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你到底咋了?”李寡妇躺在地上,地上的坷垃硌得身子很不舒服。李寡妇往上挺了挺胸脯,一脸的不解。

“兄弟,你没睡?”李寡妇吓得一惊,刚想阻止,忽然觉得背后一个强壮的身子整个的压了下来。特别是两腿之间被一条火热的东西顶得非常的难受。

李寡妇此时颇为狼狈。浑身湿漉漉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肉上。胸前两只饱满的大白梨若隐若现,就连大白梨上边的红樱桃都硬挺挺的显露出原型,看得非常的清楚。肥大的裤子紧贴着大腿,肥硕的屁股被湿裤子这么一贴,显得越发的风臊了。

老刘头见杨倒霉答应了,刚想转身离去。忽然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杨倒霉。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倒霉啊,俺想请你帮个忙!”

“狗日的,老人了?”杨倒霉趴在王月琴白嫩的身子上停止了耸动。

第三:处子。极阴之女还须配上c女之身。相传中药在入药为引那是大有讲究。《西游记》中关于无根之水之说并不是无稽之谈。可要是让我们现代人说出个科学道理来,自然说不出子丑寅卯,但它当药引送服确实能药到病除。这处子之尿必须是早上起来小解第一泡尿,须以上好的元青花瓷器为器皿盛之。在时隔半个时辰之内,浸泡数十种药材以小火煨之三个时辰饮服,自然是药到病除。

“嗯,不错不错!”老刘头觉得一股茶香顺着喉咙直窜入五脏六腑,很是舒服。老刘头是个雅人,对茶道并不陌生。一入喉就知道这是好茶。

老陈家太好色,每次看病总是占女人的便宜。来看病的女人心里很是清楚,可却从不说老陈家一句坏话。因为回家吃了药后,睡一觉第二天啥事都没了。和救命相比,占便宜只是小事一桩,况且又没用那胯下的玩意弄到自己的身体里。从此以后,糙杨庄的女人们再也不把脱光衣服揉揉搓搓,摸摸捏捏当成是啥丢人事了,这也是糙杨庄的规矩。

病急乱投医,老刘头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病痛的折磨了。他决定去看医生。糙杨庄很小,全村就一个郎中,名叫陈三毛。

“老爷,你别这样!”兰香哭着跑出了门外。

看着那些院子的宾客直往客厅里挤,老刘头就更加得意了,卖弄学问的说道:“这女体盛可是很有讲究的。第一,这当菜盘子的女人必须是个c女。因为在日本,日本男人认为只有c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看到了吗,就像这样的才合格。”老刘头说完,在黄晓娟裸露的胸脯上抓了一把,感觉了下手感,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往下说,“在日本又专门培训女体盛的地方。“女体盛”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传统的训练方法是在她们赤裸的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量仍在原位不动。就像这样,老刘头说完,用力的搓揉了下黄晓娟白花花的胸脯。黄晓娟疼得一皱眉,但全身却纹丝不动,摆放的食物连晃都没晃下。

“那可太好啦,俺一开始还想着你想要逃跑,不和俺一条心呢?”周包牙自然喜出望外。

“干啥?你是老子卖回来的女人,老子当然要睡你了!”这个汉子见黄晓娟不配合,兽性发作了,拽着黄晓娟的裤子用力的往下一扒。两条白嫩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那是肯定的,大家赶紧入席吧!”老刘头亲热的拉起杨倒霉的手一起往院里走去。

“没问题,先讲好了,一斤二块,你去摘吧,一会过秤!”杨倒霉听出秃狗话里的意思,感情这狗日的老刘头过个生日就要白吃老子的果子,这哪会行?

