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五脉之中的山字脉,从古至今就是人数最多、分支最广、势力最大的一脉了。具体原因不用多说,也都明白。山字脉的道术,大体来说分为符、幻、丹、兵这四个大支。其中符是指符箓之术,通过用朱砂或者其他东西在符纸上绘画符咒,与冥冥之中的灵力沟通来施展术法,冥钞设计师就是在千百年之前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从这一支里分裂出来的。或者也可以说,冥钞设计师其实就是符师的一种!幻,是指祈星借力,通过天罡或者地煞之气来进行施展法术,其中又有天罡地煞的区别。这一分支的人,大多学习攻击性较强的法术,平日里捉妖除鬼最多的就是这一支的人了。丹,则是炼制丹药的一支,分为内外丹。内丹的人修习就跟幻修类似了,外丹一支则是对丹药等外物作为媒介来利用,从本质上来说跟符箓一支类似。这最后一支的兵修么,则是包括剑术,拳法,领军打仗在内的炼体之术。是最实在的,也是普通人最能够理解的道家法术。中华武术,其实就是道家山字脉兵修一支的误传!为什么说是误传呢?在漫长的岁月之前,没有武术、大侠这种说法,只有道家的兵修。锻炼拳脚,都是要辅以道术修炼的。普通拳脚功夫对付恶人,以道术修炼而出的阳刚气血则是对阴魂鬼物造成伤害。不知道后来因为什么原因,有可能是兵修在练功之时被一些普通人窥去,学会了一些形式肉身上的东西,却没有学到本质的道家法术。于是,拳脚功夫流传开来,逐渐形成了后来的武术……”

天空中降落下来的雪花已经在他的身上落满了厚厚的一层了。真是奇怪,这雪花如果掉落在人身上很久,是会融化的,因为人的身体是会散发热量的,但龙哥却好像是把一切热量都给收敛了,那雪花一点儿不化。

“小崽子,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究竟是属于哪一门哪一派,学的又是什么法术吗?现在,就用你的冥钞术好好的看看!”龙哥猛然爆喝一声,突然张开嘴,发出一声巨大的“哈”的声音!

龙哥突然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老头子,其实你已经算到了一些对不对?所以早就把东西给我们准备好了?”

龙哥终于把摩托车减速下来,缓缓地开进了城市里面。因为本来按照龙哥的说法,我们就是在“逃跑”,这样太大摇大摆也不好,要低调。

他这一巴掌拍的极其用劲,疼的我龇牙咧嘴眼冒金星,心里打定主意这******就是个暴力狂!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反抗,他勾住我脖子的那只胳膊上面,肌肉一坨一坨的,比石头还硬。

师傅,让我逃跑?让我赶紧离开?

难道说这家伙有想要捉弄我,戳我的屁股?

师傅的语气和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沉重,而且不但如此,我还看到他眼中那种担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傅会有这样的要求,但我也觉察到这似乎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于是我坚决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师傅,从现在开始,这将成为永远的秘密。我再也不会说关于这件事的一个字了。”

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姜玄如此惊恐,说明那棺中存在无比强大。那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儿压迫感和恐惧感,反而觉得这棺材还是散发着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呢?就好像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说不出的奇怪。

他的速度极快,刷的一下就到降落到了我的旁边。我赶紧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心中再次涌起了绝望的表情。

眼前这血肉模糊的森森骷髅头内部那血色小人一动,直接就击碎了这骷髅的头盖骨飞了出来,对着我冲了过来。

也就在我看过去的同时,这胎儿后背上凸起的这张脸突然一下睁开了眼睛,那眼睛黑白分明,赫然是正常人一样的眼睛!但就是这样一双正常人的眼睛,在这样诡异的场景之中,在这一棺材的血水里反而显得更加的诡异。

怎么回事?难道这姜玄是打算逃走么?可是目前明明是他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逃走啊。

看起来姜玄的这一手煞气化血,让其他自己思想的人都出现了一些畏惧的心理。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鬼王到底是怎么个厉害法,但“鬼王”这个名字就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能称之为鬼物之中的王者,那绝对不会是简单货色。

