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兰赶紧又拿起了酒瓶子:“廖大叔真是爽快人,来,我给您满上。”说着又给斟满了一杯酒,接着看了钟月灵一眼。

钟月灵一听,心里也有点打鼓:这个廖总真是情场上的高手,说话专捡带刺激性的话说,行为动作更是直截了当。刚才在屋里的时候,他就搂住了我的肩膀,现在又直接拍惠兰的手,真是太随意了!这还没喝酒呢!要是再喝点酒那还不得抱住我们。还是注点意吧!

“嘿,您说得太对了!”钟月灵对这个农民企业家有点佩服了,他分析得真是很到位。

“好的,回头我翻译完给您。”惠兰接过了那张印刷品。

“那是我的笔名,最近在报纸上我开始用笔名了。水滴这个名字怎么样?”童水荷很自豪地说,“有了笔名才开始走上名记者之路。”

“我梦见咱们一起泡温泉呢!”费加坐直了身子说,“这回咱们泡的时间太短,等下次有机会我带你们去兰惠温泉泡一泡,在那待上一天,怎么样?”说完又瞥了一眼惠兰。

钟月灵的事对于现在的惠兰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惠兰这么想着便乘电梯上了10楼,准备回1011客房。在将要路过1009客房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对,听听里边有什么动静?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1009门边,然后把耳朵贴到门缝处,细心地听着。里边还真是有说话声,还有一些响动。这就证明,他们两个是从会场跑出来了,而且又在一起鬼混起来。

外地人就外地人吧!反正也不是农村人,而是城镇户口,城市虽然小点,但也是城里人的习惯。况且户口现在也不是个问题,而且他还在这边买了房,结婚也不会住到我们家,两人在一起可以说没有什么大的障碍。

惠兰看着钟月灵等着听她说什么,但是她已经想到了钟月灵要说什么。费加插嘴问:“还有什么是第一次?”

钟月灵把嘴凑近费加的耳朵:“这一觉睡得不赖吧!你一直攥着我的手睡的,真美死你了!”

“手软就有福气?有这个说法吗?”钟月灵还有点怀疑。

惠兰和陆广仅仅分别四年,所以陆广的声音惠兰还是熟悉的。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惠兰便说:“你是陆广吧!”

惠兰收到短信会有什么反应呢?南壮琢磨着,她应该会回一个短信,哪怕是几个字也应该回的,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

“看来这个南壮是喜欢你了!”童水荷抬起双手捧住惠兰的脸仔细端详着说,“真是小美人呀!哪一个男孩子看见不喜欢呢!多好看的小脸蛋呀!我看着都喜欢!”说完把手拿了下来。“我帮你分析分析,自从南壮救你到医院以后,他就喜欢你了;在得知余文康把你甩了以后,他就想追求你了;在你们有了两次联系以后,他就买了礼物想送给你,可是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一直没敢跟你说。当你把礼物给了他之后,他正好当作还礼拿了出来。”

“好吧!我来安排。”惠兰高兴地答应着,然后说,“我也没坐过高铁,这回跟着领导一起体验一下。”

南壮端着酒杯很客气地说:“这个事不用感谢了!能让我碰上救你那是我的荣幸,我真的很高兴能够遇上你。若干年后再回头看,那一段往事不正是我们交往的开始吗!来,我也干了!”说完一仰脖子,一杯啤酒倒进了嘴里。

“就是电厂围墙广告代理的合同吧!”惠兰又确认了一下。

惠兰和童水荷接过咖啡相继站了起来,惠兰说:“行了,我们先走了,你赶紧忙吧!有时间我们再来。”

“你起床那么晚?还真够能睡的。“静静继续挖苦他。

阿善眨巴了一下眼睛,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一个劲地摇摆着大尾巴。莱全把那袋狗粮放在了阿善身边,阿善歪过头去闻了闻那袋神力狗粮,然后又转过头来闻着童水荷。童水荷笑着说:“阿善,还认识我吗?”阿善继续摇着尾巴,“嗯,你还认识我。”说着从挎包里掏出了一袋鸡肉条,打开袋子拿出了一根鸡肉条放到了阿善嘴边,阿善索嗦着鼻子闻着,但是并没有吃。童水荷有点纳闷:“它不爱吃鸡肉条吗?”

“反正也是暂时的,再远也就这么几天,没什么太大关系!”费加脚下带了刹车,车子慢慢地降低了速度停在了一个红灯前边。费加转过头来看着惠兰,“怎么样,来这两天有什么感觉?”

“挺愉快的,就是没休息好,有点犯困。”钟月灵打开了电脑说。

“给狗能买什么东西呢?”惠兰从来也没养过狗,一时想不起来能买点什么。

惠兰把一把塑料切刀递给了钟月灵并小声说:“该切蛋糕了!”

“走,我带你办事去。”钟月灵拉着惠兰的手走出了办公室,往前走了几步便走进了总裁办,来到了一个女办事员的办公桌前向惠兰介绍说:“这是小由,负责行政事务。”惠兰向小由问好。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南壮把瓶子里的啤酒给自己和莱全倒完,又匀给了惠兰一点,举起了酒杯说:“明天还要上班,咱们把杯中酒干了就回家。为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地久天长,干杯!”四个人一碰杯,又是一饮而尽。

“也不是上班去,你着什么急呀!”南壮说。

“你变化也很大,长高了不少,也老成了!像个男子汉了。”静静观察着余文康,“你大学毕业了吧?”

“刚刚吃完饭,”莱全在手机里说,“水荷也在家吧!你们两个在一起多好啊!有说有笑的。”他羡慕地说,然后换了话题,“刚才余文康又来了,又是敲门又是围着房子前后转,好像不相信你回老家了。后来我出去了,我说你想进去吗?我这有钥匙,惠兰走的时候怕家里有事,给我留了一把钥匙。你要想进去,我给你打开。余文康摆着手说不了不了就走了。”

“我哪敢说呀!说完还不把他们急坏了。”惠兰夹着一个饺子占着蒜汁醋,“我只是说和余文康见面的机会少了。”

惠兰一开始听到妈妈问怎么样,以为是要问自己的婚事,心里有点紧张,她不愿意让家长为自己担心。后来一听是问工作的事,这才踏实下来。赶紧答道:“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所以我们也爱在这请客,又实惠又好。特别是在小餐厅里请客,花不了多少钱吃得还好。我们这做饭的厨师都是高级厨师,你想想能做得差吗?”南壮拿着一个鸡腿啃着说。他看了一眼惠兰又拿起了酒杯,“来,咱们再喝一口。”说着又跟惠兰碰了一下杯,然后说,“费加对你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