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上海吗?”

酒喝到最后除了我和楚程都醉了,老五一手拿着啤酒瓶,看着我喃喃道:“羡慕你老三,真的,不说瞎话,我真的真的羡慕你。”

我苦笑,“她有你和爸罩着我哪敢欺负她啊,我不被她欺负就算不错了。我有时候真想问问你们究竟谁是你们亲生的。”

我和萧雅韵同时笑着点头挥手,扭头走进了登机口。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电话那头的声音换了个人,“您好,是李察先生吗,我是格勒的老板瓦西里,我为格勒刚刚的话感到抱歉,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转动地球,在一片灰色中我突然发现两处绿色——华夏的大理和俄罗斯的莫斯科。

说着,我便直接快步走上了二楼。

从古姆出来之后和大爷大妈们挥手再见,我们三人直接回到了柳大叔的家,回到房间刚关上房门,就听到旅行家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叶卡捷琳娜诧异的看着萧雅韵,“李察没有和你说那件事吗?”

这群B绝对是疯了,我忍不住在心里小声抱怨了一句。

看着比自己足足高出半个身子,表情无悲无喜的对手袋鼠,小丑整个人被吓得好像一滩烂泥趴在四周的绳子上,两腿不断发抖,扶着绳子就想翻出拳击台。

观众们看见这一幕纷纷发出一阵笑声。

现在三个目标完成了两个,我觉得也能称得上是不虚此行。至于芭蕾舞这种高雅的艺术形式,我觉得我去了也就是看大长腿和俄罗斯姑娘

萧雅韵哼了一声,“你知道我物理从来没有及格过的。”

把所有评论看了一遍,挑了几个问问题的回复完之后就上床睡觉。掀开被子,我顿时吓了一跳

“恭喜宿主,抽中写作技巧初级。”

我接口道:“也正是因为这样,娜塔莉娅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她还具有社交圈必不可少的见识、口才、仪态和气质,当然还有她的美貌使得她的声名一直被流传。”

出了店铺之后,叶卡捷琳娜又拉着萧雅韵要去宝石商店,只见她对萧雅韵道:“宝石商店位于阿尔巴特大街35号,这是一家很大的专门出售俄罗斯历代、特别是前苏联时代首饰的商店。”

萧雅韵冷笑一声突然朝我伸出右手,我看着萧雅韵,

说着,萧雅韵一拍自己的左胸。

初中时候为了耍帅我曾自学过吉他,高中时候尤克里里突然盛行了起来,攒了两个月的充饭卡钱买了把尤克里里,也是靠的自学。

通往麻雀山的路有些陈旧,有些是普通的上坡路有些是楼梯,台阶的角落大多都已经剥落。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厕所通风报信来,你和李察果然和雅韵说的一样是一对狐朋狗友。把手机给我!”

坎蒂斯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前方坐着一对小情侣,男子正朝自己的女朋友说关于莫斯科河的一些小知识。我坐在他们后头看着左边的莫斯科河,心渐渐静了下来。

妮亚看着我和叶卡捷琳娜有些期待道:“怎么样,我今天试着加了一点酸奶油。好吃吗?”

我大笑出声,叶卡捷琳娜则是拿起身前盘子内的面包送入口中,脸上一喜,“卡尔你的手艺又有进步啊,快超过我爸爸了。李察你也吃啊,很好吃的。”

不仅如此,命途多舛的钟王还被埋在废墟之中达99年之久,直到1836年沙皇尼古拉才命令把它挖出来,运到克里姆林宫。因为大钟有一道裂缝,使得钟王成了哑巴,人们从来也没有听到过它的声音。

我没敢把这个段子跟叶卡捷琳娜分享,我怕她打我。

我顿时觉得有一股寒意自尾椎骨而起直冲天灵盖,打了个激灵急忙道:“虽然炸鸡块是很好吃,但是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觉得三明治还是更胜一筹。”

叶卡捷琳娜走到柳大叔身旁将身子重重摔在沙发上无奈道:“别提了爸爸,今天遇到了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刚从警察局出来,嘿,沙发上为什么是湿的?爸爸你把水倒在了上面吗?”

胖警察打开护照看了一眼后冷笑一声,“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现在怀疑你涉嫌殴打俄罗斯公民,还有这两位女士,也请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在红场遇见的那个华夏旅行团也在商场内,有几个人手里已经提着大包小包,袋子上的标志都是熟悉的奢侈品牌子。

在经过第十三对情侣的时候,叶卡捷琳娜突然一拍我的胳膊指着前方,“嘿,你们华夏的旅游团。”

罗马帝国分裂后,基督教分裂为东,西两个教派。,东派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西派以罗马城为中心。在十一世纪的时候东西教派决裂了,俩兄弟决定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而东派为了标榜自己才是正统的,就称自己为希腊正教,又叫东正教。这就是东正教的由来,在华夏,东正教不算一个独立宗教,归属于华夏基督教。

说着,叶卡捷琳娜就拉着我往二楼走,踏上楼梯的时候,我清晰的感受到两道犹如利剑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扭过头去,正好看见柳大叔扭头。

我笑着接过照片,朝克鲁等人一鞠躬认真道:“一路上多谢大家的照顾,如果来华夏请务必联系我,我带你们走遍华夏。”

看了克鲁的护照才知道这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年纪的比利时人居然也是个旅行过不少地方的家伙,克鲁的护照上有很多签证,韩国的,日本的,俄罗斯的,蒙古的,新加坡的以及很多看不懂的国家名字。

走到俄罗斯姑娘身边,奥利亚把照片往桌上一摔拿起一张照片道:‘这些都是我拍摄的照片,无论哪一个湖泊都不比贝加尔湖差!比如这个,加尔达湖!“

火车在一个名叫贝加尔斯克的小站停了不到半分钟,老陈说这附近有个村庄就叫贝加尔斯克。我听到这句话后在心里对贝加尔斯克的村民不可控制的生出一股嫉妒。

我呆滞的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个检察人员。

火车不断往前走,距离乌兰巴托越来越远,火车里有个蒙古人突然唱起了歌,用蒙语唱的,旋律很熟悉。我停了片刻突然想起这歌的名字,乌兰巴托之夜。在我是歌手上谭维维曾经演唱过这首歌曲,我因为这个曾经有一段时间单曲循环过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