秦人也顾不得道谢,两根指头只是夹紧了这么使劲一捏,咔嚓一声,那金色丹药顿时便裂开来了。我看到有一股淡淡气体从这碎裂的丹药之中升腾起来,朝着五个不同的位置反快速飘散而去。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想象,道术这种东西,居然能够强悍到这种地步,能够一下把一个镇子和外界隔绝起来。虽然这种隔绝并不是普通人意义上的隔绝,而且普通人也看不见这一层隔绝的东西,但也依然让我震撼了。

这冰寒声音说道:“大师兄,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实力不升反降啊,比起当年还要差上不少。”

一个苍老而阴沉的声音在对面响了起来:“啧啧,真是师徒情深啊。这么说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火凝神的前辈,只是一个不知道怎么请神请出来一个厉害神将的好运小孩咯?”

这是秦人的声音!!!

我听到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就好像是在拉破旧fqxs的风箱一样,刺啦刺啦的。

目前我这样的,估摸着能出来个灵气聚集而成的虚影就已经很不错的,还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样的威力。

“什么?这你说的东西名字我都没听过,更别说学了。”我一脸无语的望着秦宇。

我听到秦宇有些焦急的声音响起,然后就看到眼前刷的一下,一道火红色的光芒闪过,直接将这苍白的脸给劈成了两半。是秦宇,他直接用手中的桃木剑将我前方的这只正打算偷袭我将我的阳魄吸出来一部分的鬼物给斩成了两截。

那老赵悚然一惊,赶紧一把拉着虎fuguodupro子后退,刚好避过了那只有半边脑袋的女鬼伸出的包裹着雾气的乌黑发亮的利爪。

“既然这厕所里面没有张龙,那我们出去找找看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老赵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到。显然是张龙的莫名失踪让他这个临时小队长觉得无法接受,必须要找到才行。

就这样,在三个沉稳的中年警员的警惕注视下,在我和秦宇的吵闹下,我们就在这两河镇的镇中心区域巡逻着。

再看秦宇的表现,虽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那止不住抖动的肩膀却是出卖了他。很明显,我这屁股一痛就是他搞的鬼。

“让他们进来。”

师傅和过阴人都皱着眉头,看着树干上一个个吊死在上面的村民,显然是内心的情绪很不平静。而我和那老和尚则是看着白胡子鬼差,不明白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

这一次,说完之后那女鬼猛然一张嘴,一口黑气吐出,好像是一支箭矢一样直奔师傅而去,师傅双手往上一举,便有大量的黄色纸钱飞起。那一口黑气与这些纸钱一撞击,发出噗嗤一声轻响。黑气消散,那些黄色的纸钱也顿时发黑腐朽,变成了一堆粉末。

这些后话暂且按下不说,当时我整个人在一种怪异的状态之下,爆发出来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和速度,在极短的时间之类,跑了十来公里的山路,顺利地到达了三坝乡正街。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实验自己在神钞术上面的一些运用。整个脑袋放空,想象有一匹马在脑壳里面奔驰,然后猛然通过鼻腔一哼,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四周震荡,然后钻进了这两张纸钱上面去了。

说定之后,我和师傅就去了胖娃儿家里,把这个事情告诉给他们听。当然,有些事情我们没有说实话,师傅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是有会邪术的人看上胖娃儿了,要拿他来炼鬼,必须离开两河镇避避风头。

话音刚落,姜玄便从怀里掏出师傅妻女的那两个纸娃娃,使劲一捏,然后从嘴里念出一段复杂的音节。两个纸娃娃直接碎裂,然后轰的一下居然熊熊燃烧了起来,接着居然就从这熊熊火焰之中传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两个女人的声音!

这黑袍地师的声音沙哑,好像晚上的乌鸦一样,但实力不俗,那三口空荡荡的棺材里面灰蒙蒙的雾气一下变成了三股粗大的绳子一样,从棺材里飞出,一下就捆绑住了那刚挣脱姜玄的纸钱老鼠撕咬的血煞猛鬼。