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鲔话锋一转,“但山东一带人口稠密,如果让赤眉军安心展,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的兵力就会赶上我们。”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消息说得很清楚啊,那支骑兵的确是打着更始旗号,一日之间连下两城,斩我赤眉将士近千,如果不是绿林军,我实在想不出还有那支部队有这样的战斗力。”逢安开口道。

“没事,我就是随便走走,你弹得很不错。”

“只可惜王莽未除,天下并未尽归,这王侯之名实在有些寒碜。”申屠建是这群人里比较沉稳的一个,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喜形于色。

“阴大哥!你瞧我这脑子,之前受了点伤,很多事记不得了,还请多多包涵啊。”苏云连忙告罪。

府衙内,满腹疑问的邓禹终于从冯异口中得知了经过。

“咦?”

“没错,从城西失火我就知道了,那片区域人烟稀少,这几日又下过些雨,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再联想到现在局势,想来想去也无非是想制造混乱有所图谋罢了。”冯异淡淡说道。

先要引开府衙外的重兵,这一点还好,只要制造一个事端把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行,这颍川城里那么多空屋,随便放把火就能做到。

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冷漠”。

“文叔对这件事怎么看?”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苏云大松了一口气,逛了一上午,他感觉比打仗还累,终于可以消停一下了。

樊崇表情一滞,身旁的一个大汉却先开口,“哼,我们都来了有些时日了,更始好大的架子,连见都不见,如今大宴群臣,也不见遣人来叫我们!”

可是苏云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转身拿起酒坛,端起就往头上倒。

“小天别急,会多少写多少,不要紧的。”苏云安慰道。

“不知道,轮回仪外并没有时间的概念。”天道摇摇头。

“嗯,二位居然是我大哥的旧识,今后也是我刘秀的兄弟。”苏云认真说道。

李通与刘氏兄弟关系一向很好,刘縯之死已经让他痛心疾首,现在看到这些人还想斩草除根,连忙说道:“刘縯一事已了,现在再牵连他人实在不该,况且刘将军在昆阳立有大功,不赏也就罢了,还要治罪,未免会让众将士心寒啊。”

“那是早年闯荡江湖落下的病根,我曾经找医官为他切诊,并无任何效果,想是习武伤了经脉,已无力回天。”

“老娘们又睡了!唉!”他叹了口气。

“全军出击!让这些逆贼看看我新军的厉害!”

“但继续攻打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一支劲箭径直射在万永跟前,把马给惊了,他摔落下来,滚得一身是泥。

“你……”苏云还想说话,万永飞快地举杯饮了一大口,抚着脑袋说道:“今天实在有点不胜酒力,还请刘将军见谅。”

“老子还不愿和你们废话呢?”苏云坐会椅子上,抱着手不再发言。

他越说越激动,一时气结,剧烈咳嗽了起来。

王匡更是气极,面子没有了,钱也打了水漂,这一次输得实在彻底。

“真的要烧掉吗?这些东西可够我们整个绿林军用度大半年的了。”朱佑看着剩下的物资,满脸可惜。

要说道玩手段,各种宫斗剧就是最好的教材,苏云上辈子耳濡目染,竟也不输王匡这种老狐狸。

刘玄一副惶恐地样子,在台上坐立不安,“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呐!”

“残兵败将,有什么资格说话。”王匡阴阳怪气地小声说道。

“我的真身在轮回仪外,只要把戒指带出去,应该可以让我恢复意识。”

“这伙人不超过二十个,脚步短促,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一名年纪稍大的士兵蹲在地上,仔细观察上面的痕迹。

“报!”

甄阜自然是气极,每天都嚷嚷要把这城给屠个几遍,可是一方面器械没准备好,另外百夫长也要重新提拔,最重要的是根据探子的回报,城内的粮草所剩无几,所以理智告诉他再忍些时日舂陵将不攻自破。

一阵微风吹过,苏云很快就有了灵感。

“好!”

刘縯点点头,把他拉到身旁,“早晨收到次元的消息,朝廷派出甄阜、梁丘疵率前队十万,正朝着舂陵进发,估计不用两日就会到达。”

李轶双脚一蹬,犹如一支力箭,朝着苏云跃了过来,剑尖直指他的前胸。

舂陵城外,苏云远远就看到一个披着甲胄,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青年人,模样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英气十足,却是俊俏了不少。

不知不觉就哭了一个多小时,眼睛都肿了,终于那股奇怪的感觉从体内消失了。

“这次是要体验一回饿死吗?”

那是一个像纺织机一般的巨大机器,无数的人组成的一支支队伍像纺线一样被拉扯进一个个圆环之中,而其中的一个圆环似乎出了问题,不停扭曲着极其不稳定,队伍里的人纷纷从高空中跌落下来,虽然从他这个距离看来,他们都如蚂蚁般渺小,可是那些惊恐的表情似乎就在眼前。

罢了她扭头就小跑回了房间,只留下一阵微香。

“却笑天台有仙子,此生谁解忆刘郎。”

“多好的姑娘啊!”

苏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