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连连点头,瞪了我一眼,“别欺负雅韵啊。“

在机场等了几十分钟后,提醒登机的声音自广播传来,我和萧雅韵朝着登机口走去,叶卡捷琳娜一路将我们送到登机口,笑着挥手道:“以后记得再来莫斯科,我带你们玩遍俄罗斯!”

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另一道男声,“好了格勒,闭嘴吧,把手机给我。”

原来的主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名字,现在主界面则是出现了一个兑换点数的框和一个地球的3d投影,投影上几乎所有的区域都是灰色的。

我把报纸递给她,“你自己看吧。”

大爷大妈倒是很大气,纷纷摆手说没事。

萧雅韵好奇问道:“什么店员?什么开除?你们在说什么?”

观众们刚刚平息几分的热情因为这一声狮吼瞬间再次爆发,我险些被震破耳膜,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好像有无数苍蝇在耳边飞舞。

另一个则是袋鼠拳击赛,舞台上搭起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拳击台,拳击台一边是一个拳头上缠着绷带的袋鼠,另一边,则是那个帽子被狮子吃了,上台找美女驯兽师要帽子并且把美女驯兽师赶下台的小丑!

左手边的驯兽师扭头看向观众们,一脸懵逼和气愤。右边的驯兽师得意洋洋的拿起铁架在同伴身前绕了一圈,下巴快翘到天上去。

来俄罗斯的时候都灵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不管多滥调,也别管多烂糟多随大流,去俄罗斯一个地方两件事情你一定得做,不然你就是白去俄罗斯。一定要去红场,一定要去看芭蕾舞,一定要去看马戏。

我瞥了她一眼,“牛顿提出来的是万有引力定律和运动定律好吗,质量守恒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他死了质量守恒定律也没被提出来。”

吃完三明治回去上了会儿网,打开旅行家后台发现刚发布的第三篇游记收藏已经快过百,看了一眼评论,有叫好的有骂街的。

转盘飞速开始转动,半分钟后转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停下,还没等我看清抽到了什么,转盘便消失在眼前,系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旁的叶卡捷琳娜笑着开口了,“普希金的夫人全名是娜塔丽娅·尼古拉耶夫娜·冈察洛娃。她是莫斯科贵族冈察洛夫的女儿。她的母亲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家里的规矩很多,可以说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据说平时孩子们只要不小心做错一点事,就会受到她不留情面的耳光。她甚至不允许孩子们看稍微带有些许浪漫色彩的小说,她们家有家庭教师,但只是学习法语和舞蹈。”

看着萧雅韵怀里的小姐,不对,是套娃。看着萧雅韵怀里的套娃,我扶额道:“赶紧收起来,我不想看到这东西,心痛。”

“你直接说要去逛街不就好了,先说好,拎包可以,付钱没门。”

萧雅韵的声音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对,因为你的这个意外,老娘要在这莫斯科街头卖唱!你知道我刚刚有多紧张吗,心脏都快从这里跳出来了。“

“没问题,瞧好吧你就。“

麻雀山,又名列宁山,位于莫斯科西南部,毗邻莫斯科大学,坐莫斯科的地铁一号线就能直达。说是莫斯科的至高点,其实麻雀山的高度不高,220米而已。

“把我扒皮拆骨的就是都灵,萧雅韵那娘们儿和都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都灵跟萧雅韵出去逛街回来之后就说等下次见你要打你一顿,你自己小心着点吧,卧槽都灵你怎么进来了?”

亨利指着叶卡捷琳娜道:“她刚刚的故事说了这一点。”

莫斯科河流经整个莫斯科市,莫斯科的名称也来自于它。莫斯科河全长502公里,流经市区的大概有80公里,河宽一般在200米左右,最宽处则有1公里以上。

炖肉的味道很好,味道有些像咖喱,有些像学校食堂的土豆炖牛肉,除此之外又有些酸,但是这酸又不太像是番茄的酸味。

叶卡捷琳娜一摊手,“想笑就笑吧,我已经习惯了。每个第一次听说这里的人都是这个反应,我爸爸在我出生的时候从爷爷那里接过了这家面包房,所以他就把面包房的名字改成了我的名字。”

结果没曾想天有不测风云,大钟刚浇铸在模子里的时候,造钟工场起了一场大火,工厂在大火里化为灰烬,人们在扑灭大火时,曾将水泼在炽热的钟上,结果可能是冷热不均的关系,一块重11吨的大铜片从钟身脱落。

我突然想起一个关于这位俄罗斯总统的段子,据说一开始的时候普-京是开车来克林姆林宫上班的,后来因为堵车实在厉害不得已才改用乘飞机上班。

叶卡捷琳娜转过身来看着我,表情似笑非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柳大叔躺在沙发上,抬起头看见是我和叶卡捷琳娜后一下子坐了起来,脸色不自然道:“叶卡捷琳娜?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中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今天估计会比较晚才能回来吗?”

我发誓我现在无比想一拳打在眼前这个家伙油腻的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默念了十几遍保持理智,我将护照拿了出来交给他。

拿出单反拍了几张照片,在三楼的自助餐解决了午饭问题后我和叶卡捷琳娜便打算离开古姆商场前往红场另一边的克林姆林宫。

“狗-日的祝你们早日分手。”

俄罗斯信仰的是东正教,这是一个基于正统派神学与东方礼仪式制度的基督教三大分支之一,也是强调自身正统性的宗徒继承教会。

叶卡捷琳娜在我耳边笑着道:“那是我弟弟,小捣蛋鬼是他的,恩,算是乳名吧。他的确很吵。”

奥利亚一愣,随即笑着将照片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了我,“好好保管,这可是我最得意的照片之一。等你还的时候除了这张照片,你可还得把你自己拍的照片送给我当利息。”

和克鲁莫利亚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畅饮格瓦斯,克鲁在聊天时候向我展示了他的比利时护照。

十五分钟,奥利亚回来了,捧着一大堆的照片。

只有贝加尔湖能将雪山、白桦林、蔚蓝的湖水、浪花、天空、飞鸟、秋天、木屋、小河、山泉、铁路桥、俄罗斯大叔这些繁杂的景观融合在一起,构成一副好似画师笔下明亮而且色彩丰富的油画。

一阵脚步声从过道里响起,下一刻两个检察人员走进高包,笑着用英语让我出示护照和入境单子。

乌兰巴托过去后火车的下一站便是纳乌什基,就好像扎门乌德是蒙古的第一站一样,纳乌什基这个我之前从来没听说的地方是俄罗斯的第一站。过了纳乌什基,之后便是广阔的西伯利亚。

牛排端上来之后我立刻后悔我花的这一百四软妹币,他妹的天底下哪有这么硬的牛排的!你他妹的是拿了个平底锅锅底过来吧!

纪念品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奖杯,下方刻着9288四个数字,大概是西伯利亚铁路的全城距离。上面则是一个双头鸟的标志,可能是符拉迪沃斯托克市的标志之类的。

吃完饭窗外天还没黑,列车大概已经进了内蒙古,窗外的日落照的车厢里红彤彤一片,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之后突然发现手机的电快不够了,拿出插头插上高包内的插座充电,数据线连上手机才发现这插座压根没有电!

我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