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海搓了搓手中柔化的鹅卵石,转头对着胖子叮嘱道:“小心点儿,这颗石头你可要千万拿好了!”

辰海转过头去,看见胖子满脸贱笑,以为这家伙中了邪,赶忙从怀中掏出来驱灵粉,洒向了胖子。

高个子还是比较讲道理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手机交还给了辰海,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空的红色已经淡了下去,但是狂风却还是刮的不止。情况有点不对啊,按道理来说,已经过了子时,难道今晚就是大风的天气?可这天的颜色…

这是一片广阔的天地。天,是红色的。山,是红色的。地,是红色的。就连树,也是红色的。不同于那种普通的红色,都是像鲜血一样腥红的颜色。眼前是一片树林,在树林之中传来一声声鬼叫。而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丘,荒凉的一根杂草都没有,只有腥红的土壤与小土包。

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能看见自己,而且似乎是人,想要和自己交流。胖子定了定神,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右手的手串上包裹着一层绿色的荧光手,左手上拿着的正是两白两红四根蜡烛。老天爷啊,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这个男人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红色蜡烛。

刚才只顾着注意扭曲的长廊了,并没有注意到左边的血色天空。现在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漫天都是透明的东西飘在空中,有的漂浮的缓慢,有的漂浮的急促。

“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老子用钱养着你,你能活到今天?算了,不和你吵了。一打电话过来不是要钱就是吵架,就没有点新意的事情。我还有事,还是那个卡,明天我就把钱打给你。”

辰海此时就感觉像是身处在火炉中一样,不断倒吸着冷气,而手也抖的更加厉害了。白色的小瓶中装的是驱灵粉,专门克制各种阴物,阴魂的。自己的左眼是天生的阴眼,所以辰海对这种驱灵粉也是非常的讨厌。但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平时身上都会装着一瓶。开阴眼的时候要是沾上了这种驱灵粉,那感觉就和烫伤没什么区别。幸好带着手套,这种驱灵粉的效果对自己的伤害有限。但即使是这样,也是非常不好受的。

胖子尴尬的一笑,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辰海往旁边挪了一步问道:“到底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周泽婷看了看渐渐离去的两人,又转头看了看漆黑的胡同,将牙一咬,向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胖子听了矮冬瓜的解释后,气的破口大骂:“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连大哥的东西你都看着眼热,这下你可闯大祸了。”

辰海点了点头,伸出了右手举过头顶。“那么就先发誓吧。”

辰海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说你当初为什么就那么傻呢!就答应成为大灵师!难道就不能是灵师么!或者小灵师也将就了!现在大灵师只有方含掌门一人!,连山老头都只是驭鬼灵师!难道我要到山老头的那个年龄才能娶大师姐吗?”

辰海脸一板说道:“不该知道的别问,这对你没好处。”

看见小刀向自己的腹部桶了过来,辰海不慌不忙。稳稳的抓住了高个子的手腕,然后手上一用力,把高个子的手腕向下一

周泽婷鼓着嘴,愤愤不平的看着杭倩。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好!”

干部的脸上笑意更浓,“能!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哦,干部同志,那…那津贴多么?”

干部已经有点无奈了,“以后不要叫我干部同志了,我姓王,以前和你可是本家。我叫王泽,以后你就是我手底下的兵了,你可要好好的训练啊,别给我丢人!”

“一定,王干部同志!”

王泽的的笑声回荡在整辆车中。

他们所在的部队是边防部队,属于一线的战斗部队,专门对付的就是对国家不利的各种反动势力。

王项国的训练很刻苦,因为是王泽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他不能弱了王泽的面子。王项国第一年就拿到了一个新兵的训练标兵,第二年也是。所以很理所当然,在王泽的推荐下,王项国当上了士官,这下拿的可就是工资了,再不是津贴了。原来一个月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只有五百多,现在直接翻了一倍,有一千多!这下王项国的心中更坚定了留在部队的决心。

在义务兵的时候,每天的任务就是训练。而当了士官,就要上战场了。在一次剿灭反动势力的老巢任务中,胖子肩部中了一枪,但是胖子却异常的英勇,轻伤不下火线,仅他一人,就击毙了三十余名敌人。因此,总部为王泽的连队颁发了集体二等功,王项国也因为英勇的表现而得到了个人二等功。

