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道:“你真的应该去试一下,去找一份随便什么工作,但是前提是不要在你认识的地方,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找,做上一两个月,可能你今天就就不会这么干,也不会对我说出这些话。”

走回西餐厅门口的时候王小芮还没出来,站在外头可以看见这姑娘还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条斯理的吃东西,餐厅门口偶尔有车经过,我找了个角落蹲着抽烟,盯着餐厅门口等王小芮出来。

路过一些建筑的时候,看见那些大尖顶方形的建筑和钟塔顶端的钟,我甚至有一种回到了俄罗斯的莫斯科街头的错觉。

想通了这些我很干脆的答应了,“行,就按照这么算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我知道,这个明明比我们都要大,却因为我们硬要以到宿舍的顺序来决定顺序,最后成为了我们口中的老五的人跟宿舍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老妈连连点头,瞪了我一眼,“别欺负雅韵啊。“

萧雅韵白了我一眼打掉了我的手,“别掏,掏耳朵对耳朵不好。这么说你来时候不是坐飞机的?”

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另一道男声,“好了格勒,闭嘴吧,把手机给我。”

我站起身来关了笔记本,转身朝萧雅韵笑着点点头,下楼吃饭。

我把报纸递给她,“你自己看吧。”

我来来回回将三样东西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第四样东西之后,忍不住道:“这就没了?”

萧雅韵好奇问道:“什么店员?什么开除?你们在说什么?”

我一翻白眼,还真让我猜中了,果然是在起哄。

另一个则是袋鼠拳击赛,舞台上搭起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拳击台,拳击台一边是一个拳头上缠着绷带的袋鼠,另一边,则是那个帽子被狮子吃了,上台找美女驯兽师要帽子并且把美女驯兽师赶下台的小丑!

萧雅韵笑出了眼泪,一边擦眼角一边扭头朝我道:“我没有的话你也别想有,这俩驯兽师压根就好像是俩小孩斗气。”

来俄罗斯的时候都灵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不管多滥调,也别管多烂糟多随大流,去俄罗斯一个地方两件事情你一定得做,不然你就是白去俄罗斯。一定要去红场,一定要去看芭蕾舞,一定要去看马戏。

莫斯科大学主楼的表面画有钟、气压表、温度计等巨大图案,还饰有雕塑和镰刀斧头的图案,中心塔的顶部则是一个象征着无产阶级的红星。

吃完三明治回去上了会儿网,打开旅行家后台发现刚发布的第三篇游记收藏已经快过百,看了一眼评论,有叫好的有骂街的。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一旁的叶卡捷琳娜笑着开口了,“普希金的夫人全名是娜塔丽娅·尼古拉耶夫娜·冈察洛娃。她是莫斯科贵族冈察洛夫的女儿。她的母亲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家里的规矩很多,可以说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据说平时孩子们只要不小心做错一点事,就会受到她不留情面的耳光。她甚至不允许孩子们看稍微带有些许浪漫色彩的小说,她们家有家庭教师,但只是学习法语和舞蹈。”

当然,前半句是我的感觉,后半句是萧雅韵的感觉。因为这个差别我还被嘲讽没有艺术细胞。

“你直接说要去逛街不就好了,先说好,拎包可以,付钱没门。”

和坐在沙发上哄小捣蛋鬼的柳大叔打了个招呼,饿哦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躺上床的那一刻,我清晰的感受到背部一片火辣辣的疼。我一边呲牙咧嘴一边马上翻了个身子,心中估计这比当时那个被打脸的兜帽衫男子的脸还疼。

“没问题,瞧好吧你就。“

脚步加快,十几分钟后我俩爬上观景台,观景台就是马路边开出的一块空地,非常简单。从观景台可以清楚的看到克里姆林宫教堂群、新圣母修道院、地铁桥和科学院主楼。观景台上有望远镜,通过望远镜可以看的更清楚。

“把我扒皮拆骨的就是都灵,萧雅韵那娘们儿和都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都灵跟萧雅韵出去逛街回来之后就说等下次见你要打你一顿,你自己小心着点吧,卧槽都灵你怎么进来了?”

