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素鼎录已经算是能提供的最大帮助了,这可是青门的宝贝,司徒铿跟着老店长二十多年,老店长都没把素鼎录传授给他。

二来,司徒铿三番四次为难我和包子,虽然他说看在老店长的面子上没有对我们下死手,但老店长可有正面为我们做过什么?

我和包子弄清楚这一行的明细之后,都在心里头感慨随着社会的进步,许多中华传统文化的落寞,也间接导致了许多传统职业的落寞。

这一整夜下来,其中最危险一次是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

岂料这一睡又睡出了问题。

这么一来二去,我们新成立的殡仪公司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当然,这找人的事宜就由张婷宇全权负责。

最后遇见了开殡仪馆的白门之后,李家人。

我不屑道:“火化这一块不是归民政局管吗?哪来的老板?”

倒是被火葬场里头刮出来的风吹得心里头发毛。

钱永亨说完就非常得意的看着我们,仿佛这名字非常了不起一样。

只见到dv机的屏幕上,全是张担沟那张诡异的脸,他闭着眼睛冲镜头笑着。

不过他的野心并不能掩饰他做过的那些下作事情。

司徒铿和孙萌在台上开始介绍起基金会的成立目的,还有成立之初的艰辛,说道动情处,司徒铿还扬起拳头,用非常有感染力的声音说道:“我们这个社会对老人的关爱太少了,许多孤寡老人都得不到照顾,我们成立这个基金会,就是为了能让他们能得到善终。”

“哎呀,这不孙萌吗,你怎么来了?”张婷宇一看到孙萌就来劲,说着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半靠在我身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孙萌。

张婷宇让我们用糯米把这黄纸黏在防盗门内侧上,说是有用,我和包子心知她的本事,连忙照做不敢马虎。

四周一丁点声音都没,似乎停电之后,那安妍也不见了。

因为职业习惯,我刚在沙发上坐下,就四下打量了一眼。

我楞了一下,包子也愣了一下:“这谁啊?”

这鸡头无冠,是只母鸡,鸡嘴里衔着一块木头。

我心中火起,也顾不得那两个拿刀的,闷头冲了过去。

我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把护身符放在胸前,小心退回了楼梯边上。

我和包子快要吐血了,扭头就走,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忽然从三百万掉到三十万,这心里落差太大。

这东西放在床底,怪不得赵小蛋晚上能看到有鬼盯着她,这要不出事才怪。

可这时候我们根本无心欣赏,因为赵小蛋此刻四肢呈现一个诡异的弯曲,在地上爬来爬去!

揍完他之后的梦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后来经过多方调查,司徒铿在三天前就已经没有在礼乐斋出现过了。也就是说,在他得知我们和周萍萍有关联之后,立即放下了礼乐斋的事跟踪我们。

这丫头什么意思啊,我忽然被搞了个大红脸。

她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想通了。孙萌这丫头太单纯了,再加上她没见过王谢,不知道王谢是张芝文的老公,所以被这夫妻两合起火来骗了一轮房租。

我们将夜叉圆雕放置在防盗门之下点燃,然后在旁边静静等着变化。

可这时候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只见到张芝文正好奇围着地上的沉阴木人绕来绕去,似乎对这个木人非常感兴趣。

“他说要给你多少钱?”张婷宇在电话那头忽然问了一句。

我也是日了狗,我怎么跟他比?包子这牲口从小力气就比别人大。他一开始也跟我一起混健身房的,当我还在为了卧推上100kg沾沾自喜的时候,这货已经玩起大力士比赛了。12吨重的汽车,一分半钟多一点的时间就拉了20米……在省力士比赛还拿过亚军,后来他嫌练这个太伤身体,就没玩儿了。不过底子在那里,这十几个人赤手空拳,还真不够他打的。

包子倒也不客气,丢下一句有事给他打电话就走了。

我一脑门汗,那女人虽然站的很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却看不清。

我一个头两个大,好容易下班,孙萌已经跟公司里的大部分姐们义结金兰了……当然要除了张婷宇。

一到小区门口,我就条件反射站住了:“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时候,有个外国人从旁边的饭店里走出来,他一看到我们,就跟看到了鬼一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骂了声谢特,飞也似的逃了。

后来询问了一下,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你个处男还生儿子呢,先找个女朋友再说吧。”包子在电话那头说。

也不知道这孙子找我干什么,手机电都被他打的只剩下百分之一。难道是事儿成了,想给我丢个红色炸弹?

包子又客套了两句,张芝文明显被骗住了,没一会就给了个地址我们,还说非常感谢我们的到来。

一到公司里,那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女同事连珠炮似问我干嘛去了,怎么病了,还说她查了半天,总算知道那天算命的结果。

丢下这句话就往包子家里钻。

我注意到那个年轻姑娘表情不怎么好看。

叶封突然对贾里玉和小姑的交手期待起来,虽然有些不敬,但他的确想看看小姑被人打败的样子。

贾里玉现在只想一个人探索武道的极限,原本就没有收徒的打算,可是这次风波,他欠了田振远一个大人情,对于田振远父女的这个请求,他无法拒绝:“没问题,只要田老师你不怕吃苦。”

想到这里,李九山心里多少有些释然,被一个神秘部门的少年天才打败,心安理得,没有任何精神包袱,他们本来就是从十几亿人中挑出来的精英,再经过有关部门更为残酷的挑选,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输给这样的人,有什么好难过,他现在甚至不敢保证能赢得下师侄女叶灵婵。

“快到了快到了”

“……”

“师傅,您?”

“快到了快到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在出租车内狭小的空间中,我和包子大气不敢踹。

无论问什么问题,司机都只不断重复着‘快到了快到了’这句话……

包子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师父我们聊点别……啊,草!”

随着他刚才那一拍,那司机整个人就倒向了一边……

我这才看清楚,我们前头哪里是司机啊,明明就是一个穿着制服的纸人!

我酒一下子就醒了!

“麻辣隔壁的,到底怎么回事?!”包子爆了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