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急忙道:“我向上帝保证,我绝不会把这个故事告诉第二个人。”

对于俄罗斯人来说,学生一般都要记住老师的名字+父名,这是一种尊敬老师的表现。

当说俄罗斯炖肉几个字的时候,我看见柳大叔的胸膛明显朝外挺了挺,显然对于这道菜极为得意。

红场附近能吃饭的地方其实不多,因为前几天那个店员的事情我不想去古姆,叶卡捷琳娜想了片刻后朝我神秘一笑,拉着我上了车离开了红场。

等拍完照片看了一眼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差不多是中午时分。按照行程还有教堂群和钟楼没有去,和叶卡捷琳娜商量了一下,决定教堂群加快行程,五个教堂不一一看过去,走马观花直奔钟王而去。

这个在俄罗斯心里的地位就像武则天在华夏人心里地位一样甚至还有所超过的女皇可能是世界上最痴迷钻石的女人,权杖上镶嵌着一颗赫赫有名的奥尔洛夫钻石不说,皇冠上还镶嵌着世界上最大的尖晶石。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一下子就好像一滩烂泥瘫在椅子上,哀嚎道:“我靠不是吧,那我怎么办。”

叶卡捷琳娜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护照朝我歉意道:“抱歉李察,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你的护照撕了。”

店员此时已经是满脸狰狞,看着叶卡捷琳娜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对黄皮猪低声下气,你简直是俄罗斯人的耻辱。俄罗斯帮助华夏发展起来,这些黄皮猪却在西伯利亚夺走了我们俄罗斯人的工作机会,他们都是我们的仇人!”

我联想到刚刚那双五千块的拖鞋,又想到一楼那无数的大牌子,忍不住问道:“这冰淇淋是哈根达斯?”

我看着叶卡捷琳娜从小袋子里拿出一把玉米粒放在手心,蹲下身。还没等我问这是干什么,头顶便传来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十几只鸽子,大多都是灰的,也有几只白的。

我在心里嘀咕道,呵呵,你是来看你女儿有没有做什么的吧。

我笑着道:“您好阿加妮亚阿格涅奇卡阿格阿格”

秋明在乌拉尔以东,西西伯利亚的中部和北部,石油天然气资源极其丰富,储量居俄罗斯以及欧洲之首。在1984年的时候秋明就达到了原油366亿吨,天然气3240亿立方米的产量。

脑洞大开的时候包厢外突然响起克鲁的声音,“嘿李原来你在这?要喝格瓦斯吗?我在餐车买的。”

餐车内站起来三四个俄罗斯壮汉,眼神不善的看着我们的方向,我偷瞄了一眼那些壮汉,好家伙个个都是络腮胡黑背心胳膊腱子肉极其发达估计一只手能把我和奥利亚提起来的那种。

老陈说这些简陋的木屋就是俄罗斯人的度假别墅,我没有反驳。住在白桦林中,不远处就是西伯利亚的明眸贝加尔湖,头顶的天空是澄澈的,四周是望不尽的森林望不尽的贝加尔湖。这他妈不是人间天堂是什么!

老陈一把拉住了我,打了个酒嗝之后把我拽回了原位,“坐着,别去凑热闹。都是些住在火车上的货,让他愁去。”

弗劳尔说这是纪念机车,大概是承载了俄罗斯铁路的传统,蒙古的大火车站都会有自己的纪念机车。这些机车大多为城市做过突出贡献。

片刻后护照回到我手里,上面盖了一个火车入境的大戳。火车缓缓离开扎门乌德。

克鲁听到了我的嘀咕看着我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做但心里大概猜到应该是为了应付检查之类的东西,我笑着点点头。

我拿出手机打开旅行网的App,调出后台给楚程看,“这是我回来之后写的游记,现在阅读次数是八千七,收藏数是一千三,有几十个人给我打赏,加起来的钱大概四五百的样子。你知道这在我看来是什么吗?”

我急忙打开被我命名为大理游记的那一篇文档,大概的内容都没变,只是文字变了不少,照片也美化了不少。整篇游记看起来更有画面感和吸引力。

说着,都灵挽住楚程的胳膊抬头看着楚程满脸温暖笑意,“我们走吧。我陪你在帝都呆两年,你得陪我在大理呆一辈子。”

楚楚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胡乱擦干了眼泪朝着机场的前台快步跑去,慌乱之间甚至将鞋都跑掉了一只也没回头捡。

三十秒后,轮盘缓缓停止转动,指针指向了一个看起来复杂而又奇怪的图案。系统声音在指针停止转动那一刻悄然响起,

金发美女见我和楚楚迟迟没有回应她,突然挥舞着手势用一种奇怪的腔调慢慢道:“请带我”

白族人似乎很喜欢在建筑上雕刻或者画一些精美的图案,无论是永祥居,还是喜林苑又或者是在古城内看到的那处被都灵评为不正宗的门楼,都有繁复的图案在上头。

我突然想起那道自称为旅行家系统的女声,朝着楚程笑着道:“你陪女朋友我就不当电灯泡的为好,免得影响你上垒。我打算去喜洲和苍山逛一逛。”

“叮旅行家系统启动”

说着,陈冲抬起头来看向我和楚楚,“见一次面是有缘见两次面那就是朋友了,两位要不要到我家里去坐坐。”

我拉着楚程吊在自行车队后头,一边看景一边蹭解说。

鸡翅香肠羊肉串,鱿鱼生菜五花肉。

我:“呵呵,看你的样子完全是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的任性老板娘啊。”

一道饱含着怒气的声音突然从一旁的房间里传了出来,下一刻一个男子走了出来,狠狠瞪了我和楚程一眼朝着女子大声道:“我们该出发了!”

楚楚看看楚程手中的那半截木棍再看看我手中的船桨,“先别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先考虑一下该怎么回去吧。一个船桨,我们能划回去吗?”

下车走上码头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这辈子难忘的一道景观。

“哎哟。”

紧接着照片的是一句话,他还在打牌,今晚我会带着他在古城里住,不回海畔客栈。有事电话联系,lucky。

说着,都灵站起身来离开了座位。

我顺着都灵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处门楼,采用中原殿阁造型,飞檐串角,雕梁画栋极为精美。门楼墙壁经过粉刷,白墙映衬着繁复精致的图案看起来好像一件巨大的艺术品。

楚程瞬间扭头看向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哀求的光芒,求我不要说。

四个小时后,我和楚程两人一脸生无可恋的下了公交,看见靠在甲壳虫上的姑娘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