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没头没脑地张望什么呢?”吉姆斯走来,手里拿着几块大砖头。

“暂时还死不了。”郑飞苦笑道,感觉胃里胀胀的,是之前被灌下的水。

随着眼神的变化,他的手臂肌肉猛地绷紧,迅捷转体来了个高位旋踢,正中行刑者的头部,随即一个刁狠的上勾拳将其放到在地,另外一名行刑者反应过来正要有什么动作时,便感觉腹部一阵绞痛,低头一看,自己的肚子已经被冷冰冰的匕插入,溅出热络的血液。

“关你什么事?!”

可以这么说,就算汉斯把圣地亚哥他们都找来,凭着中世纪的火枪也是无法攻克这座要塞的,要是有火炮的话倒是能拼拼,但葡萄牙军队怎会允许有人推着炮车招摇过市?

气氛沉闷,郑飞默然注视着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注视着他因说话而耸动的喉咙,只需一拳就能将那脆弱的喉结击碎,但后果是自己的身体会被几十颗子弹嵌入。

被这些浑身散着香水味的女人弄得实在烦了,他拿着酒杯独自爬上楼,透过窗口往外看。

“当然不是,放心,我说到做到,明天我去找你。”

“巴贡,你刚刚要跟我赌什么?”郑飞平淡道,翘起二郎腿。

悠扬的音乐飘在耳畔,那是角落里古典乐队的手笔,这群艺术家们用手指或是嘴唇,演奏出婉转动人的篇章。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到旁边的小摊买了包糖果外加一只烤鸡,翻上街道旁不高的小屋顶,上面坐着个小姑娘,十岁左右的样子,胳臂垫在膝盖上,双手捧着腮,眨着那双天真的大眼睛,静静看日落。

“我要让新大陆号靠港,上岸玩几天。”他笑了笑,翻转酒壶把剩下的酒全部淋在头顶,这样很舒服,前提是别流眼睛里去。

环视一圈,这像是个封闭的地下室,别说动物了,连棵水草都没有。

格兰特耸耸肩,心底暗暗抱怨了一句,乖乖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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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后来那家伙还是死在了他的枪下。

“大家都这么说。”对于赞慕,郑飞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呃,抱歉,我的船队容量有限,再说补给是要花钱的,多一大群人会多消耗很多补给。”

“不用了。。。。。。慢点。。。。。。打头小点嫩点的。。。。。。要是看见水果的话也摘点。。。。。。”望着水手们撒欢跑去的背影,他嘿嘿一笑,对安娜说:“宝贝儿,给我煮一锅羚羊肉汤吧。”

“喏,一个小岛。”郑飞笑道,放下望远镜。

正在这时,郑飞突然把一杯啤酒泼在了他大腿之间的部位,带着泡沫的液体渗进裤子,黏在那玩意儿上,刺激。

“嘿,我可以帮你摆平麻烦,就像上次那样。”

“咳。。。。。。我试试看!”

“动起来伙计们,船长说到做到。。。。。。”圣地亚哥第一个脱掉衣服,带动了一票人,他们无法想象一个月摸不到美女会是怎样的感受。

“唔,聊什么?”安娜古灵精怪地眨了下眼睛。

他说的当然是谎话,事实的真相是他和悍匪合作,本来的计划是他来除掉郑飞等人,让悍匪担着屠杀的罪名,事成之后船上的十几万枚银币归悍匪,永恒之刀归他,这样既能达到目的又能不会对名声造成影响。

“别找了,在上面呢。”郑飞指了指瞭望塔顶端。

打劫?这老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郑飞咬了咬嘴唇,道:“你连这个都敢告诉我,就不担心我举报么?”

郑飞没什么心情和他们一起狂欢,脑子里想的都是阿隆索在哪,阿隆索在酝酿着什么,前方究竟有怎样的危险在等待自己,这些疑问令他焦虑不安,只能通过酒精来缓解。

“来猜个拳吧,输掉的人回去告诉老爷,就说他们在狂欢暂时跑不了。”

一声爆响将沙滩上的海鸟惊得扑腾着翅膀四下乱飞,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头戴圆礼帽身披斗篷的男子站在高高的货箱堆上,嘴里叼着根闪着火星的烟斗,腰间别着两柄长剑,肩上扛着把火枪,刚刚那声音就是枪声。

当一个人被同时夺去身体自由、视觉和听觉时,深藏在心底最原始的恐惧便会被唤醒,即便这个人是意志最顽强的特种兵,早已被历练成来自地狱的勇士,也不例外。

淡淡丢下一句话,郑飞阔步走向台球桌,大声道:“打球的几位,能给我腾个地方么?”

此时,站在巴萨罗那这家小旅馆里,他合上了双眼,在满屋子暧昧气息的萦绕中,静静平复纷乱的思绪。

这趟本不必来一走了之便是,但他是个信守承诺的男人。

既然决定要留下永恒之刀,那就要好好想想对策了,谁能保证阿隆索不会一发狠来个强行抢夺?

郑飞和他握了个手,只见家丁们已经吃力地把银币箱推上了甲板,气喘吁吁抹掉额头上的汗珠。

汉斯吐了吐舌头,接着换了副脸色谄笑道:“船长,我帮你多赚了那么多,奖金?。。。。。。”

“二十七!”

交易所里依然是那么吵吵嚷嚷,陆续有商品被买卖双方协商交易,但他们交易完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静静坐下等待着什么。

“嗯。。。。。。”

聪明的他不敢多嘴惹祸上身,这种时候威胁就等于找死。

“唔,先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自己的故事。”苦涩一笑后,她娓娓道来。

待他们走远,克劳德的几位航海朋友连忙扶起他,关心道:“伙计你怎么样?”

这三个字刚刚出口,她便愣了一下,拧了拧眉头质疑道:“你说什么?”

“哈,所以呢,你现在把这碗粥端给圣地亚哥喝,然后给我拿杯牛奶,再把鲨鱼的鱼翅割下来。。。。。。”说到这里郑飞停了一下,迫切问道:“那条抹香鲸呢?!”

“把船长拉上来!快!”圣地亚哥声嘶力竭地吼道,猛地扯住绳子奋力往上拖,无奈船身摇晃得厉害站不住脚发不出力,水手们反应过来后立即搭把手,齐心协力。

什么情况?他连忙起身摇响警铃,接着跑到船舷边去一探究竟。

尤为吸人眼球的是,它的刀柄末端镶嵌着一颗足有鸡蛋大的蓝宝石,像放大版的波斯猫眼睛,神秘而诡异。

“唔,那就凯撒大帝!”

郑飞会意,咬了咬嘴皮说:“伙计们,海盗既然都死了,那就在每具尸体上补一刀!对准心脏插!”

郑飞爬到高高的瞭望塔上,俯视着有条不紊的他们,会心一笑,想不到自己还有演说的才华。

“你看到了什么?”

“嗯。。。。。。”圣地亚哥的腿在微微颤抖,纯旱鸭子。

汉斯,就是那位领头人,跟圣地亚哥打了一架,说是较量更恰当些,为了争夺妓女薇薇安今天晚上的使用权。

这时,郑飞听到巡逻看守的脚步声逼近,连忙老老实实地靠到墙上做沉思状。

看守路过他的牢房,甩起铁棍砸了几下门,恶道:“新来的老实点!”

“知道了未来的典狱长!”郑飞吹了个口哨笑道。

看守轻哼一声,继续巡逻。

目送着看守走远,郑飞翻身而起,道:“吉姆斯,快把枯草给我,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