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煎包最早的认识来源于汪曾祺先生的一篇关于扬州的文章——他在文章里这么描述扬州人的生活,早上皮包水,晚上水。说的是早上扬州人在茶馆里喝茶吃生煎,晚上扬州人在澡堂里泡澡的生活。

狭窄的街道,高大的建筑,灰色调的围墙和百叶窗,高高的天花板,尖尖的屋顶——这便是我对于南京路步行街的第一印象。

老板走到我身前搂住我的肩膀笑着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别嫌弃东西普通就行。”

男人站起身来端起一杯酒递到王小芮身边,笑着道:“来吧,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

我接过钱有些懵,昨天究竟拍了多少照片具体的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在二十几张左右。而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小芮今天来找我干嘛?

我笑着道:“你真的应该去试一下,去找一份随便什么工作,但是前提是不要在你认识的地方,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找,做上一两个月,可能你今天就就不会这么干,也不会对我说出这些话。”

我苦笑着把今天跟王小芮一起出去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路过一些建筑的时候,看见那些大尖顶方形的建筑和钟塔顶端的钟,我甚至有一种回到了俄罗斯的莫斯科街头的错觉。

六个多小时之后,高铁抵达上海的高铁站,我走出高铁站拨通了手机被我备注为金主的那个电话。

我知道,这个明明比我们都要大,却因为我们硬要以到宿舍的顺序来决定顺序,最后成为了我们口中的老五的人跟宿舍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点点头,把和老妈的约定跟萧雅韵说了一遍,最后笑着道:“大不了最后给人客串摄影师或者程序员之类的蒙混过去,我就不信了我还能比他们混的差。”

萧雅韵白了我一眼打掉了我的手,“别掏,掏耳朵对耳朵不好。这么说你来时候不是坐飞机的?”

萧雅韵朝我做了个口型,说了录音两个字。我一挑眉,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站起身来关了笔记本,转身朝萧雅韵笑着点点头,下楼吃饭。

“这太过分了!,这么做那这声明,他发了和没发一样啊!我要打电话给大使馆和警察局投诉!”

我来来回回将三样东西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第四样东西之后,忍不住道:“这就没了?”

我看了一眼一旁有些尴尬的叶卡捷琳娜,一拍萧雅韵的肩膀笑着打哈哈道:“行了行了,都过去了。关键时候祖国还是在我的背后的,大使馆的人给我撑腰了不是。吃饭去吧,你在这骂到天亮他也听不见,费那点口水干嘛。”

我一翻白眼,还真让我猜中了,果然是在起哄。

小丑欲哭无泪的戴上帽子穿上背心,裁判一声哨响,袋鼠瞬间跳到了小丑身前,一拳打在小丑脸上。

萧雅韵笑出了眼泪,一边擦眼角一边扭头朝我道:“我没有的话你也别想有,这俩驯兽师压根就好像是俩小孩斗气。”

走进马戏团首先是一个休息厅,休息厅里十分热闹,有出售各种动物玩具、彩色气球、冰激凌的柜台,还有小动物展示的,今天展示的是一只穿着西装别着粉色蝴蝶结的黑猩猩和一只估计还没断奶的小老虎。

莫斯科大学主楼的表面画有钟、气压表、温度计等巨大图案,还饰有雕塑和镰刀斧头的图案,中心塔的顶部则是一个象征着无产阶级的红星。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房子里能出这个馊主意的除了柳大叔再没有第二个人!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铺垫,铺垫懂吗。正戏马上就到,一次舞会上娜塔丽娅邂逅了诗人普希金。那天这姑娘打扮的很漂亮,普希金看到娜塔莉娅的美貌,看上了她。然后娜塔莉娅也看上了普希金这位当时已经全国闻名的诗人,两个人风花雪月一阵之后就结婚了,结婚之后他们就住在,弄,这阿尔巴特街五十三号。”

当然,前半句是我的感觉,后半句是萧雅韵的感觉。因为这个差别我还被嘲讽没有艺术细胞。

“你就说拿不拿吧。”

和坐在沙发上哄小捣蛋鬼的柳大叔打了个招呼,饿哦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躺上床的那一刻,我清晰的感受到背部一片火辣辣的疼。我一边呲牙咧嘴一边马上翻了个身子,心中估计这比当时那个被打脸的兜帽衫男子的脸还疼。

我点点头,示意萧雅韵赶紧开始唱。

脚步加快,十几分钟后我俩爬上观景台,观景台就是马路边开出的一块空地,非常简单。从观景台可以清楚的看到克里姆林宫教堂群、新圣母修道院、地铁桥和科学院主楼。观景台上有望远镜,通过望远镜可以看的更清楚。

都灵呸了一声,“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长的那样子还没我家楚程好看,雅韵那么漂亮的姑娘能看上你你还嫌东嫌西的。”

亨利开口道:“我在大学学过这段历史,是因为苏联战争决策层的战略误判,以及“大清洗”后红军指战员素质低下。“

视线越过红墙,隐隐约约能远远望见克林姆林宫里的建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它就在那,尽管有时候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我试着拍出这一朦胧的感觉,但是相机一时半会无法调整得当,直到游船过了克林姆林宫,我也没有拍到自己满意的照片。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等晚饭结束后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叶卡捷琳娜和柳大叔还有妮亚说了一声后便拉着我走出家门,准备前往红场。

我试着吃了一小口,顿时眼睛一亮,鱼子酱的味道腥味的确不重,而且有一股海的清香,微咸。咀嚼的时候感受鱼子酱在口中破碎很是过瘾。

一个满头金发的女人走到我身前,和我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懂,看向叶卡捷琳娜。

我有些兴奋,“钟王和炮王?”

柳大叔哦了一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果然是只老鼠,呵呵。”

叶卡捷琳娜无奈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女人站在我身旁,脸上的表情写满坚毅,眼眶发红坚定道:“去就去!有理走遍天下,我就不信他能把我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