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啃树皮!吃野菜!”苏云狠狠说道。
可王郎已经不再满足于当个门客了。
地震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才停下来,众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而岑彭和贾复暂时留在宛城,一方面为了避免刘玄的猜忌,另外也可以继续潜伏探听消息。
“刘秀?可是殿下不是站在大司空一边的吗?难道真的要让那刘秀捡这个便宜?”
可是朱鲔话锋一转,“但山东一带人口稠密,如果让赤眉军安心展,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的兵力就会赶上我们。”
“王匡!此乃离间之计!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急吼道。
“可是消息说得很清楚啊,那支骑兵的确是打着更始旗号,一日之间连下两城,斩我赤眉将士近千,如果不是绿林军,我实在想不出还有那支部队有这样的战斗力。”逢安开口道。
苏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这段时间他的确有意躲着她。
“只可惜王莽未除,天下并未尽归,这王侯之名实在有些寒碜。”申屠建是这群人里比较沉稳的一个,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喜形于色。
“秀哥哥!”
府衙内,满腹疑问的邓禹终于从冯异口中得知了经过。
“对呀,你只问我会不会治,又没问我能不能让她恢复。”小天道的回答很奇怪。
“没错,从城西失火我就知道了,那片区域人烟稀少,这几日又下过些雨,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再联想到现在局势,想来想去也无非是想制造混乱有所图谋罢了。”冯异淡淡说道。
这时小天道把手里的小陶俑递了过来。
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冷漠”。
王匡却把怒火撒到了他的身上,“刘秀,不动干戈,何以取天下!我们聚义之时曾说过要复兴汉室,难道你要我们安于现状吗!”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曼陀罗花?是什么东西?”苏云想不到这个小百科全书还有这种能力。
樊崇表情一滞,身旁的一个大汉却先开口,“哼,我们都来了有些时日了,更始好大的架子,连见都不见,如今大宴群臣,也不见遣人来叫我们!”
寇恂赶紧朝耿弇使了个眼色,耿弇赶紧也上去帮忙,可是苏云的身体可不是屈老夫子,最后三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制住。
“小天别急,会多少写多少,不要紧的。”苏云安慰道。
“但是你万一失忆了,岂不是认不得我,到时候谁给我兑现承诺?”苏云问道。
“嗯,二位居然是我大哥的旧识,今后也是我刘秀的兄弟。”苏云认真说道。
“万万不可啊!怎能让他逃了责罚!”王匡根本咽不下之前受的气,焦急说道。
“那是早年闯荡江湖落下的病根,我曾经找医官为他切诊,并无任何效果,想是习武伤了经脉,已无力回天。”
“天降祥瑞!王莽必亡!”
“全军出击!让这些逆贼看看我新军的厉害!”
“报将军!”
一支劲箭径直射在万永跟前,把马给惊了,他摔落下来,滚得一身是泥。
“刘秀!你到底想怎么样!”李轶哪里想到他会忽然来这么一手,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
“老子还不愿和你们废话呢?”苏云坐会椅子上,抱着手不再发言。
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十多年了,王莽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身份,偶尔想起前世种种,有时觉得像一场梦。
王匡更是气极,面子没有了,钱也打了水漂,这一次输得实在彻底。
“王大人,舍弟已经率军前往敌军辎重大营,现在应该已经得手了,现在正是出城迎敌的好机会!”刘縯已经穿戴好甲胄,高声说道。
要说道玩手段,各种宫斗剧就是最好的教材,苏云上辈子耳濡目染,竟也不输王匡这种老狐狸。
刘縯给苏云倒了杯酒,“如今我舂陵军剩下不过两千,甄阜的大军即日就到,如果我不依了他,甚至是起了冲突,跟着我的这些军士断然没有生路。”
“残兵败将,有什么资格说话。”王匡阴阳怪气地小声说道。
“妈的我也不想干了,老子找块地种田去好了!”
“这伙人不超过二十个,脚步短促,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一名年纪稍大的士兵蹲在地上,仔细观察上面的痕迹。
刘縯和苏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分散的舂陵军重新收拢了起来,刚才一站,两道关卡在新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破坏掉了。
甄阜自然是气极,每天都嚷嚷要把这城给屠个几遍,可是一方面器械没准备好,另外百夫长也要重新提拔,最重要的是根据探子的回报,城内的粮草所剩无几,所以理智告诉他再忍些时日舂陵将不攻自破。
苏云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刘縯犹豫了一会,“可行吗?”
“好!”
原来在如何应对敌方大军的问题上众将领产生了分歧,一些人主张固守待援,因为舂陵作为义军的大本营,有着重要的价值,且舂陵城墙坚固,可以派人向附近各路义军求援。
李轶双脚一蹬,犹如一支力箭,朝着苏云跃了过来,剑尖直指他的前胸。
舂陵城里的民众各个神色紧张,很多带着武器的兵士在街头巡逻,看见刘縯都恭敬地行礼,看来他这个哥哥威望很高,有着不俗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