对极品夫妻的相识,还是有个小故事。

“眼前这根就是品相一流的老料爆满金星紫檀,按照体积算的话,只要加工手艺扎实,能够得到三十来颗没有瑕疵的木珠。所以我刚才才会说,要靠着这根木条交学费,这话可是一点水分都没有哦。赵老,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也就是随便瞎说,有不对的地方你来指正。”姬年说罢,将露出真容的紫檀木条放到桌上。

脑海里浮现起这个念头,姬年双手紧紧抓住木头,心里砰砰跳得那叫一个激动,接连深深吸了几口气,将情绪控制住后,这才收起木条,转身向梁安福他们走了过去招呼道:“福伯,你们好了?”

“小年,老头子又来麻烦你了。”

当然了,这种传承也是建立在赵经略并非是岐黄阁专门培养出来的掌眼管事基础上,所以他才能想传就传。要是像其余掌眼管事,都是扎根陈家,是陈家人,哪怕是再爱才,都要有所顾虑,不可能轻易传授。

“小年,你也帮我劝劝她呗。”夏薇眼珠一转。

“啧啧,电话总算是接完了。小年,看到了吧?多少人关心你,从今往后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深思熟虑,别动不动就愣头青的做事。”夏薇慵懒的拿起来一个香蕉边吃边说。

“这是给你的。”

随着任家萱的娇喝,浮现在姬年脑海中的所有资料嗖的消失一空,但这种消失并不是说彻底没有,而是只要姬年心念一动,随时都能够由红雾重新组合出来。

姬年双眼紧闭,任家萱看着他的清秀白皙的面庞,动作无比轻柔的盖好被子,低声自语道:“姬年,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赶紧醒来。像你这样的英雄少年,应该站在外面享受万众瞩目,而不是躺在这里昏睡不醒哦。”

“都说让你出门的时候看看天气预报,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淋成落汤鸡,你说怎么办?”

“对啊,我听人说,你要是运气好的话,没准在那里获得的奖金就能抵消这一年的学费。”

“不是一年,是三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