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店员强忍着不冲上去补一脚的冲动，冷声缓缓道：“在警察来之前，你最好闭嘴。”
喷泉后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走来的一路上我偷偷打量了两边的橱窗，发现都是些大牌子，除了迪奥香奈儿这些听说过的奢侈品牌子之外，还有很多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的牌子。
走出教堂，我在街边买了一个热狗填肚子，早上的那两片面包片压根不足以让我支撑一上午。叶卡捷琳娜则是在便利店里买了一袋玉米粒，朝我神秘一笑道：“走，带你去看红场最东西。”
在客厅和柳大叔一家人聊了一晚上天之后便上楼睡觉，第二天一大早，还迷迷糊糊的我被叶卡捷琳娜吵醒。
柳大叔脸上顿时一喜，“真的吗，我赶紧看看去。”
和柳大叔一路聊天时间过得很快，根据柳大叔自己说他本来是个外交官，被派到过不少国家，华夏，蒙古，欧洲都去过。现在不干了在家开了个面包房，每天卖自己做的面包。
“这车上倒爷很多，列车所停靠的小站往往成为他们发财的地方。还没到莫斯科，这些倒爷就将带的东西换成大把的卢布。因为车上的商人较多，钱财较多的缘故，所以抢劫、偷窃比较猖獗。这几年是好了很多，当年这趟列车，从莫斯科上来一个俄罗斯男人，带着两个俄罗斯姑娘，从莫斯科到北京，一直向旅客提供那种服务；而这帮孙子也趾高气昂地嫖-娼，还说是为华夏失去那么多北方领土报仇雪恨……啧啧……真他妈是帮孙子。”
前方一个俄罗斯女子突然站起身来扭过头朝着奥利亚不满的大声道：“嘿，贝加尔湖是最美丽的湖泊，没有之一！”
我在心里试图用一种语言，或者是几个词汇来描述我所看到的场景，但我的脑子完全混乱了，我完全找不到词来形容贝加尔湖，那是一种让嘴巴无能为力，让脑子一片空白的感觉。
“餐车的那帮家伙能跟我比吗，这条线跑了这么多年了对他们知根知底。煎的那牛排你知道是拿什么肉煎的吗，全是风干过的牛肉！做得好的时候还能吃，做得不好的时候就是一块牛皮，撕不烂嚼不动。”
视线随着火车而移动是，说实话，我对乌兰巴托这座城市有些失望。我本来以为作为首都乌兰巴托应该会是一座充满现代草原风情的大都市，结果并不是这样。
站在门口的列车员大叔急忙走了过来，用蒙语和检察人员交谈起来，检察人员的态度看起来很强硬，语气很冲。
弗劳尔带来的酒是伏特加，俄罗斯为数不多的能被人记住的东西，我喝了一小口发现没什么味道，就像是水和酒精的混合体，口感和白酒类似但是没白酒的那股香味。
我点点头，俄罗斯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很奇葩的国家，尽管这国家因为对待乌克兰和北约的态度以及他的领导人的个人魅力最近在华夏人的印象里大好。
点了三十串羊肉串六根鸡翅，我和楚程一人拿着一听蓝带闲聊，都灵则是坐在楚程身旁抱着一杯鲜榨的石榴汁。
尤其是大理这种地方，随便一搜就是成千上万的游记，要写一篇关于大理的游记还得达到三千阅读八百收藏的标准，对我这么个理科生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许盼气得满脸通红，拉着许洋扭头就走。
楚楚手指颤抖的接通了电话，我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打来的电话，和楚楚究竟说了什么。我只看见楚楚捂着嘴蹲了下去，发出一阵好像小兽呜咽般的声音。
“使用抽奖机会。”
没等我说话，女子便说了一连串的英文，楚楚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她说了什么？”
我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口中啧啧称奇，“都说双廊是文艺圣地，我看喜洲也差不到哪里去啊。这一条小巷就够美的。”
我无所谓道：“警告处分一学期就消了。”
说着，陈冲突然抬头看着我，“所以兄弟，如果你能拿下楚楚，那就赶紧下手。事后你是陈世美还是痴心人我都不管也不会怨你，这事成了，我陈冲记你一辈子的好。”
我笑着道：“我叫李察，她是楚楚。”
我玩心大起凑到楚程身旁揶揄道：“我猜那辆两人的本来是都灵为了你和她自己准备的，现在姑娘八成是被你傲人的男性特征吓跑了。”
楚程拿手背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没好气道：“这也没引火柴也没木屑，我能找得到的能点燃我的东西就只有这个。我总不能把门劈了当柴烧吧。”
楚程嬉笑道：“你直接让我们二选一不就好了还说这么多，你是导游我们跟你走啊。”
等我和楚程补完觉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十几分。刚走下楼梯，我便看到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子蹲在院子里看都灵种的那些多肉盆栽。
我一指楚程，“他把船桨弄断了。”
楚楚好奇问道：“码头晚上不是不开放吗？”
我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低头看着埋在胳膊里痛哭的楚楚，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纸巾塞到她手里蹲下身手杵着脑袋来看着她。
看着近在咫的妖精祸国殃民的脸，我感到一阵兴奋，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进入下一个阶段的节奏啊！
还没反应过来楚程被都灵牢牢掌控住节奏，双手放在膝盖上好像个被叫进办公室的小学生，听到都灵这句话立刻挺直了腰板
一口仙人果一口菠萝一边朝前走，一阵清脆的鼓点突然传入耳中。顺着鼓点传来的方向寻去，是一家卖非洲鼓的店。做攻略时候曾经看见过一篇游记这么描述大理，这种象征着西非文化的乐器在大理古城，以一种文艺青年必备技能的身份重获新生。
第一句刚唱完，楚程就打断了我，“你丫唱的是什么？听着像棒子语又像越南语的。”
“那要什么你说。”
平时没什么爱好，有些偏执。比如打游戏只打战神，蹲坑只去宿舍楼三楼的靠门那个坑位，动漫只看宫崎骏皮克斯迪士尼，电影只看豆柏网评分高于七分的。
退出备忘录打开微信，朋友圈里楚楚刚发了一张照片，是她和一个男子的自拍，两人正站在快艇上，身后陈冲正苦着一张脸驾驶快艇，小萝莉小蝶穿着泳装满脸灿烂笑意。
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