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车灯目光望着窗外的场景,一下子就索然无味了,太单调了。而且看久了,我感觉整个人全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可为何在如此一件玉衣上刻下‘黄泉国’这三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我想五叔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匆匆赶往新疆。

“对了,护士小姐,有没有和我一样情况的人在这个医院里啊?”我对着护士小姐轻笑的问道。

“城洋你说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个暗道里面的炸药爆炸了吧?”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皱起了眉头说道。

梁老板见状,立马就掏出了枪来,朝着头顶打了一枪,然后冷冷道:“谁敢开,我tm的就先一枪打崩他的脑袋。”

我一咬牙,直接往墓室中央那跑去,跑了几步就到了。

我一看,目光一闪,暗道,要是这墓主人没死透,这一刀插进去,原本密封死的棺椁可就漏气了,如果一个不慎,墓主人借着外面流进去的气,直接就还魂了……

或许这水龙王真如胖子所说的那样,是阎罗王派它镇守阴间出入口的。

他一愣,有些不爽的问道:“怎么?你是心疼那粽子还是咋的?这种情况,管他什么,先下手为强。迟了,到时候可就没机会了。”

那些碎裂青砖掉下来,打在我们的头上,似乎要被打蒙了一般。

城洋几乎是翻出了白眼来,苦着脸道:“我特么是伤员,你们要是在重点,我就直接挂了。”

我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钻心疼痛,当即也是冲他骂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要把我骨头给敲断了?”

对于我们土夫子而言,装备相对于经验可能显得有些次要。

不过这里借着玉门,四周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点微弱的绿光宛若鬼怪空洞眼睛里的鬼火一般,明明灭灭。

我说出这话,我连我自己都愣住了,要知道,对面这一伙人,手里都是持有枪械的。不是我手中这种土枪,是真正的好枪。

我瞬间就觉得极为惭愧,我竟然还怀疑城洋?自己有资格怀疑他吗?

而我见状也不甘示弱,第二发子弹已经装上,咬着牙“砰”的一声,又是一枪。

我琢磨着,似乎猜到了什么。

“这是……”城洋用伞兵刀将草丛扒开,当他看清了草丛之物时,顿时也是轻吁了口气,道:“只是一个手电……”

“快跑……”胖子丢下一句话后,他整个人就已经一溜烟的没影了。

走进一看,才恍然这溪有好几人身高相加总和那么宽,水里不断的冒着怪异的黑泡,混淆了视线,自然就看不出溪水的深浅了,溪的另一边全是光秃秃的的发黑峭壁,上边是大树冠长枝条,耷拉垂落的浓密枝桠繁叶,将天空之上的光线给遮挡了许多。以至于这里显得有些阴凉。

听到胖子的逻辑,我是无语了,歪理。

与此同时,那个矮个子也看了过来,只不过他的目光只是微微的泛起了一丝涟漪而已,表情淡定的多。

城洋摇摇头。

这我赞同。

此刻他的话不仅沙哑还很尖锐,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他喉咙里一样。说的话也很哆嗦,有点受到惊吓一样的。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摇头。这就叫我匪夷所思啦!他认识我五叔,又不是他朋友,那干嘛先后提起我和他老人家的名号?此刻我是有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我们两人的对话更像是答非所问。

声音渐渐的飘远,余音也消散了,可仍然没有任何回声。

姑娘道:“那就没错了。”

“你到底走不走?”这位新疆姑娘柳眉挑动,当即瞪了我一眼:“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可要把你绑起来,在带走。”

我:“……”

这尼玛这样玩人?真的,我感觉太丢脸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威胁说,你再不走,我要将你绑起来……

最后我还是乖乖的上了车。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只能忍气吞声。

难道新疆姑娘都是如此说话的?

车上,我实在憋不住,当即就问道:“到底去哪?”

“见我祖奶奶去……”

“你祖奶奶又是谁?”

“我祖奶奶叫帕里黛……”

我:“……”

“那你叫什么?”

姑娘:“我叫月蝉。”

“很好听的名字。”

“很多人都这么说……”月蝉姑娘道。

我又道:“你祖奶奶认识我吗?”

月蝉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别往自个脸上贴金。能够让我祖奶奶认识的人可不多。”

我无语,不认识我,你见叫见?

月蝉看着我,淡淡道:“那是因为,在我祖奶奶哪里有人认识你。总之到了哪里你就知道了。”

说完月蝉脚踩油门,越野车轰隆一声,像只怪物一样,瞬间就在戈壁里消失了。

走了这么长久的路,我整个人都虚脱了,靠在车椅子上直接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在使命的摇我。我还在做梦,梦到在广西的那个古墓里。

当我感觉道有人在摇我时,当即就猛然惊醒了过来:“怎么了,城洋,是不是白毛旱魃又追来了?”

“什么旱魃?你在做梦?”

我看到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正与我贴的很近,这脸很白,像是一块光滑圆润的玉石一样,非常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