杨倒霉是个爷们,啥事都难不倒他。尽管他觉得也心里不痛快,可亲自己女人的那个地方,他并没有觉得脏。一切顺利过关。

第一关:口衔恩爱。李寡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头绳,然后拿了一颗山核桃。这山核桃的皮很是坚硬,就是用砖头砸,也要用力的砸,壳才会碎。李寡妇拿出钉子从山核桃的中间钻了一个眼,然后小心的用红头绳穿过去,最后打了个结。这一关类似夫妻两个口咬苹果。但却又大不一样。李寡妇先张开小嘴咬住山核桃的一边,示意王月琴咬住另一边,最后让杨倒霉也上前咬住山核桃。一个山核桃三个人咬。这就是所谓的口衔恩爱。规定必须新人咬碎核桃才算说,要不来就一直咬。

“你还别说,我跟了你死去的爹一二十年,做那事没一点感觉,可跟倒霉做那事就不一样了,他能捅到你的心窝里,他能捅到你的肠子里,那滋味做过一次就永远忘不掉啊!”秦丽拿死去的王贵发和杨倒霉做着比较。

“爷爷,他都快超过你了,你说在糙杨庄谁能超过你,谁敢超过你,他狗日的杨倒霉这不是要和咱们老刘家对着干吗?”刘小光是老刘头非常看好的接班人,脑子不是一般的灵光,做事也有魄力,只是老成方面还欠火候。这个问题,老刘头早就看到了,也想到了。

“倒霉哥,这大白天的,别这样,让人家看见会笑话咧!”王月琴缩着身子,红着脸,一脸的娇羞。

“王大能到了没?”刘小光扯着嗓门吼道。

“俺犯啥罪了?俺没罪!”王贵发心里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认账,这要是认账了,非把自己给吊死不可。

“真的,他能行,真的,他能行,你们相信俺吧,再耽误可就来不及了!”李寡妇大声的喊叫着。

秦丽见王贵发扒掉了闺女的小裤衩,正奋力的掰闺女的大腿。不由得急了:“这狗日的,要丧尽天良呢!”秦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王贵发推倒在地。王月琴趁机从王贵发的身下逃脱。慌乱的穿上衣服,王月琴丢魂落魄的跑了。

“谁喊俺?”张大傻猛地一回头,看了看身后,身后空无一人。

“狗日的,谁耍俺玩呢,要是让俺知道,俺非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张大傻嘟囔着,放了个响屁,紧接着噼里啪啦就是一顿乱拉。

“大傻,大傻!”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出现了。张大傻又一回头,还是没人。这下张大傻可急了,扯着嗓门骂道:“狗日的,谁他妈耍爷玩,爷把你的狗头给拧下来!”

“你不是要把俺的头给拧下来了吗,那俺就把头给你吧!”突然张大傻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无头女人。这个女人穿着白衣白裙,纤纤素手托着一个面无血色的人头。

“鬼啊,鬼啊!”张大傻想跑,可觉得自己的腿不停使唤了,只得捂着眼睛哆嗦成一团。过了好久,张大傻听了听没动静,就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

“咦?咋什么都没有?”张大傻捡了块土坷垃擦了擦屁股,然后提上裤子四处转悠起来。傻大胆傻大胆,要是换作一般人,早就吓得连滚带爬了。

“这是啥?”张大傻看见那座新坟的旁边裂开了一个洞,黑乎乎的,深不见底。一股股带着黑色的雾气一个劲的往上涌着,时不时的从洞里发出一两声嘎嘎的笑声。

“鬼啊,鬼啊!”张大傻这下子确实吓傻了,撒脚丫跑到家里捂着被子躲了大半天,总算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老刘家的祖坟地里有个大洞,洞里有个无头鬼!”糙杨庄最近发生的一连串古怪事,让这个小村庄彻底动荡不安起来了。老刘头沐浴更衣,焚香三炷。然后手拿三个铜钱,嘴里念念有词:“吉凶命中定,祸福卦中藏!”然后铜钱在手里摇三摇,晃了三晃,然后啪得撒在地上。细细的看了看地上呈现的卦象,老刘头慌了:“狗日的,糙杨庄的天要变了啊……”一卷完,二卷更精彩,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