亨利开口道:“我在大学学过这段历史,是因为苏联战争决策层的战略误判,以及“大清洗”后红军指战员素质低下。“

莫斯科河流经整个莫斯科市,莫斯科的名称也来自于它。莫斯科河全长502公里,流经市区的大概有80公里,河宽一般在200米左右,最宽处则有1公里以上。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等晚饭结束后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叶卡捷琳娜和柳大叔还有妮亚说了一声后便拉着我走出家门,准备前往红场。

叶卡捷琳娜一摊手,“想笑就笑吧,我已经习惯了。每个第一次听说这里的人都是这个反应,我爸爸在我出生的时候从爷爷那里接过了这家面包房,所以他就把面包房的名字改成了我的名字。”

一个满头金发的女人走到我身前,和我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懂,看向叶卡捷琳娜。

我突然想起一个关于这位俄罗斯总统的段子,据说一开始的时候普-京是开车来克林姆林宫上班的,后来因为堵车实在厉害不得已才改用乘飞机上班。

柳大叔哦了一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果然是只老鼠,呵呵。”

柳大叔躺在沙发上,抬起头看见是我和叶卡捷琳娜后一下子坐了起来,脸色不自然道:“叶卡捷琳娜?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中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今天估计会比较晚才能回来吗?”

女人站在我身旁,脸上的表情写满坚毅,眼眶发红坚定道:“去就去!有理走遍天下,我就不信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拿出单反拍了几张照片,在三楼的自助餐解决了午饭问题后我和叶卡捷琳娜便打算离开古姆商场前往红场另一边的克林姆林宫。

我笑着道:“我在想红场这相当于三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你们俄罗斯阅兵时候的摄影师是如何拍出红场很大的效果的,我来莫斯科之前一直以为红场会很大。”

俄罗斯信仰的是东正教,这是一个基于正统派神学与东方礼仪式制度的基督教三大分支之一,也是强调自身正统性的宗徒继承教会。

你爸那个女儿控这要是不让你换房间才有鬼了。

奥利亚一愣,随即笑着将照片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了我,“好好保管,这可是我最得意的照片之一。等你还的时候除了这张照片,你可还得把你自己拍的照片送给我当利息。”

说到白桦林照片的时候,大叔从他包里拿出一张他自己拍的冬天白桦林的雪景照片,口中还不断炫耀取景的点有多难得,花了他多少时间才知道。

十五分钟,奥利亚回来了,捧着一大堆的照片。

老陈熟练点了几个菜,菜名一个没听懂。大妈倒是一边记一边点头,转身离开的时候正好另一个大妈迎面走了过来。两个胖子在狭窄的过道相遇的结果就是哪怕侧着身子也是肚子盯着肚子哪怕涨红了脸也谁都过不去的情况。

一阵脚步声从过道里响起,下一刻两个检察人员走进高包,笑着用英语让我出示护照和入境单子。

那一天你微笑的脸

牛排端上来之后我立刻后悔我花的这一百四软妹币,他妹的天底下哪有这么硬的牛排的!你他妹的是拿了个平底锅锅底过来吧!

“旅客朋友们,欢迎来到华夏边境车站二连车站!”

吃完饭窗外天还没黑,列车大概已经进了内蒙古,窗外的日落照的车厢里红彤彤一片,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之后突然发现手机的电快不够了,拿出插头插上高包内的插座充电,数据线连上手机才发现这插座压根没有电!

上了火车才发现这辆国际列车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火车是德国制造的五十多年前的那种绿皮车,据说是华夏官员前往苏联学些的时候坐过的。

我顿时有些着急,两个星期后火车都他妈到莫斯科了我还办理个屁的签证“我靠这也不逢年过节的怎么就放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