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真正的醉过,包括高三毕业后的那几场宿醉,其实我都没有醉。不是我酒量大,而是因为太随性,不喝就不喝,的能砍死我吗?
尹德基说:“操,唐僧师徒也没我们苦,好不容易翻山越岭到了这儿,都看到这山了,反而进不去。”
自从她去了纽约,我换了新的手机号,再没有上邮件和qq,我害怕收到她的消息,看到她有了男朋友。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折磨,也许经受不住。即使她依旧孤身一人,我也不愿再跟她有联系。这更像小孩子的赌气。
我不喜欢昆德拉的晦涩、戏谑和他过于远离世俗的清高,我更加欣赏与他同时代的作家哈维尔的介入和勇气。
“我们这样堵下去,到你家估计到你明年生日了,干脆我们下车走吧,把你车扔这里算了,你这破车反正也没人要。”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摸着下巴说:“什么叫爱过,我给他们买名包名表,带他们住高档酒店,吃山珍海味,这不叫爱?你丫别扯了,你以为真的像电视剧里的两个人牵着手穷游靠在一起数星星喝西北风,吃了这顿下顿没有着落的才叫爱?”
所谓合适,就是别太小,别太贵,别太偏,一合计发现,这偌大的Bj城他妈的压根儿不存在这样的店面。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达尔文写物种起源,莱特兄弟发明飞机,也是猎奇癖的功劳。
她却保守地这样解释:你要是爱我思念我,就提起衣裳趟过溱河。你要是不思念我,难道就没有人喜欢我?轻狂的小子呀,狂妄又笨拙!你要是爱我思念我,就提起衣裳趟过洧河。你要是不思念我,难道就没有男子喜欢我?轻狂的小子呀,狂妄又笨拙!
后来我跟她约定,这雷公电母估计到更年期了也不长眼,到处乱劈,夏天的雷阵雨咱就不去淋了。
北漂八年后,当我具备了一切条件在Bj扎根时,我突然迷惘了,想到了回归,于是回到了誓言诞生的地方,决定将Bj永远封存在记忆中。
“你扯来扯去,他妈的什么跟什么?”我不削地说。
“做噩梦了?”她轻声问。
我也疑惑,赶忙披上外套下床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穿着红色高跟鞋,那种超级高跟的高跟鞋,再高一点能当高跷踩着玩了。豹纹一步裙配上酒红色的披肩长发,画了浓妆,眼睛有着南方女人特有的灵动劲儿,是双我熟悉的眼睛。
当时,学长告诫我们,泡妞得在军训期间下手,军训之后再去扫货,好的都被挑完了。刚入大学,小妹妹觉得新鲜,加上军训生活苦逼,她们身心俱疲需要依托,搞点小浪漫逗逗小女生很容易到手的。
他是像外交部发言人一样不冷不热:“我叫杨尘君,贵州人。”然后一声不响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结果,两个学校开除了两边的肇事者才算了事。
然后耿浩找到了美术学院的新生接待处,临走前他对我说:“辛苦你安排一下了。”
第二天发现他时,身体挂在那里,缩成一团像害怕受伤的孩子躲在自己的世界。哪怕是死亡,他也死得那么辛苦。
后来,没人来抢东西了,这里的人什么都不怕,除了山神水鬼。
“昨晚带着女儿出去买了瓶醋,一转眼女儿跑出小卖部去玩,他再跟着跑出去,小娃儿找不到了。”
马老爷更是噩梦连连,半夜尖叫,说有人掐他脖子。
他说这一年他徒步去了yn、hn、xz、qh。
那天晚上,雨像小丑不停在外面吵闹,学校教室里,我在洁的旁边满脸发烫,像被炭火烤过。
我生日那天,她稍人给了我一个信封,让我在没人的地方打开。
我对此不屑一顾,对他吼,的专心点行不行。他痞里痞气说,人魅力大没办法。
我问:“是谁?”
我们常策马扬鞭,骑着竹马打镇上狂飙而过,用青菜叶当皮鞭抽着自己的屁股喊“驾”,街道两边的孩子望着我们,那感觉让我想到教父里面的名言:友谊就是一切。
校长问女同学怎么回事,女同学说尹德基用冬瓜气球扔她。
那是四川盆地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常有游客拍到ufo和水怪出没的秘境之地,在ipad的电子地图上要拉到不能再拉了才能拉出小镇的名字。
我见她不说话,忙安慰:“其实事在人为,只要想做,有梦想,就去追吧,万一实现了呢?”
唐婷婷高兴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问:“大学生活怎么样啊,我好羡慕你们大学生。”
“不错的,走,我带你去我们学校。”
我带着唐婷婷去我们学校食堂吃饭,去图书馆看书,操场上打球。她对什么都好奇,脸上天真的笑容像孩子的。
玩了一天,坐在校园林中的椅子上喝着奶茶,她满足地说:“你们学校太棒了,我更羡慕你们了,怎么办?”
“考进来呗。”
“啊?我现在怎么考?”
“嗯,可以考继续教育学院,那样你仍然是大学生,还可以跟我们一起毕业。”
唐婷婷大喜,手舞足蹈地说:“真的吗,真的吗?告诉我怎么考,我现在就要报名。”
我忙示意她坐下,给她慢慢讲程序。
后来每次去“佳人有约”看三姨,唐婷婷都坐在那里认认真真看书复兴功课,姑娘们说我们婷婷恶补知识文化,这是要做高级鸡的节奏啊。唐婷婷不理睬,只顾看书。
Bj秋高气爽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然后漫长冰冷的冬季来临。我想到赵忠祥在动物世界解说的调调,交配的季节结束了,动物们忙着迁移到南方水草肥美的地区。
到了冬天,我的心会不会也冷掉、僵死,听说Bj的冬天能把蛋冻爆。南方那个可以融化我内心的女人,已经在纽约,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悲伤的痉挛。
马克?吐温说:“戒烟非常容易,我每天都在戒。”语言的技巧与事实的逻辑悖论,听起来荒谬滑稽。
当初想,忘记一个人非常容易,每天都在试着忘记她。我同样陷入了此等悖论。
入选了文学院的篮球队,喜欢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用犀利的传球撕碎对方的防线。
球场上总有几个球霸,全场进球数跟足球相当还装出自己会玩。这些人无非是把打篮球当成了泡妞的手段。
殊不知,真懂篮球的女生一般很少去场边看篮球,在球场边看球的女生多半是为了看某位男生的,对没感的男生你表现得再卖力拼得七窍流血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