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芮手里还拿着一个啤酒瓶，瓶子上还有裂纹。
王小芮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道：“和以前去酒吧玩差不多，都是喝酒。”
走进店里，点好要的东西之后我开始打量店里头的东西，墙上贴着关于生煎包的介绍，其中有一段关于生煎包的历史很有意思——上海人管生煎叫“生煎馒头”，在上海已有上百年的历史。100多年前，上海的茶馆在供应茶水之余，兼营生煎馒头。后来，人们在不品茶的时候，也想以“茶点心”作为快餐，代替正餐。于是生煎就走出了茶馆，成了一种街头小吃。随着需求越来越旺，生煎的个头也越来越大，以至由传统的“一两四个”变成“一两一个”。
如果不是招牌上都是简体字，我甚至有一种我来到了香港电影中常出现的香港街头的感觉，上午的南京路似乎还没有醒过来，街路两边还有一些店铺没有开门，街上人虽然不少但是也没有达到人挤人的那种地步。
跟着老板走到前台，发现一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捧着一个杯子在喝豆浆，身前摆着几个塑料袋，袋子里分别是大饼，油条和粢饭。
王小芮接过杯子，透明的酒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带着一种黄色的色泽，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酒液本身的颜色还是因为灯光的关系。
王小芮好像看出了我的所思所想，看着我直接道：“我要你继续当我的摄影师？”
王小芮听到我这句话顿时就好像是一头权威受到了挑战的母狮子，瞪着我低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说的话不对？”
萧雅韵有些惊讶道：“所以你现在还在等她没有走？可以啊李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了。照你以前的脾气不是应该扭头就走吗？”
正在我不断打量两边的时候，王小芮突然站住了脚步，扭过头来道：“我要在这里拍照。”
电话很快被接通，我努力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和蔼可亲，“你好，我是李察，我到上海了。”
我们是稚气未脱一腔热血心还有梦的男孩，他是摸爬滚打见过看过梦已破碎的男人。
萧雅韵岔开了话题，“既然叔叔阿姨已经答应让你去旅行了，下一站打算去哪？”
我诧异的看了萧雅韵一眼，“黑朋友没跟你说吗？我从帝都坐火车到的莫斯科，足足一个星期呢，期间还经过蒙古和贝加尔湖，草原和贝加尔湖有多美你是不知道。”
瓦西里无奈道：“李察先生，我们没有必要这么警惕，我们不是克格勃，也没有要威胁您或者其他意思。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向您道歉，另一个是想和您谈谈这道歉声明的事情，为了弥补我们的过错，我们会连续一周在莫斯科最大的报纸上刊登道歉声明，还会把道歉声明放在主页最显眼的位置，这样如何？”
走到门口，萧雅韵小声问道：“事情都做完了？”
叶卡捷琳娜也走了进来，苦笑道：“恐怕不会有任何作用，他们有充分的说辞，因为当初答应李察的只是在报纸和网站主页上发布道歉声明，具体的细节没讨论，李察这是被钻空子了。而且警察局一般来说会偏袒那边，所以，就算投诉了恐怕结果也不尽人意。”
系统这次没有立刻回答我，眼前的界面突然消失，三分钟之后再次出现，在黑客体验卡之后多了一样东西——抽奖机会一次。
古姆商场三楼是吃饭的地方，上一次和叶卡捷琳娜来的时候没上来，这一次上到三楼，发现三楼的餐馆还不少，装修都很有格调，用一句最直观的话来说就是光看着招牌就觉得里面一杯水都要一百卢卢布。
主持人显然也把观众们的意见传达给了萧雅韵，在和萧雅韵小声交流了一会儿之后，主持人将话筒重新凑到嘴边大声道：“我们的幸运观众选择了，钻火圈！“
小丑直接倒地，死活不肯起来。裁判走进场内，数了十个数之后宣布袋鼠获胜。
左边的驯兽师在地上撒起泼来，满地打滚，右边的驯兽师并不理他，而是一脸傲娇的看着他。左边的驯兽师闹了一会儿见同伴不理自己，直接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拿起哨子用力一吹。
黑猩猩站在台上，小老虎趴在黑猩猩旁边。身后则是一个驯兽师扶着黑猩猩。
我突然想起这座建筑的历史，这座被世人戏称为七姐妹之一的斯大林式建筑背后的历史其实很有意思。
萧雅韵看着我，“你说什么？”
萧雅韵冷笑道：“我查了普希金的资料，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合着你说的那些东西和资料上一模一样，你丫根本就是在车上现背的！“
说着，我朝着身后普希金的故居一努嘴。
叶卡捷琳娜笑着道：“这面墙是宝石商店特意为纪念著名的摇滚歌手维克多·措伊开辟的。每年有许多崇拜者从各地来到这宝石商店缅怀这位流行歌手。”
看着两手插在腰间，一脸傲娇的萧雅韵，我好像看见了萧雅韵脑袋上长出了一对角背后长出了一个尾巴。
不知道多久之后，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我被萧雅韵叫醒，我一边揉眼睛一边迷糊道：“找到叶卡捷琳娜了？”
尤克里里的声音很快引来了几个驻足的路人，萧雅韵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萧雅韵一指一个方向兴奋道：“莫斯科中央陆军！是莫斯科中央陆军的主场！”
紧接着我就听见楚程叫屈道：“那家伙本来就没我长得好看，老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错误，是因为苏联当时的哥斯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