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老板打听完的叶卡捷琳娜走到我身旁,脸色有些恼怒,“我问了,这份报纸根本没有人买,他进这些报纸也只是为了拿来包东西的。我建议你现在去他们的网站主页看一看,我觉得他们在那边也会搞鬼。”

饭吃到一半大爷大妈们的导游来了,是一个穿着蓝色中青旅小背心,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来了之后连声道歉解释,说因为水土不服实在憋不住了所以上厕所去,我一听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叶卡捷琳娜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主持人笑着大声道:“好的,我们的幸运观众选择了他的伙伴,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观众的伙伴,来自尼库林马戏团的狮子王,辛巴!”

开场舞蹈之后便是正式开始演出,节目每一个都很精彩,有舞蹈、杂耍、驯兽、马术等多项表演,每一位演员都凭借过硬的技艺、敬业的态度和新颖的创意,不断给观众带来惊喜。

下方右手边的驯兽师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拿起胸前的哨子一吹,哨声响起,半空中的鹦鹉好像听到了什么命令一样,纷纷落到驯兽师身前的铁架上。

而坐落在花园街的尼库林马戏团显然打破了我的这种印象,马戏团不是帐篷,就是一座剧院一样的建筑。大门上方挂着两匹前腿高高抬起的卡通形象的小白马,门前有些马戏道具和造型的雕塑,看起来很有趣。

叶卡捷琳娜一边朝前走一边向我和萧雅韵介绍道:“莫斯科国立大学是俄罗斯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的综合性高等学校。全名国立莫斯科罗蒙诺索夫大学建于1755年1月12日。罗蒙诺索夫这个名字来源于大学的创办人,他是俄国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语言学家、哲学家和诗人,被誉为俄国科学史上的彼得大帝。提出了“质量守恒定律”的雏形。“

说着,柳大叔转身上了楼梯。

眼前顿时出现一个熟悉的转盘,我看了一眼转盘上的东西,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转盘里的东西我是一样也不认得,这次好歹认识三样,一样是飞机票,一样是长镜头,还有一样则是一打红彤彤的软妹币!

萧雅韵打断了我,“她妻子的名字怎么这么短?俄罗斯人名字不都很长的吗?”

我咬着牙从钱包里掏出三千卢布递给店员,钱脱手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一种伤感。

萧雅韵翻了个白眼,我从这个白眼中看出了她对我的鄙视。

萧雅韵笑了笑,笑容中有杀气,“既然她回来了那我们就回去找她给我们当导游吧,我觉得一个连钱包都会忘记带的家伙当导游会很危险。”

说着,我转身看着萧雅韵朝她一扬手中的尤克里里,“我能想到的法子只有当一回街头艺人,美丽的姑娘,敢不敢来啊?”

我拿出相机笑着道:“哥们儿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今儿个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摄影大师。”

电话另一头的楚程急促道:“不然你觉得还会有第二个叫这名的姑娘吗。我可是顶着被扒皮拆骨的危险跟你打得这个电话,你赶紧准备准备,还有,千万别把我卖了!”

亨利和坎蒂斯点点头。

我一下子心动不已,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柳大叔这时正好端着一个大碗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大声道:“开饭了孩子们!”

十几分钟后卡尔拿着两个盘子走了出来,将盘子放在桌上笑道:“鱼子酱面包,俄罗斯的特色,同时也是我们叶卡捷琳娜面包房的特色。”

大钟呈青铜色,顶端有一个十字架,外壁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和花纹。我转了一圈,叶卡捷琳娜给我介绍上面的花纹。有一面的花纹是当时俄国安娜·伊凡诺芙娜女皇的浮雕像,旁边有几行赞颂圣母和女皇陛下的铭文,有的图案则是虔诚的信徒和美丽的天使簇拥着沙皇;有的图案是象征着俄国威严和勇猛的国旗,这些雕刻历经风雨沧桑,仍然清晰醒目,栩栩如生。

看了一眼克林姆林宫的地图,决定接下来先去教堂群。克林姆林宫其实开放的地方不多,大多数都还是办公区。游客可以站在办公区外远远的看办公区,但是不能不能穿过克里姆林宫中央宽的马路进入办公区域。在原来的时候克林姆林宫是不开放的,1995年赫鲁晓夫才决定将克林姆林宫对外开放。

“那你觉得是炸鸡块好吃还是刚刚那个三明治好吃?”

托那个叫喀金的店员和那个胖警察的福,我今天所有的好心情和游玩的兴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女人急道:“凭什么!明明就是那个人种族歧视!他骂我们黄皮猪!“

买完盘子之后去天桥上找了张椅子坐下,古姆商场的二楼和三楼两边长廊之间只有天桥连接,天桥上有椅子供人休息,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可以看到屋顶。

喂完了鸽子叶卡捷琳娜又带着我在红场走了一圈,红场人很多,角落里有几对拍婚纱照的,还有一些俄罗斯小情侣站在红场上抱着就啃。

传说在这场战争中,俄罗斯军队由于得到了8位圣人的帮助,战争才得以顺利进行。为纪念这八位圣人才修建了这座教堂,八个塔楼上的8个圆顶分别代表一位圣人,而中间那座最高的教堂冠则象征着上帝的至高地位。

妮亚急忙道:“他刚刚睡着别吵他!”

一旁奥利亚无奈的一摊手,“伙计我想我是没什么能送你的了,为了凑够路费我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只能送你一句一路平安的祝福。”

格瓦斯入口有点淡淡的酸味和发酵的甜味,酒味很淡,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特有的麦乳和酒花发酵的芳香。格瓦斯的气不算浓烈,有点像没了气的啤酒,所以刺激感很淡,口感很好。

老陈很没义气的站起身来拿华夏话笑着跟我道:“放心,我帮你叫那个外国人去。”

老陈走到了我旁边,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的制服外套,手里抱着一个茶杯看着窗外喃喃道:“每次经过这贝加尔湖畔这短短几个小时,我就觉得在火车上这一个多月都值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个地方能看到这景儿。到了冬天再下点雪,湖面是白的,树林是白的,山是白的什么都是白的,你就跟到了天堂一样。”

火车到站。

莫妮卡则是展示她买到的蒙古邮票,邮票上大多是蒙古包骏马之类的图案,充满了草原气息。

说着,弗劳尔跟服务员说了两句话,服务员点点头收起菜单离开。我朝弗劳尔道了声谢,将蒙古币折换成软妹币给他。

四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时间过得很快,聊天中我得知弗劳尔是个在伦敦修表的老表匠,平时没什么爱好就爱旅游,华夏来了七回每次都是坐火车来的,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完整的西伯利亚大铁路。

列车员大叔摆摆手,将巧克力放在了桌上,“给我这个你不如给我听啤酒呢,我又不是小姑娘,不爱吃这个。”

第二天中午,我一身酒气的从被窝里爬出来,从老大那里拿了一张假条。老大是我们班班长,假条归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