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推了她一把。

“是这样的,之前我那三个兄弟跟你有点过节,我想的是,咱们能不能握手言和,今后有什么事共同进退。”郭凯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外带。

我仗着有护身符护体,也不怕,胆大包天要去开门看看书房里到底有什么,岂料就在我摸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门对面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靠,老常,你他妈干什么?快开门!”

药不然一开始还找了几个先生来看,不过都是骗子,屁事没干成还被坑了几万块。

还没等赵小蛋拒绝,那黄毛一进来就冲着手底下的蓝毛和红毛打了个手势,那两人立即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起来。

就这么一直守到了晚上一点,我们都有点犯困了。

包子小声说:“听说鬼越厉害,形体越清晰,那孙弈弈可能就是个小鬼。”

我点点头,昨天跟踪我那人和今天这波人明显是一伙的,而且猜得没错的话,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檀木盒子。

她晃动着两条纹着莲花童子的大花臂道:“能有什么感觉?”

于是问她:“什么文心兰啊?”

警也是拍视频的人报的。

还是按老店长说的,先试试这沉阴木人的效果再说。

我再次摇头拒绝。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我开口道。

不过这样也正好,至少不用再分心去关注她了。

我觉得古怪,所以并没有回答,而是透过猫眼偷偷观察她。

岂料下一秒张婷宇就娇嗔看我一眼,笑得神秘莫测:“你这样分明是被艳鬼缠住了。”

本来满脸泪水的孙萌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轻轻锤了我的胸口一下:“你坏……”

我留了个心眼,和小摊贩多聊了一会,知道了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

我背心发凉,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幸好昨天机灵,没跟着那‘东西’下楼,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不可能啊!孙萌的号码拨过来的时间,正好是她在我家做客的那段时间!她明明在我家,为什么又要和我打电话?而且我明明没有看到她摸过手机!

看得见的东西比看不见的东西好对付多了。

但旋即想到不对,后来一确认才知道,这人就是周萍萍的小姨,张芝文。

我决定过两天厚着脸皮去问一下周萍萍的坟在哪里。

想到这里,我头皮忍不住的发麻。

我呸他一口,说:“要哥们真死这里了,非拉你陪葬。”

叶七和李九山听到这句话,居然不怒反喜,道:“你能有这种觉悟,说明真得到了教训,你小姑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想学功夫,跟你小姑学吧,贾里玉……不要再去招惹他,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文悍闭上眼睛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道:“钥匙锁在第三层抽屉,第三层抽屉的钥匙在金刚经里面。”

玉京修身馆,中国最顶级也是最神秘的修身馆,没有之一,如果家里没有孩子被选拔进去,他们对这个地方会一无所知,即使家里有人被选进玉京学习,也不是每个家庭成员都知道他或她到底去的是什么地方。

“你们折了我面子,抢了我生意,还打了我的人,你说我亏不亏?”司徒铿在那头勉强笑了一声,“今天你来抢我一单生意,我咽下这口气,明天别人看我好欺负,也来抢口饭吃,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之前赵小蛋的事情,司徒铿碍着我们是礼乐斋的人,所以没有动手,准备忍一次。

岂料后来我们又撞破了南洋人的巫术,药不然还把那南洋人抓起来一顿好打,这司徒铿再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就没法混了。

“那你想怎么样?不给个实诚话?”我说。

药不然在旁边听到我和司徒铿的对话,忽然骂了句:“就是这个瓜马给黄老板楚的主意咯?他个散蛋子,咱们楚来谈谈。”

电话那头的司徒铿明显听到了这句话,顿了顿说:“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送你一件礼物,你接受了,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我非常惊讶,我跟司徒铿结了这么大梁子,他还能跟我好好说话?还送我一件礼物?其中有什么鬼?

司徒铿让我放心,然后挂了电话。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再为难郭凯。

药不然披着西装从沙发上站起来,捻着茶杯喝了口,语气切换回了普通话模式:“老郭啊,记住嘛,要讲诚信!别背后捅刀子!”

那郭凯一只手都骨折了,头上冷汗直冒,还只能陪着笑脸。

随后我们大摇大摆又从茶馆出去了。

药不然大哥气派的把手一挥,众人上了车,直奔市中心。

药不然提出要去唱个k庆祝一下,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奇怪的是,包子和药不是异口同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行。”

他俩从茶楼出来之后气氛就有点古怪了,这两个大男人一直在车子后头眉来眼去……

我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药不是,忽然觉得非常惊悚……

我靠,难道包子和药不是出轨了?那赵胜男怎么办?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包子忽然说了一句话:“这哥们很对我胃口,本胖要和他切磋切磋。”

“……”

结果那天下午,我们啥都没干,就在武馆看包子和药不是在那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