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抹朝阳划破了东方的白雾。紧接着太阳仿佛女人难产一般,蹦跶了半天露出了半拉脸。暖暖的朝阳照射在兰香身上,显得兰香特别的好看。可能是在墓穴里待的时间久了,所以皮肤显得格外的白皙。兰香的眼睛经不起阳光的照耀,脚下一个趔趄,仰天摔倒。杨倒霉手疾眼快,一把把兰香抱在怀里。

“那到底该怎么办?俺不能眼睁睁看见你在这里受这样的罪啊!”杨倒霉搓着手,跺着脚,眉头皱得仿佛拧在一起的麻花一般。

杨倒霉把菜刀捌在后腰,然后慢慢的朝着棺材走去。这个时候,杨倒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生怕自己在掀开棺材的那一刻,从棺材里蹦出个怪物。

“讨厌,还不是你,成天骑在人家的身上,都不给人家喘气的机会,这下子把人家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李寡妇白了杨倒霉一眼,然后疲惫的说,“倒霉,今天俺恐怕伺候不了你了,浑身累得发软,俺要睡觉了!”李寡妇说完,慢慢闭上眼睛,呼呼的睡着了。

杨倒霉哎呀叫了一声,然后跌倒在地。正在这个时候,李寡妇慢悠悠的醒了过来,顾不上扣自己的衣服扣子,晃动着两只饱满的扑到杨倒霉的怀里:“倒霉,鬼啊,鬼啊!”

“你没看狗日的老刘头都娶三个媳妇呢,俺比他还差一个呢!”杨倒霉顺手把李寡妇搂在怀里,手脚不老实的在李寡妇丰腴的身上游来游去。

按照糙杨庄的规矩,这样当中调戏女人的人应该被吊死在村头的那棵大树下。但是张大傻是个傻子。就连当今的法律对傻子都没啥约束,更不用说一个小村里的规矩了。所以张大傻好色摸女人倒也渐渐的成为了糙杨庄一件见怪不怪的事了。就好比陈三毛睡女人当药费的事一样。

“你刚才听到啥声音了没?”杨倒霉不死心的问。

杨倒霉坏笑着把李寡妇的头给搬了过来:“嫂子,你好美!”

“倒霉,嫂子找你有事!”李寡妇见杨倒霉的眼神里带着火,只是粉脸羞红,但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遮掩,反而把胸往前一挺,有些害羞的说。

“嘻嘻,反正你要告诉俺老婆,那俺就多摸摸这才够本!”杨倒霉说完,把李寡妇搂在怀里,两手伸进李寡妇的领口里,捉住两只跳跃的大白梨就是一顿狠搓狠揉,直把李寡妇揉搓得魂儿都飞到九霄云外,早就忘了自己的工作。猛然记起自己是来干啥的,李寡妇慌乱的推开杨倒霉,娇嗔的说道:“狗日的,你这样撩拨人家,别让兰香诈尸了!”

“嗯?怎么回事?”王月琴正舒服着呢,猛然见到自己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有点意犹未尽的耸动了下身子。

回到家里,老刘头气得没吃饭,直接蒙头睡觉了。孙子刘小光见老爷子脸色不好,端着饭菜惴惴的来到床前问:“爷爷,你怎么了,吃饭了!”

“嘿嘿,你这拿去喝!”陈三毛说着把一个小铁桶塞到了老刘头的手里。

“哎呀,疼死人了!”女人疼得眼中含泪。

陈三毛是个有些道行的人,据说是得了他爷爷的爷爷的真传。他爷爷的爷爷曾经是前朝皇帝身边的太医,在太医院行走。吃着皇粮拿着朝廷的俸禄,在皇宫内院专门给皇上娘娘贵妃阿哥们看病的。那一身的医术虽然达不到骨生肌,起死回生的程度,但也能药到病除,称得上是一代神医了。

“蛇精来了!蛇精来了!”兰香一路小跑着,嘴里嘟嘟囔囔的神智有些不清晰了。

“嗯,这才是专业!”老刘头高兴的点了点头,继续卖弄:“女体盛艺妓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包括她那下边都要洗的干干净净。不相信你们闻闻?”

“啥?你说你要去卖?这可不行!”周包牙一听急了。

“好白啊!”这个汉子说完就贪婪的亲着黄晓娟的大腿,那一丝丝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到黄晓娟的大腿上,让黄晓娟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啥稀罕物?”杨倒霉问。

“倒霉哥,俺家老爷真是神人,知道你就会这样说,给,这是钱,足够了吧!”秃狗从怀里抽出张百元大钞扔给了杨倒霉后,便开始掂着布袋转着圈摘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