王项国老娘听说儿子受伤,心中百感交集,坚持想要来部队看王项国。母亲的身体不好,不能长途跋涉,妹妹王惠娟极力阻拦,代替母亲来到了部队。

王惠娟这时已经高中毕业,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哥哥每个月都把工资寄回来,一家人的吃喝,顺带自己的学费,都绰绰有余了,几年不见哥哥,也很想念,所以就连夜坐着火车来到了部队。

王惠娟正是发育期,个子一米六左右,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小巧的嘴巴,渐渐的鼻梁,小胸脯挺挺的。

白天团里为了庆祝胜利,给二连的每个人都照了一张彩色的半身照,看着照片里挺拔的身躯,坚毅的面容,每个人都喜不自胜。

到了夜里,王惠娟就来到了部队。这对王项国来说可是双喜临门,许久都没有见过家人了,王项国看见妹妹自然是有种说不出的喜悦。王泽为了庆祝,就特意向团里申请了联欢会。

二连现在是战斗英雄连,现在战斗英雄王项国的家人来看他,所以团里也就批准了。

联欢会是什么?是可以喝酒的地方!这可是几年来头一遭,所以每个人都放开肚子,又唱又跳又喝。

酒是惹祸的根苗,色子头上一把钢刀。在这样喜悦的气氛下,就偏偏的出了事情。

深夜,一个排长将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给王惠娟临时居住,王项国也是千恩万谢,与这个排长还多碰了几杯。

王惠娟觉得这是部队,不会出什么事情,所以睡觉的时候也就没有锁门。一天的劳顿,加上联欢会时又喝了点酒,所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排长的房间就在王项国他们宿舍对门,这也是王泽特意安排的。

到了夜里两点来钟的时候,一个黑影偷偷的摸到了排长的门外。虽说是偷偷摸摸,但是身体还有点摇晃,神志也有点不清醒。

刚推开门,脚下一滑,就跌倒在了地上。索性王惠娟喝了点酒,睡的死,并没有被跌倒的声音所惊醒。

黑影从地上爬起来,摇了摇脑袋,这时已经清醒了许多。看了看对面的宿舍,有心想退出去,又看了看熟睡的王惠娟,但是那鼻子,那眼,都是那么的迷人。黑影一咬牙,将门轻轻的关上,就向王惠娟扑了过去。用手捂住了王惠娟的嘴,开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亲吻着。

王惠娟正睡的迷迷糊糊,就感觉到有人捂着自己的嘴,一下子惊醒过来。就看到一个人趴在自己的身上,用嘴亲吻着自己的脖颈,另一只手还往自己的胸前摸。这下和吓坏了王惠娟,开始挣扎,喊叫。

但是这人的手粗大有力,自己除了“呜呜”声,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挣扎也是徒劳的,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比一个壮汉的力气大呢。一边流着泪,一边无力的挣扎着,只能任凭那个黑影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最后一丝不挂。

说来也巧,王项国应为喝的是啤酒,所以今天的厕所跑的特别勤,这不,刚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又憋不住了。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厕所,方便完,身体还被夜风吹了个激灵,这下就要比来时清醒了许多。

慢慢悠悠的走向宿舍,就听见对面的房间有轻微的响动。这是王项国也没在意,不知道排长又在搞什么鬼。刚推开自己的宿舍门,猛然一回头。不对啊!今天排长不在,那个房间不是惠娟住着么。

王项国整个人就变得紧张起来,慢慢的推开了门。

接着月光望去,床上似乎不是一个人啊,好像是两个人。而且是一个人压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那个被压着的人还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被人堵住了嘴。

王项国顿时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向着那个黑影冲了过去。

“王八蛋!敢动老子的妹妹。”

王项国这会儿是血灌瞳仁,疯了一般。抓住了那人后脖领子,就从床上把他向后拽。那人正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有人叫喊,猛然一个激灵,手脚就僵在了原地,也没有跟王项国较劲。

王项国这会儿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牛鬼蛇神,将那人拽下了床,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

王惠娟这会双眼含泪,用辈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看见哥哥来了,眼泪就更止不住了,放声痛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