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两人走近,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他俩。

“真的假的?”

“我很好奇,父皇为什么不肯放过你?”

林宴说完退开,开了药方便告辞而去。

凌寒落将沙幕绝从地上扶起来,脸上神色大变。

“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不知各位怎么称呼?”

“好,我接受。”沙幕绝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为他解毒,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他的思维。

凌寒落发现这七人之中拿玉萧的女人内力最弱,然气息最轻,身法最为灵敏,可她却在在**阵的第一位上,她是这**阵中的阵首,破**阵需得从首尾作手,他决定就以这个女人为突破口。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杀手吗?”

“花音,我一直将你当着妹妹来看待,哥哥怎么能娶妹妹为妻。”

修尘殇呆滞的坐在凳子上,对桌上的美味佳肴提不起任何兴趣,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碗中,只是碗是空的。

冥中月大度的轻笑,倒是让旁边的人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萧时臣笑得已经收不回来,一下坐在地上努力的控制自己。

“公子。”

小豆子拍了拍胸膛,稚嫩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这娃娃问题真多,耐心的去领悟,既然存在总会有所用途。”

“公子,你说他们是不是在给我们讲故事啊?这种事情太诡异了。”历史的长河如江河滚滚,只要有过的东西一定会留下痕迹,只是这神裔王朝名字听着很威武,只是在史书上从未见过。

萧时臣等不到他的回答以为他睡着了,要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睡去更加危险。

萧时臣常在山中踩药,山上遇到的很多问题他都能及时应对,不知不觉就走在了前面,只有宗兰还跟在他身边。

“这里在开采玉石,官府已经下令封路,两位公子还是绕道而行吧。两位公子没有看到官府的告示吗?”

“家人、师友……,我的家人想要毒害我,却让我的母亲死于非命,可如今她却死而复活,十年诈死又是为了什么?这一路走来,行踪暴露,全是拜我的师友所赐。你让我相信谁?你这个我一无所知的朋友吗?”

凌寒落摸了摸小狸的绒毛,有小狸在断不会在这山中迷路,可天暗下来,山中很快就会漆黑一片,想来今日只能露宿山野。

凌寒落抱着小狸坐在床上享受林间的宁静,他听着房上动静并未理会。只是这两人打漏了房顶,从房上跌落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

想到那经历,萧时臣很明智的离狐狸远远的。外表看起来温顺,但更像是一只听话的狼。

凌寒落醒来的时候只有修尘殇守在床前,窗外的光很亮,有些刺眼。修尘殇手中握着湿毛巾背靠在床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凌寒落动了动手指,浑身没有力气,只能动口将修尘殇的心神唤回。

“我早说过姓楚的是一个变数,该将他们统统处死。”凌云怒shubaojie气填胸,他想杀人。特别是这个人长得有些像楚玉。先前没有察觉,如今看来这个人就是楚池。

越高越隐秘的山林最能藏人,忽然冲出一路强盗将凌寒落团团围住,当强盗头看见如此绝色的人物都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强盗头是一个魁梧的男人,露出粗壮的胳膊,上面描绘着奇怪的纹理,像山河。

“哈哈哈哈……”

一个人如果没有弱点,是别人杀不死的。

这家客栈还算干净,人不多,非常清静。小二抱怨了一声这忽然变换的天气便面带笑容的来应对这一群豪客。

“……没事,哈哈哈哈哈……,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你……他伤害了你?”

“你最好是从了我,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大多数人受到威胁都会妥协,少数人会选择反抗,西原得意的站起身,口中朗朗说道。

修尘殇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他是否在生他的气跑到他的身边按住他的双手,控制他疯狂的举动。

凌寒落出手越来越狠,修尘殇只躲不攻,躲得十分狼狈。两人打得如火如荼,可就苦了修尘殇,他自知理亏也不敢还手,只能往水上逃,踩在水中浮木之上。凌寒落紧追而上,一根不粗不长的浮木站着两个人,凌寒落攻击修尘殇下盘,修尘殇躲无可躲被一脚踢中,慌忙中抓住了凌寒落半截衣袖,噗通一声,两人一起跌入了水中。

“傻瓜,他只是不懂爱并不是不爱你。其实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关心你而已”文殊兰忽然想起萧时臣那个愣头青,男人都是一个模样。

凌寒落非常羡慕修尘殇这样的心态,如果自己也能同他一样……只是没有如果。

“你……去找你的佳人。”

“幻盗觉得他的武功厉害还是我的武功厉害?”幻盗虽看不见门主面具下的表情,但他还是望了望那张熟悉的面具然后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让他非常苦恼,他觉得凌寒落非常厉害,想说凌寒落厉害,可又觉得主人管束这若大的应天门也非常厉害。

青花音垂下眼帘。

修尘殇丝毫没有心情同萧时臣玩笑,要是花音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向青老爹交代。

“继续找,天黑之前一定要将公子找到。”宗兰郑重的嘱咐道。

“凌寒落?你叫凌寒落。你终于肯说出你的名字,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修尘殇开怀大笑,凌寒落却显得冷然。他从来没有朋友,朋友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